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代了,第二个呢?”
“第二个就是在外席地而睡呗,如果有熊啊这些出没,你可以闭气装死,如果有狼出没,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话还没说完,却见叶衍从她手里抢过睡袋死死地圧在了身下。
“喂,你干嘛?你给我死起来?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啊?”郝芷萱尖叫到。
“嘘~”叶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两人都凝神吸气,却是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另外两个帐篷的情景并不比这边沉静。
各自的状况都是难分难解,华山论剑之所以好看和期待,就是因为东邪西毒中神通,各有各的脾性,各有各的本领。
乔晓语和陆之珊是典型的老夫老妻型,彼此双方早已是熟知了各种的套路和招式,于是简单整理之后,两人就裹进了睡袋里。
相互之间的熟悉和体贴让一室都显得温暖,偶尔出外的放松都让彼此的精神为之一振,乔晓语摩挲着陆之珊的手,这个人,自己终究没有错过,虽然现在她的父母仍然不愿理她,陆之珊的脸倒映在她的眼眸里,以前的好多时候,她都这样拉着她的手,以为这样就可以和之珊地老天荒,白头到老,直到现在她依然这样想,尽管以后会遇到更多的困难和障碍,但是这样的期盼和努力总是不会变的。
“之珊,我们认识了有多久了?”
“你的御姐资料库里排上榜的人数是我们认识的年份,你资料库里所有的成员,是我们认识的月份。”
“你怎么对我的东西这么熟悉?”乔晓语惊讶到。
“就像你对我账上的数字如此熟悉一样。”陆之珊赚过身,在她额角上轻啄了下。
“之珊,我们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拉着手,好好说一会儿话了。”
“嗯。”之珊把乔晓语的手从被睡袋里抽出来,剪得平整的指甲,她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之珊有些忍不住,将乔晓语的手指含在嘴里,如此挑逗的动作,乔晓语屏住呼吸,不是要好好说话的吗?于是她不为所动,可在陆之珊齿根痒痒地从她的手指蔓延到她脖子上,那些浅薄皮肤下红色的脉络,她伸出舌尖舔了几下,乔晓语直打寒颤,而陆之珊却趁胜追击,含住她颈下的肌肤为非作歹,乔晓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变得莽撞而急不可耐,趴在陆之珊身上,含住她胸前的花蕊,以同样的花式以牙还牙,于是叶衍和郝芷萱听到的异样声音从这个帐篷里传出来,被风声混淆之后,只会略微听出是女人的呻吟和特意克制住的轻点。
混淆视听并不是某个人的错,而是三张帐篷摆放着正是三角形的位置,于是叶衍和郝芷萱好难区分这难得的呻吟声是来自左边还是右边呢?
郝芷萱特意圧了筹码,说这声音来源于陆之珊,因为之珊实在是一个迷人的姑娘,那一回眸,一垂首,举手投足间全是满满地诱惑,而叶衍却不这么认为,这声音并不像之珊的声音啊,于是这个帐篷里的两个人终于在同一件事上有了相同的兴趣,而郝芷萱最乐意做的事情就是圧筹码,而这次,因为对手是叶衍,她特意加大了,一万元。
于是那两人偷偷溜出来,在两个帐篷外徘徊,乔晓语和陆之珊正进行到天雷地火的时候,突然感觉外面有一阵窸窣的风,却哪知叶衍和郝芷萱悄悄地将帐篷的拉链拉下了一点,郝芷萱满脸笑意,缩回头来,“给钱。”叶衍不甘心,钻头一看,肠子都悔青了,小狐狸,你个没出息的,却还是不善罢甘休,非要再去偷窥另一个帐篷。
之前的傅琅熙和顾如锦都是相安无事的,发生了一些事情之后,两人倒都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于是只是彼此亲吻之后就躺下了。起初的姿势是相互背对着,傅琅熙似乎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冷落,过了一会儿,才问到:“你睡了吗?”
“还没呢?”
“你冷吗?”
“不冷。”
她就是故意的,傅琅熙气极,不愿再理她,却哪知顾如锦一手从她腋下穿过,紧紧地搂住她,“可是你冷了,是吗?”
傅琅熙只低着头,却把身子往她那边靠,她将她反转过来,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吻,琅熙的唇有些干,她伸出舌尖在她的唇上一寸一寸地润湿,而后长驱直入,她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扣,那么静的夜里只能听到纽扣落地的声音,她修长的手指在她手上游移着,她是那样清楚地知晓她的动情之处,每一次经过,都让她快乐得身体为之一颤,她打开帐篷顶上的灯,想要那样清晰地看到她的快乐,因为她而得到的快乐,细嫩的皮肤□在外,灯光下如莹泽般光滑的肌肤让顾如锦留恋往返,她慢慢地往下滑,十指穿过她的指缝,而后来到双腿间,温热的唇舌逗留在那个地方,琅熙只觉得全身瘫软。
每一次舌尖在核心的逗弄都让她无法自持,她知这是她来得最直接最快也最容易丢盔弃甲的方式。
“如锦......”
“嗯?”
她的肌肤那样好,让她舍不得不摸。却哪知顾如锦有些逗弄,却在这关键时刻停下,取过早已准备的东西,将傅琅熙的双手绑住。
不是吧,又来,就没有一点新花样。
“你要干嘛?”
“你猜。”顾如锦一边说着,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纽扣处的松落确实将内里的风景彰显地若隐若现,她从锁骨到腰间,似解非解,只是眉眼如丝地凝望着傅琅熙,手指游移处,和刚才的手法如出一辙,傅琅熙看得有些口干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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