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爹黏娘的大麻烦。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爹娘来烦他,催促着他是不是该接手王府的事宜了,好让他们两老不用再为了王府大小事操着心,可以安心养老。
养老?他爹离五十还有六年的时间,想养老,等过六十大寿再说吧!
况且他不是那种闲得下来的人,养老,算了吧!
「没想到你已经想得这麽透彻了?」这让段宴若有些讶异。
「三年够我想个透彻了,不过不知道这胎是男孩?还是女孩?」他抚着段宴若的肚腹猜着。
「不是说想要个女孩吗?」她手贴在他的手背上说着。
「但你不是说,男女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现在只求健康,你能顺产就好。」他将段宴若给重新揽入怀中真心祈祷着。
「也是,健康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完整的产检制度可以检验,宝宝有什麽缺陷自然很难知道,所以宝宝的健康与四肢的健全便胜过一切。
突然左砚衡松开紧抱段宴若的手,下床拿了自己平日配戴的玉坠与腰带,然後将段宴若从床上拉起,让她安坐在床上,自己则将那腰带连同玉坠绑上段宴若的肚腹上。
「这是?」段宴若不解地看着左砚衡。
「这是皇婶国家祈求孩子健康平安的一种办法,说母亲肚上绑上父亲随身的玉佩或是衣物,便能阻挡外面的邪灵侵害孩子,让孩子平安顺产,还能让孩子感受到父母对他的祈愿,当时我皇叔也是这样为皇婶绑过,当时母子均安,所以我相信它是有用的。」
段宴若低头摩娑着肚上的玉坠,「我也相信一定有用的。」
正文完结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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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当初还在段宴若腹中的孩子,如今已是三岁大的小男孩了,整日皮得叫他们两夫妻头疼,几日前才爬到树上为了摘结在上头的涩柿子而从上头摔下来。
但他却哭了几秒後,看到大他数个月的小叔叔抓到的小虾子後,又笑得彷佛刚刚那一摔不过是不小心拌到石子罢了,没事人般的牵着小他一岁的弟弟又四处野去了。
却不晓得他把他爹娘的心脏给吓得都要停了,毕竟是从一层楼高的树上摔下。
幸好经过几日的观察与检查後,没什麽大碍。
只是那个肿包依然半消不退的凸在後脑勺上,还没得到教训的他,又拉着周启森与丽芙生的儿子――周义阳,说要去後院打栗子。
让肚子大得如青蛙鼓肚的段宴若,只能消极地站在房门外,对着快消失在回廊尽头的儿子们与只大她儿子数个月的小叔喊了声:「镇悠,别又给我爬树了,还有把你弟弟给我看好!还有砚峰,你是镇悠、镇然的小叔叔,别又带着他们四处捅蜂窝了,很危险的!」
发现三个小子完全不理她的呼喊,才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踪影了。
她只好对着慢悠悠跟在後面走去,今年已七岁的周义阳喊道:「义阳帮我看着他们三个,别又让他们做出危险的事来。」
周义阳与段宴若家二个浑小子性格完全不同,冷静聪明且沉着,已经看得出来未来绝对是人中之龙。
这一比较便叫段宴若难过不以,毕竟自家的孩子跟猴子一样完全静不下来,皮得她都被迫换了好几个奶娘了,个个都说她的儿子们简直是恶魔转世般的难以控制,只有周义阳一人能镇得住他们,让她这个做娘的,颜面超无光的。
再怎麽说,孩子是自己生自己养的,但自己竟一点也管不动,非要叫个大孩子来替自己管,这能叫她不心酸不气愤吗?
一想到摇篮上躺着刚睡着的小儿子,他跟他的哥哥们一样,难照养,日夜啼哭,已经让她与左砚衡好些日子没睡好了,他的成长模式又完全拷贝他的哥哥们,他未来的脾性,她已经怕在等了,绝对是另一只皮猴子。
加上肚里这个,她头便微微的发胀发痛,现在她每日千求万求,求肚里这个绝对要是女儿,别又是个儿子,三个真的够了。
听见她嘱咐的周义阳,转身恭敬地对她鞠了躬,表示他明白了。
如此有教养的周义阳,让段宴若的眼泪都快要飞奔出眼眶了,实在太羡慕了。
「羡慕吗?」刚从宫中回来的左砚衡,从段宴若身後抱住,下巴靠在她细软的发顶,看着总玩在一起的四人组。
「你看我们家的皮成那样,宛如铁打的,摔不怕打无感,除了镇然的性子定了些外,我们家大的,简直是出闸的老虎,四处为乱,还有你那小弟砚峰也算上一只。」
段宴若无奈一叹後接着又说:「难怪娘都不想管了,天一亮,门一开就放他自由去,当初是谁说自家小弟会胆小的跟老鼠一样,黏爹黏娘的?结果他现在也是左家的小乱源之一,让娘头痛,更让我头大。」
「这样不是很好,会跑会跳又敢冒险,当初也是你说别局限孩子的发展,怎麽才说没几年你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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