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营还在前进,但受到的阻力也越来越大,渐渐地有冲不动了的感觉。
见此情形,齐明一扬大刀,冲到了前面,见到自己地主将这么英勇,陷阵营地士兵们更加的疯狂,有时候前面地士兵用自己的身体撞入禁卫的阵中,而为后来的战友换来攻击的机会。
形势变得有些危急。
“拉开阵型,后军三叠射!”季武发出了命令,现在只有和敌人拉开距离,才能发挥自己这方弩箭的威力,才能遏制敌军的冲击,否则再混战下去,就算禁卫营的士兵久经训练也有可能被敌人冲散。
命令一下,刚才还在混战的禁卫们终于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边杀边退,不一会在后阵就列好了新的阵型,而那些来不及后退的士兵则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和对方死拼,阻止他们接近后军,为列阵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射击!”弩箭饱含着愤怒呼啸而出,冲入了还要继续追杀的陷阵营中,收割着一个个勇士的生命。
“哎!罢了!”齐明大叹一口气,对于对面将领的指挥也不得不佩服,能够这么短的时间化劣势为胜势,的确不是泛泛之辈。可这冲击之下,他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至少告诉自己的士兵,对面的军队也并不是打不死的,对于提高全军的士气有莫大的好处。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援兵也逐渐赶到,两军也逐渐脱离了战斗,进入自己的大军之中。两方人马陷入了对峙之中,不过不管是纪志远还是齐峰都没有发动进攻的命令,远道而来的他们知道现在并不是大战的时刻,片刻之后,两军在互相监视之中缓缓退去,相隔五里扎下营来。
纪志远军大帐之内,众将领济济一堂。
“城主,请您责罚属下!”季武跪在帐中,白天被齐峰军冲杀一阵,虽然最后稳住了阵脚,但催不及防之下,禁卫营还是损失了数百名士兵。而战果则十分有限,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等安好营寨,纪志远就将所有的将领都召集到大帐议事。
这段时间进展太顺利了,以致于手下的将领们都生出了骄傲之心。胜不骄败不馁,现在还远没有到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时候,乘这个机会,纪志远正要好好的教训一下手下的这些骄兵悍将们,这样在以后他们才会长记性,幸好这次的对手是新败未久的齐峰军,要是另外一支军队,比如说齐峰的军队,造成的损失可就远远不止这么点了。
“责罚?哼!你知道么,那么多勇士就因为你的疏忽而命丧黄泉,你说我该怎么责罚你?”纪志远冷哼道,脸色铁青。他心很痛,那些禁卫营士都是从特种营中训练出来的,其中还有一些是他当年亲手训练过的,折损在无意义的战斗中,叫他如何不怒。
季武不敢做声,白天里的确是他疏忽了,如果一发现冲上来的敌军就果断撤退,拉开弓弩射击的距离,造成的损失不可能有那么大;如果他的探子能够放得更远一些,就能早点发现敌军,而不是等敌军冲到近前才发现。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了,事情已经发生,血债只能血来尝。
“军师,临阵应对适当,应该处于何种军法?”纪志远向着明达冷冷地问道。
“禀城主,季武将军犯的乃是误军之罪,按我军律,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明达对于军律十分熟悉,纪志远刚一问,他就回答出来了。这次他的纪志远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要好好地治一治将领们的傲气。
“好!季武,本城主判你一个误军之罪。你可心服?”纪志远向着帐下的季武问道。
“末将心服,愿领军法!”季武知道此次不可能躲得掉,再说他的确犯了此罪。所以也没有什么怨言。
“好!来人啦!给我拉出去打二十军棍!警示全军,如有再犯。定斩不饶!”纪志远大声命令道。
“是!”帐外进来两个行刑的卫士,拉起季武就往帐外去。
不一会,帐外传来噼里啪啦地声音,那是军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整整二十下,没人敢不尽力,饶是季武皮糙肉厚,也被打得屁股开花。
“众将当引以为戒。明日出战,不得有失!”纪志远郑重吩咐道。
“遵命!”众人轰然领命,一扫散漫之气。第二日
一队队的士兵从营寨中鱼贯而出,纪家军。禁卫营,魏安营,季武营,杨雄营,护卫军,这次纪志远是全军出动,他要在一战中击溃齐峰的主力,再乘势攻取莱城城。为此次的出征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临时地战场上旌旗阵阵。杀气腾腾,两军对垒在这个大平原之上。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光从人数上说,纪志远军占据绝对的上风,四万对两万,但战争从来不是以人数来决定胜负的,从昨天齐峰军地表现,就可以看出,对手并不会轻易地认输的,要做好恶战地准备。
纪志远将四万大军分为五军,纪家军,禁卫两卫和护卫军作为中军,杨雄率领的谷夹军为后军,魏安营和季武营分居左右两侧保护侧翼。
见到对手整齐的军阵,齐峰军中那些新征召的士兵不禁有些动摇,他们是头一次站在这种生死大战的战场上,比起虎骑军和陷阵营这种老兵来,他们还没有任何经验。但在军官的呵斥之下,还是保持了基本的队列没有散,可谁也不知道,等战斗开始之后,他们的表现会怎么样。
齐峰显然也知道自己军队地情况,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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