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转了性,不过还是抵不过诱惑跟了出去。
浴房里江待一踌躇站屏风外面,屏风上还搭着文惠羽一贯粉色雾水碎花衣裙,轻轻抚上那蜀锦织成裙角,呢喃道:“好羡慕你,能每天都离惠羽这么近”
脚步一点点移动,走到温水池边,只见文惠羽三千青丝倾洒于水中,阖上眼帘,下颌微扬露出一张清澈动人玉颜。
江待一来到她身后,轻轻向她撩水,文惠羽眉毛一皱,旋即睁开眼,转过头看向不安分那个人,“你干嘛?”
“帮你洗澡呀”江待一笑嘻嘻说道。
文惠羽轻笑一声,施施然道:“多谢了,不过没这个必要,沐浴一事向来都是我自己来。”
江待一只脱下外衫就跳进了水里,激起了大片夹杂着花瓣水花,惊得文惠羽低呼一声,“你又要干嘛?”
江待一笑着游了过来,一把环住她腰向身前一带,对着她呵气道:“以后这事就不用娘子大人亲力亲为了,由小代劳。”
虽然两人亲密接触很多,不过都是穿着衣裳,即使心里有准备,但也难免一时有些窘迫,文惠羽红着脸轻轻推开他,娇嗔一句“没个正经样子”。
江待一又贴了过来,戏谑笑道:“那你帮我洗如何?”
文惠羽侧目道:“你穿着衣裳怎么洗?”
话音还没来得及散水雾里,江待一就除掉了身上衣裤,丢一边,文惠羽吃惊看着他,怎么这么手脚!
虽然周围氤氲着水汽,但文惠羽也切切实实看到了眼前人是个女子,似乎有些不适应,微微转过头去,游到池边拿起丝绸帕巾,声音隐隐有些发抖,“我来帮你擦背吧”
“好”江待一点头应下,背对着她靠了过来。
文惠羽轻轻向他背上撩水,指间不经意划过,江待一不禁震颤。文惠羽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看着白嫩纤瘦脊背,轻轻烙上一个吻,“待一你好白,身上还有一股子奶香味,真像个小孩子。”
江待一向后倾去,头枕她肩上,道:“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人说我身上有奶气,就连我娘都没说过,我看多半是你错觉。”
文惠羽蹭了蹭他额头,抽了抽鼻子,深深嗅着只属于他独特味道,肯定道:“绝对不是错觉,我切切实实感觉得到这奶香味,我,我很喜欢。”
江待一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笑容,“你喜欢就好”,侧过头,顺着文惠羽下颌柔美曲线一点点向上吻去,后落了润泽樱瓣上,缠绵辗转。
文惠羽抬手圈住他脖颈,有些生涩回应着,水雾随着两人越发急促喘息声变得加朦胧。
轻喘着文惠羽支着身子靠白玉石池边,丝丝凉意渗了过来但冷却不了一颗火烧一样乱跳心,任由江待一对自己上下其手,满掌柔滑细嫩,暖玉温香。细细轻吟隐唇舌纠缠空隙里,是比盛意邀请加撩人声音。
水面上,青丝缭绕,肢体纠缠,上下翻覆间风情无边。
江待一抄起池边衣裳罩两人身上,抱起文惠羽走回了房间。幸好这座扬州府邸下人不多,晚上也都睡下了,没人注意到衣衫不整两个人。
☆、48度春宵
一直闭眼恍若梦中文惠羽再睁开眼时已经换了个场景,映入眼帘是熟悉床幔和近咫尺如白玉般通透清澈脸庞。
被江待一盯得有些不自,微微侧过脸,含羞道:“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喜欢看,不许吗?”
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无奈道:“好没道理一个人”
江待一唇角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笑容,把她身上本就没有系好衣裳一下掀走,随手丢地上。失去唯一蔽体东西,文惠羽冰肌玉骨般完美酮体赫然暴露空气中,一时间又惊又羞,面带哧色道:“你……你……”却始终说不一句完整话来。
可就连这断断续续话语都被淹没了唇齿间,江待一带着**唇紧紧封住了她。
文惠羽颤抖唇瓣承接着江待一毫无章法热吻,细细密密吻顺着嘴角下移,下颌,脖颈,肩头,锁骨,一寸都不肯放过。
正动情时,文惠羽按住了他头,轻喘着说:“灯还没熄,太……太亮了”。江待一这才想起,自己出去时候并没有吹灭烛火,到现房内还是一片灯火通明,轻笑一声,抬起手掌,掌风一推熄灭了房内说有烛火,黑暗瞬间席卷而来。
烛火灭了,可室内温度却愈发热,江待一难耐扯掉自己身上松垮衣裳,除去了所有阻碍与身下人一丝缝隙都没有紧紧相贴。眼中渐渐溢满迷醉波光,身下粉雕玉砌般娇体盈盈待放,修长指掌掠过山峰滑过平原,直奔着幽深谷底而去。触手便是温热湿滑,江待一唇边弯出一丝笑意,来往点拨几下,便不负盛情探了进去。
一声嘤咛不自觉从贝齿间溢出,文惠羽听到自己发出声音,羞脸像烧起来一样,紧紧抿住双唇不让自己再发出这种羞人声音。
渐渐地,一种初经人事痛意,扩散到了全身,额头上渗出涔涔汗水,本来攀江待一背上手无力垂下,不舍得抓破他脊背,只紧抓着床上锦被。
芙蓉帐暖度**,交颈相交,不负春光,羊脂玉般身体抵死缠绵。鸳枕晕上淡墨,雪褥溅了桃花,就连洒进来月光也如沾染了蜜糖一样甜丝丝。
这一夜江待一不知是何时才入睡,只是入睡前一刻,**一刻值千金这句老话突兀蹦进了脑海里。
不知天是何时亮,文惠羽颤了颤卷长睫毛,微微睁开眼,过分光亮有些不适应,看向钟漏,居然过了辰时,自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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