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差点睡着,猛然醒来才赶紧起身往靓靓家里跑。
“也不知靓靓睡了没。”丑丑自言自语,小心翻过自己家和靓靓家的道道高墙,生怕被抓住。
有时丑丑特别想不通,靓靓看着多么明媚的一枚女子啊,怎么总喜欢半夜乱爬人屋顶这种事情?爬爬江湖那些房子的房顶就算了,今天丑丑爬的这个难度太大,好几度爬着爬着都快放弃了。要知道,丑丑和靓靓的家人都是高手,警觉性太强,若被人抓住,丑丑怎么要怎么解释自己大半夜爬进靓靓卧房这个行为?
好不容易爬到靓靓屋外,看见灯光,丑丑庆幸靓靓还醒着,进屋却发现靓靓已经睡着了。也难怪,这都后半夜了,她等了这么久,哪里还撑得住?
丑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靓靓。这个人,睡着的时候才特别可爱,一旦醒了,准能想着法子把丑丑玩得团团转。丑丑还是很喜欢靓靓的,如果不是觉得自己驾驭不了靓靓,或者早在靓靓问她要不要嫁的时候就点头答应了。
现在,她们到家了,双方父母都在,丑丑知道这两日必须要面对这个问题了。
因为感觉身边有人,靓靓醒了过来。靓靓猜来人就是丑丑,所以一点不惊讶。
“你怎么才来?”靓靓抱着被子坐起来。十二月了,天很冷。
丑丑帮着她掖好被子,笑着说:“我刚哄了家里那两个孩子睡觉。”
“怎样?你那对龙凤胎弟妹可爱吗?”
“跟你一样,只有睡着的时候才能让人有点好感。”
“那也是能让你喜欢的。”
“你在得意吗?”
靓靓嘻嘻地笑。“跟你说,我也有了一对龙凤胎弟妹,才两个月大。”
“真是奇怪,我们两家怎么什么都这么像?连生孩子也要这样对称?”
“门当户对嘛!”靓靓往床里面挪了挪,拍拍身边。“先躺下再说吧,夜里冷得很,我可舍不得你冻着了。”
丑丑脱了外衣和鞋袜,钻到被窝里。靓靓正准备一起躺下,却推了推丑丑。“先去把灯吹了。”
丑丑穿着薄薄的衣裳从被子里爬起来吹灯,冷得浑身发抖,回到被窝里不住抱怨:“以后这种事记得提前说!”
靓靓才觉得莫名呢。“睡觉吹灯是常理好吗?难道还要我教你?”
“那你刚刚一直点着灯!”
“那可是老娘特地给你留的!”说着靓靓就开始数落丑丑了。“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我好心给你留点光亮,怕你来了磕到撞到,你竟然好意思说我睡觉不吹灯?”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吗!”丑丑彻底服了。“真是的,哄家里那两个不懂事的孩子睡觉就算了,还要哄你这么大的人。你也真是好意思,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要人陪……”
“哈哈,就要你陪!”靓靓不讲道理,也不准丑丑讲道理,干脆和丑丑吻在了一起。丑丑早就习惯了靓靓吻她,所以并不反抗,但她沉溺在温柔的亲吻中,没料到靓靓会与她分开,对她说:“明天我们两家人要在一起吃饭,虽然有些突然,但你现在能给我一个答复了吗?”
23.
丑丑早就愿意点头,不过要给自己找个台阶,要矜持。她说:“要我答应也可以,但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你要什么?说来就是!”什么都好说,只要丑丑答应,靓靓就高兴。
“你从我这里抢走的半个江湖,从今以后还是我的。”
丑丑说完,靓靓不说话了。难道丑丑还不如那半个江湖重要吗?如果是,丑丑果断不会答应靓靓了。
“我当你想要什么奇珍异宝,或叫我去做登天难事!”靓靓大失所望。“你要那半个江湖?你若点了头,连我也是你的,何况那半个江湖?”
“我知道。”丑丑得意地笑了。
“知道你还要我答应你什么?”
“只是确定一下你是否有这种觉悟。”
“我当然有!从今往后,江湖是你的,我是你的,以及我能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无论什么,都是丑丑的。”
丑丑笑个不停,因为靓靓深深讨得了她的欢心,因为从今往后,靓靓是丑丑的靓靓了。
由于长期赶路,二人累得不行,纵有求得伴侣的喜悦,也抵不过强撑至后半夜的困倦。第二天,仆人进屋叫靓靓起床,准备伺候靓靓洗漱,惊然发现那被窝里、靓靓与丑丑拥在一起,睡得十分香甜。
事情传到了双方父母耳中,可他们谁也没表态。中午,在丑丑家那张圆桌上,两家父母好像没事人一样,吃喝、畅谈,有时问问两个女儿在外的事情,有时也向她们说说家乡的情况。没有人提起丑丑和靓靓睡在一个屋里,一张床上的事。
靓靓平静地吃着饭,吃饱了便放下筷子,擦了嘴,端正坐好。“趁着父亲、母亲,伯父、伯母都在,我想宣布一件事。”
所有人,甚至包括在一旁听候差遣的仆人们也都集中精力等待靓靓说出她要宣布的事情。
那一定是好事,因为所有人脸上都充满了期待。
靓靓说:“我要娶丑丑。”
丑丑害羞的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偷看父母的反应。
丑丑的母亲并无明显表现,不过脸上似乎有些笑容。丑丑的父亲当场哭了起来。
“我就知道……这件事最终还是会来的。”丑丑的父亲已泪流满面。
靓靓的父母就高兴多了,一边安慰要嫁女儿的丑丑的父亲,一边问靓靓准备怎么办婚礼,一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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