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东瀛武士所为,这也太明显了”,千暮羽分析道。
“不排除是这东瀛武士所为,但也有可能是别的力量趁火打劫,故意转移矛盾和焦点”,物宝忧心忡忡地回答道。
“别的还有什么力量”,千暮羽疑惑地反问道。
“龙熙皇帝答应了南部几个藩王的撤藩请求,惹恼了南部的几个藩王,那几个藩王正在跃跃欲试,欲反叛帝国。这宁都正是南北交汇之地,也是南北势力互有渗入的地方”。
物宝继续说道:“这宁都府伊满文军一直是强力呼吁撤藩的重要力量,也是南部几个藩王的眼中钉、肉中刺,那南部力量是否会借这次擂台赛事刺杀满府伊也不好说啊”。
“兄长了解如此之多,难道也在为朝廷着想”,千暮羽明明知道这物兄非同平常,但也不点破,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身为帝国的一分子,谁能不为帝国着想,看到昨天擂台比赛中大家群情振奋的样子,那都是爱国的表现啊,当然我也跟弟弟一样,略尽绵力而已”,物宝淡然答道。
“我们这会儿是去那里呢”,一旁的壮飞忍不住地问道。
“去满府,请二位弟弟勘验勘验,也好商议一下下一步的策略”,物宝轻轻地回答道。
马车突然在一处宅院中停顿下来。
三个人走下马车,前面马车上的物湧琴早已和管家走下车来,几个人匆匆忙忙穿过一群站岗的士兵向满府走去。
“宁都满府”,门头上几个醒目的大字,两个雄赳赳的石狮子蹲坐大门两侧,把个满府的府邸衬托的巍峨气派。
走进府门依旧是一个长长的院子,那院子中早有一个身披盔甲的将官站在那里,看到物宝几个人,慌忙迎了过来。
“四爷,劳您大驾”,这将官紧紧地握住了物宝的手。
那物宝指着将官说道:“这是我的老朋友宁都总兵福海”,又指着年壮飞和千暮羽说道:“这是我的两个义弟年壮飞和千暮羽”。
“如雷贯耳,早上就听四爷说起你们两个人,真是为我们龙熙帝国挣了荣誉啊”,那福海一下子握着了年壮飞和千暮羽的手。
千暮羽和年壮飞同时感到这物宝真的不简单啊,就连这总兵也对这义兄如此尊敬。
“福海”这名字一听就是西真人的名字,因为龙熙皇帝为了加速汉化过程,将繁杂的西真族的名字简单化,同时为了与汉人区分,只用两个字。
“勘验的怎么样了”,物宝询问总兵福海道。
“满府伊身中两刀,都在脖颈,动脉出血而死”,这福海说着话,指着旁边的一个耳房说道:“刚才发现他的管家刘彻也和满府伊一样,是被割喉而死”,
“其他人没有什么异常吗”,物宝疑惑地问道。
“再者就是他的一个丫鬟党小平也被割喉,是一刀致命”福海接着答道。
“走、去看看”,物宝说着,向一旁的耳房中管家的房间走去。
那管家刘彻就死在床前,兀自瞪着惊讶的眼神。
两个看门的门官也被叫了过来。
“昨晚可曾看见什么异常情况”,总兵福海威严地询问道。
一个门官说道:“就是傍晚的时候,刘管家带领了两个人,说是老家来人,我们也没有在意,就放这两个人进来了”。
另一个门官也说道:“本来我们想看看这两个人长的样子,但刘管家说是冒了风寒,两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睛”。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走的”,物宝插言道。
“没有见他们从门口离开”,一个门官惊惧地回答道。
“你们两个这会儿就和那个勘验师去查看一下院墙,看有没有人翻越的痕迹”,总兵福海吩咐两个门官道。
几个人转身出门,这千暮羽插言道:“搜搜这管家的房间,看看有什么可疑的物品”。
总兵福海对着着两个勘验人员交代道:“就按照千公子说的,仔细搜查,有什么结果,立时上报”。
几个人穿过一进房子,进入后宅,这里正是宁都府伊满文军的内宅。
两个风格一样的小院子,正是这满文军的两房夫人所住,每个小院边个向左、向右开了个偏门,又是两间房子,是平时丫鬟所住的地方。
而府伊满文军正是死在了丫鬟党小平的住房门口。
看着衣衫不整的丫鬟和扑到在丫鬟门口的满府伊,“这府伊肯定是和这丫鬟有这么一腿,正是这府伊来幽会这丫鬟的时候被人伤了性命”,那总兵福海对着身后的几个人,煞有其事地分析道。
此时,那个和两个门官一起去勘验的人员报告,前院西墙靠近墙跟有一棵大槐树,有人翻越的痕迹。
那负责搜查管家住房的勘验人员也来报告:管家床头搜出了近500两黄金和上千两白银。不过这金银都不是龙熙朝铸造,很像是东瀛文,形状也与我们本土的金银有区别。
看来这案子已经是非常清晰:“管家收受贿赂,将这陌生的人领进府来,杀掉了去和丫鬟幽会的满府伊,而管家自己也同样被灭口”,物宝条条分析道。
物宝接着反问道:“但究竟是何人来来杀的府伊,却需要仔细考究”。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这东瀛武士因为擂台比武失败,折了三个一流武士,所以心怀不满,杀了府伊”,总兵福海信心十足地答道。
“你两个怎么看”,物宝对着身后的年壮飞和千暮羽询问道。
“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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