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华心生怜惜,便也不再折磨他,舌头便如故来到那承欢的xiǎo_xué,正要吻上去,那日为其清理穴内碎肉的整一过程却现于眼前,仿佛又看到那混着血块的肉糜粘于内部,当下一阵恶心,火热的yù_wàng便生生地浇了一桶冷水冷却下来。
原本陷入情欲之中的姚正昌正为姚华嘎然而止的行为难受,再听得他扶床干呕,起身见他yù_wàng都已冷却,顷刻间亦如浇了冰水,不必问他也知华儿想到了什么,这具身子终是被嫌弃了……“华儿……你出去吧……”
姚华不敢看姚正昌此刻的神情,慌忙穿上衣服便似逃命般地离去,独留姚正昌一人呆于床上,满脸悲郁……
且说姚华匆忙逃离,半路上遇到姚伯。姚伯又问他:“少爷,老爷还不准备起身吗?”姚华道:“爹说今日不去了,改日再去祭拜。”姚伯劝道:“可今儿个才是清明,若是延后了,怕祖先们会不高兴,如今又正值多事之秋,还是早日祭祀祖先保佑平安的好。”
姚华觉着姚伯说的有理,但忆起先前发生的事情,又不知该如何面对姚正昌,正犹豫着,却匆匆来了一人,那是商号上管事的陆掌柜,若非大事,鲜少来府上,见他那急冲的样子,定是商号出了问题。也确实如此。慌忙赶来的陆掌柜告知姚华,这几日淫雨绵绵,堆放于商行的货物有部分进了水,如今已发了霉是不能用了,刚巧这批货又是急用的,如今姚府已亏损了许多,若这次再不能按时交货,怕其它商行的人更不愿意与姚家往来。这确实是大事,姚华顾不得先前的事,先让陆掌柜回去抵着,自个儿赶紧跑去与姚正昌商榷。
姚正昌听了,眉头紧皱,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问姚华:“华儿,有何打算?”姚华道:“如今这货不能按时到,是我们理亏了,今儿个是清明也不便去人家府上赔礼,倒不如我先去和下面管事的交涉,通个人情,且快些把货办齐了……”
现在亦只能这么办,可是姚正昌的眉头却锁的更紧了,他拉住姚华道:“这么说,华儿今天一定要出府了?”姚华实不明白姚正昌为何变得如此婆妈,着急道:“爹,如今都什么时候了,不出去也得出去!”
姚正昌却是生生拉住姚华不让他离去,钱不过身外物,实在不行,大不了他且收摊不做了,还有那百亩良田,日子自不会差到哪去,但若华儿出了事,再多的钱也是枉然,忽想起秋至水临走前留于他的丹药,心中一横,从怀中掏出,便塞入嘴中吞下。
姚华大惊,却来不及阻止,急问道:“爹,你吃了什么!”
却说那姚正昌服下丹药以后当即晕了过去,姚华心中一紧,哪里还顾得上商号的事,先是吃力地将姚正昌抱起,好不容易将姚正昌放到床上,正想着去找郎中,衣服却被一只手抓住,再一看原来是姚正昌醒了。
“爹,你醒了!”姚华还来不及高兴,便发现此刻的姚正昌不同于往日,竟有股说不出的妩媚,他与姚正昌欢好多时,却不曾见他这般娇媚惹人怜爱。“爹……你……”
“华儿……”姚正昌只觉身子已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把将姚华压于身下,坐于他胯上,结实的臀部不断摩擦着还未反应过来的阳物。
“爹……现在不是时候……”姚华本想推开姚正昌,那手沾上了姚正昌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开。
姚正昌把姚华压在床上,性急得只是将姚华的衣服半褪,便用嘴吮吸着他的rǔ_tóu,见他的rǔ_tóu越来越硬,手伸入衣内顺藤摸瓜而下,抠他的肚脐,感到姚华的阳物勃起抵在自己的臀部,便跪到姚华的双腿之间,隔着裤子用嘴含住他坚挺的yáng_jù用力吸。嘴巴的吸力加之衣料的摩擦,让姚华只觉得天昏地暗,早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了。
怕姚华见了自己的穴口又像之前那般软下去,姚正昌掏出姚华的肿胀,将他的巨根对准自己久未被爱抚的xiǎo_xué,深呼吸了下,便缓缓地坐了下去……
几乎同时,两人都惊呼出声,久未进入的洞穴变得如处子般紧实,最庞大的顶端硬生生的将没有丝毫防备的xiǎo_xué拉扯开,火辣的犹如被撕裂的巨痛自结合处向全身蔓延,姚正昌的阳物因疼痛有些软了下去,却不愿意就此放弃,强忍着剧痛,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整根硕大被完全包裹的炙热烧光了姚华的理智,哪里还记得什么前尘往事,本能地起伏着身体,庞大的阳物不断地顶入姚正昌的深处。
“阿──”一瞬间,姚正昌以为自己的肚子就此被顶穿了,尽管灼烧着痛楚,却丝毫不减意图,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缓缓地在姚华的身上起坐着,肉壁燥热的摩擦让他本就紧窘的甬道更是紧紧地攥住姚华颤动不已的yù_wàng根源。
“啊……爹……你那里……好热……”白皙的俊脸泛起红潮,姚华伸手搂上姚正昌在自个身上不住起落的精瘦腰身,在他有意识的更为用力的夹紧深埋在他体内的硕大后,姚华亦更加卖力的起伏着向上挺动,以求更多。
“啊……舒服……吗……”虽然自己的秘处还在因为结合剧烈的疼痛着,但是看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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