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皮袄,放在家中的箱子里了,怎么会让你拣到了”,那老伯疑惑不解的问道。
“是吗”,千暮羽突然惊异地喊道,遂把自己昨晚在路边休息,天明的时候就有这么两个小袄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一定是她两个干的好事”,那老伯自言自语地说着话,眼角突然滑落了一串泪珠。
难道那两个少女之事是真的,难道这老伯与那两个少女还有莫大的干系,千暮羽这么一想,再仔细地朝那老伯望去
只见有一缕浅紫色的雾气在那老伯头顶盘旋,因为山上雾气大,所以千暮羽并没有仔细观察,如今观察起来,这老伯确实是一个道行较浅的山妖,一定是那两个少女的父亲,这么说那两个少女也一定是什么精气所幻化。
想到几个狐仙对自己的恩德,千暮羽突然对另类的生命有一种深深的敬意,随即站起身来,对老伯深深一礼,“这位老伯,请楼上叙话”。
两个人走上茶楼上边的一个僻静房间,千暮羽猛眺周围,见无异类,这才开口问道:“老伯可有两个长得很相似的闺女”,随即按照昨晚梦中的形态、着装情况一一说出来。
那老伯听罢,点了点头,“正是我那两个苦命的闺女”,说着话嘤嘤地哭了起来。千暮羽细问之下,才知道其中缘由。
“这郎大树就是这幽山附近的一霸,早些日子,在山脚看到了两个小女,见色起意,非要两个闺女嫁给他为妻,两个小女坚决不从,这恶霸却趁着两个小女不在家的当口,将老身捉了去,逼迫着小女嫁给他,两个女儿也是救父心切,才不情愿地将自己嫁给那恶霸,这才将小老儿放回”,那老伯啜泣着说完。
千暮羽早就义愤填膺,恨恨地说道:“难道没有王法吗,那官府就不管吗”。
“一个是那朗大树钱财无数,早将那官府上下买通,再一个,这官府有那样的能力吗”,那老伯说道此处,吧唧了一下嘴,却不再往下说。
千暮羽明白,那老伯无法说下去的就是,那官府哪能有捉住这妖怪的能力。
千暮羽佯装装不知,想到自己的道术这些天突飞猛进,正好试他一试,随即意气风发地说道:“老伯放心,官府不管,我却要管他一管”,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为了防止他们报复,老伯和伯母还是要躲一躲”。
那老伯突然一跪倒地说道:“公子的好心小老儿心领了,公子千万不要陡然生出这救人之心,这郎千树道行颇深,莫要白白地送了性命”。
“伯父放心,小侄我自有道理,断不会去鸡蛋碰石头”,千暮羽朗声答道。
正要分手,那老伯突然问道:“公子高姓大名,小老儿也好祷告上苍,为公子祈福”。
千暮羽悠然答道:“多谢老伯记怀,小生乃宁都千暮羽,两个妹子怎么称呼”,想到要去搭救的两个少女尚不知道姓名,千暮羽才接着追问道。“小老儿叫玉树,我那两个女儿分别叫玉临、玉风”。
好记!千暮羽想着这父女三人的名字合起来不就是:“玉树临风”。
千暮羽赶到郎府的时候,已近中午,但见郎府门外,熙熙攘攘,人群川流不息,幽山附近的百姓前来捧情递礼的,帮忙道贺的,就连远在山外的县衙门官员也来道贺,可见这郎府影响之大。
当然这邻里百姓或是摄于郎府的淫威,或是得到了郎府的好处,也或是人云亦云地来凑个热闹,不一而足。
而这县府的老爷也来道贺肯定是受了郎府的诸多好处,特意来为郎府长脸和助威。
千暮羽拿眼一扫,确实如昨晚梦中的情景一样,四棵双人环抱的大槐树、“幽山郎府”的匾牌,屹立门边的两个石虎。
那个路上遇到的绿衣少女正在郎府大门口与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激烈的争吵着什么,十几个士兵模样的人站在外圈,兴致勃勃地看着这热闹的场面。
这绿衣少女也带着士兵来赴宴吗?千暮羽寻思着,快步走了过去,听听她们在争吵着什么。
“姑娘,你看今天是郎府的大喜日子,你要强行进去检查别说郎先生不同意,就连咱们县府张县长也不会同意,何况你口说无凭,若惹恼了县长,治你个扰乱民宅之罪,那也是要坐大牢的”,说话的正是那师爷模样的县衙管事。
“我可是给刘守备立了军令状的,只借人一天,你让我明天来检查,那我怎么跟刘守备交代“,说话的是那绿衣女子。
千暮羽这才听清楚他们之间的话意,少女要强行入府检查,而那师爷却以扰乱地方治安为名强行拦阻。
千暮羽搭腔道:“二位争吵什么?”,那绿衣少女回头望了望千暮羽,见是半路上遇到的公子,遂问道:“公子也来道贺吗”,言语中就有一种蔑视的神色显现出来。
千暮羽也不回答,就听到那师爷说道:“就请公子来评评理”,那师爷正被这少女缠的脱不了身,见有人搭话,就来了兴致。
“这姑娘这会儿非要进郎府检查,说什么郎先生拐了她们的小孩,别说郎先生不会干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就是真有,也要等人家办完了喜事再说”,那师爷振振有词。
千暮羽沉思了一下,对着那师爷说道:“我给你们解个和,就让这姑娘暗地里进去查看查看,不带士兵进去,也不影响你们办喜事,你们看可好”?
“怎么个暗地查看法”,那师爷惊异地反问道。
“就是装成一个道贺的客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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