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下的注视着她,凌夜寒全身僵硬的坐在那里似乎动弹不得,最后向后挪了挪位子吃力的站起身,面对面戒备的看着眼前在她认为有点不正常的女人。
花之荨像是没有察觉凌夜寒的不悦一般,慢慢伸出她的右手,此时凌夜寒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不听使唤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之荨的手覆上自己的脸。
怎么都动不了了?凌夜寒眉头深锁,惊惧的侧脸看着花之荨,这女人是不是会什么妖法。。。
但看她似乎没有想要伤害自己的意思,
花之荨一遍遍的用手摩挲着凌夜寒的脸颊,
最后流下一行眼泪缓缓开口“初见...”
☆、力证身份
凌夜寒被带出了仪式现场,被带到了客栈的单间阁子,从始至终她都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状态,关键是从开始到现在她的脑袋都是懵的,想走人离开又挪不动脚,虽然处于迷茫状态,但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九成是认错人了,因为她一直喊着一个自己听都没听过的名字--初见。
“初见,你果真没死”花之荨抱了凌夜寒许久才把她松开,脸上写满了喜悦后的哀伤。
凌夜寒无语的看着花之荨,自己究竟得和她认识的人长得多像,她才会看了半天依旧认定自己就是那个人。
“天可怜见,这些年没有你我...”
花之荨轻轻的说完这句话,一脸的悲戚,随后便情不自已的把脸慢慢的向凌夜寒靠过去。
这是要干什么?看着花之荨温软的身子靠过来,凌夜寒大惊失色,一把把花之荨推开,认错人她可以谅解,抱着她她也可以忍受,但是她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想要亲她么?这可不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说句老实话她凌夜寒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起码的礼教规矩她还是懂得,至今母亲的话言犹在耳,女人和女人之间是不能做什么越轨的行为,这一观念在她内心尤其根深蒂固,不管花之荨和那个叫初见的什么关系,刚才她的那种行为已经明显超出了这一理念。
凌夜寒退开一步,内心虽然感到厌恶,表面却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个她认为举止轻浮的女人,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纵使长得这般漂亮行为举动却是令人大失所望啊,女人家的矜持怎么就少的那么可怜。
“宫主,我想你是真的认错认了,我和那个叫初见的没有半点关系,我的名字叫凌夜寒”凌夜寒自认为虽然不喜欢这女人,可是语气还是保持在友好而客气的状态,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破坏了万圣门和凤鸣宫的关系。
对于凌夜寒的话花之荨错愕不已,凌夜寒?她明明就是自己的初见,名字、长相、连身上的气息都一样,可她说话的表情却又不像是在说谎,难道她已经把自己给忘了...不可以!
凌夜寒看着旁边好像不能接受一般不禁泫然泪下,一副悲痛欲绝模样的花之荨叹口气摇摇头,她最见不得女人哭了,虽然自己也是女的但是她从不为无谓的事情烦恼忧伤,所以她不能理解其他女人为何动不动就哭,难怪有人说那人是水做的。
看着梨花带雨的花之荨,凌夜寒硬起的心又瞬间柔软,,凌夜寒把这种情况解释为,因为对方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所以自己怜香惜玉的心才比以往又强胜百倍。
“初见,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花花,你忘了么?”花之荨说完手掌又要抚上凌夜寒的脸,她不相信他的初见会忘了她,那个曾经用稚嫩的口吻说要保护她一辈子的人。
花之荨,花花?噗,这么白痴的名字谁叫的,不会就是那个叫初见的家伙起的吧?凌夜寒知道在这种气氛之下还笑是一件不礼貌的行为,凌夜寒忍住笑意,又退后一步,躲开花之荨的手臂。
花之荨的手停留在半空,脸上写满了哀伤。
“宫主。要怎么说你才相信我真的不是那个人,我有我自己的名字,我是万圣门的弟子,师父正是万圣门的门主白天明,至于凤鸣城我是第一次来,至于宫主你,早前只闻大名今天也是第一次得见真人,我说的这么清楚你明白了吗?”凌夜寒把自己的身份大致都给她说了一遍,除了对身份要求保密的母亲该说的都说了,发现自己对上这女人她的耐心变得多了一分。
“不,你就是花初见,我不会认错,永远不会”花之荨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坚定,没有丝毫怀疑,她伤心的只是她的初见为什么好像是不认识她了。
“我说了我不是就是不是,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找我的师兄师姐问一下,他们可以为我作证”。事到如今为了证明她的清白只能把师兄给搬出来,落到他们手里总比被这个女人纠缠要好的多,身正不拍影子斜,她是货真价实的凌夜寒我怕什么。
凌夜寒无畏的看着花之荨。
花之荨听了这话对着凌夜寒凝望不语,也好,她倒是想知道初见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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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确实是在下的师妹,想必是宫主认错人了”
陆展池态度恭谨的回到。
凌夜寒得意的抬起头,果然展池师兄听她说明原委之后第一句话就是为自己做了澄清,不愧是最疼她的大师兄,说话处处向着自己啊。
凌夜寒悄悄向陆展池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只是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花之荨身上,没有注意到自己,难得感激他一回,真是俏眉眼抛给瞎子看了。
“是么?”花之荨从容不迫的看着凌夜寒和陆展池。
凌夜寒有些错愕,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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