蔓倾舞勾起一边嘴角,那双罪恶的手已经开始行动.
……
白依的下唇几乎快要咬破,她死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让自己更丢脸或让蔓倾舞更得意,但被折腾过后,倦意加倍袭来,她的头靠在木桶实在撑不住的闭上了眼.
蔓倾舞察觉到土包子的鼾声,有些惊讶的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脸颊,继而笑了出来,这傻土包子,可真是傻到家了,居然就能这样睡着.
她从桶中出来,水哗哗的又洒一地,蔓倾舞扶着桶沿瞧着熟睡的土包子,在考虑着是要直接走掉还是稍微处理一下后事,乖乖睡着的土包子裸着身看起来倒是变得没有一丝的土气,但蠢样依旧,最后蔓倾舞耸耸肩,还是伸手把人从水中给捞了出来,抱到床上去,再随便擦了擦,然后顺手盖上床薄被,这才一身湿漉漉的离开了.
多半拜蔓倾舞所赐,白依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晌午…还没醒.
兰姨推开门的时候,入眼的便是满地的碎布条和花瓣,桶里的水只剩一少半,而白依则呼呼睡得很熟,嘴角还沾着少许口水.
兰姨是聪明人,不用多想就猜到昨晚又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也不是她能阻止的,她叫人把屋里收拾了下,再将白依换洗的衣裳拿来,然后坐到床边摸摸白依的脸蛋,轻拍道,[醒醒,醒醒…]
[…唔…]白依迷迷糊糊的动了动,缓缓睁开眼,两只手揉一揉,好一会儿才看清兰姨的脸,兰姨捏捏她的鼻子,笑说,[还睡,不练武啦?]
一听练武,白依马上来的精神,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练!当然练!]
她未着半缕一`丝`不`挂,上身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白依顿时一窘,赶紧又把被子裹上,兰姨温柔的摸摸她的头,体贴道,[害臊什么,兰姨都一把年纪了,快把衣裳穿了,吃过饭就带你继续去练武.]
白依听话的拿过自己的土气粗布衫和裤子匆匆忙忙穿上,洗漱之后便跟着兰姨往外走,兰姨一脚刚迈过门槛,由于裙子太长不小心踩到了脚下,身子立刻前倾,势要摔倒,然而却在半空中被人及时拦腰抱住.
[怎么不小心点儿,穿这么长的裙子就是麻烦,哪有裤子舒服.]白依扶着兰姨站好,嘴里是埋怨,但动作倒是比起她平时要柔和许多.
兰姨拍拍裙角,理了理衣服,笑了笑,[是,是,亏了你,不然非摔到地上不可.]
白依傻咧咧的笑,挺开心的接受兰姨的感谢,其实她还着透着股孩子气,要顺着毛哄,越赞才越乖.
兰姨领着白依吃过饭便如昨日般开始苦练功夫,白依留在蔓藤仙阁的日子也许就是从这里开始走上正轨的,自此开始,她就每日习武,风雨无阻从不间断,然后晚上时不时的被蔓倾舞各种骚扰欺压蹂`躏,偶尔才能睡个舒服的好觉.
人的习惯能力有时真的很匪夷所思,比如白依,她竟渐渐的习惯了看到蔓倾舞那张美艳而又欠揍的脸,不再暴跳如雷。习惯了被蔓倾舞翻来覆去的折腾,转个身便能安然睡去。但这并不代表她放弃了报复,她只是学会了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化为练武的动力。
白依来到蔓藤仙阁时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裳,练武时有破损也是正常的事情,再加上偶尔蔓倾舞的一个不耐烦,白依的衣裳几乎都已经破破烂烂。兰姨便请蔓凝苑帮忙为白依做几件新衣裳,蔓凝苑量了白依的尺寸,很快就做出了一件漂亮的女衣,淡淡的杏色,没有花哨的绣纹,低调而素雅,她就是考虑了白依男子的性格才没有将衣裳做得鲜艳扎眼,但白依看到衣裳连试都未试便直接摇头拒绝,她坚决不肯穿女装,蔓凝苑只好无奈的又为她按照她以前衣衫的样式做了几套,虽然款式一模一样,但经蔓凝苑手中做出的东西自然是不会有土俗气息,无论颜色还是细节处的点缀都恰到好处,白依换上之后整个人散发出的气质顿时不同.
随着时间的推移,土包子脾性和打扮都在一点一滴的被改变,而且她与仙阁中许多姐妹都已变得熟稔,这其中也包括蔓佳雪,近段日子蔓佳琦都未回仙阁,蔓佳雪整日悠闲无事便来逗土包子寻开心。
[喂!土包子,上来啊,上得来么。]蔓佳雪用轻功跃上屋顶,双手抱胸对着下面的白依挑衅,嘴角边一枚梨涡在阳光下美得耀眼,红衣如绽放开来的红莲。
白依脖子一梗,提气上跳,竟也真的踏上了屋顶,只是很明显她的轻功运用仍不熟练,一脚没踩稳,险些掉落下去,幸而蔓佳雪伸手拉了她一下,蔓佳雪此时眼中对白依倒是略略闪过赞赏,清脆的说,[哟,还真是出人意料,竟然这么快便能将轻功学到这个地步,土包子,看不出你还真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还不快快叫师傅,要不是我,你能踏上来么。]这蔓佳雪虽说平日里取笑白依的时候不比蔓倾舞少,但她也确确实实在笑闹之间教给了白依许多功夫,这轻功便是她边开玩笑边传授给白依的。
[滚,谁要叫你师傅。]白依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回答,她心里知道这轻功是蔓佳雪教给她的,但嘴上才不会对她示弱示好,倔犟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蔓佳雪早就习惯了她的态度,扬手捏住白依的下巴恶意的坏笑,[土包子,你在床上对倾舞姐姐也是这个样子么,小嘴还真硬。]
通常只要提到蔓倾舞,白依脸颊之上便会露出窘态,蔓佳雪就常拿这来笑话她。
白依果然一抿嘴说不出话来,挥刀就砍,两人在屋顶斗了起来。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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