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状告到千岳皇那里去。
这样正好正中左王爷的下怀,事情就是要闹得越大越好。
他在上朝对质前,要妻子故意将儿子放走,制造他逃狱的假象,让细作好去通报,硬是在佐辅烧着焰火的脑门上又加上一桶油。
自己则在朝堂上故意装出既羞耻又愤怒的愧疚样,一一领下佐辅所有的谩骂与指责。
当佐辅问左王爷怎麽解决这问题时,他便单膝一跪,先是大骂自家儿子的荒唐,接着自责自己的教导无方,最後才将蓄势待发好的箭,直接射向箭靶。
他说:『臣,辜负了佐辅对犬子的器重,更辜负了赵家的青睐,进而让赵家千金清白蒙羞,为对佐辅与赵家一个交代,从此臣与犬子断绝父子关系,并自请卸去原职,返家自省,请皇上降罪。』
一开始佐辅还想拦,毕竟这代表着他处心经营多年的魁儡不能再用,他怎麽可能放弃得了。
只是他却忘了千岳皇与左王爷自小便交情好,只是为了避开政敌的耳目,这些年才故意疏离,好避开让佐辅一口气牵制两人的可能性。
早收到左王爷消息的千岳皇,自然想也不想便应了左王爷的请罪,一刀斩断左王爷受制於人的苦日子,还他一身自由,也结束了他当千岳皇细作的日子。
没错!左王爷既是当今佐辅的魁儡,更是千岳皇用来监视当他的细作,这麽做就是为了抓住这颗贻害南襄国十数年的大毒瘤的弱点,好将他从南襄国中彻底拔除。
听到这里段宴若真的由衷佩服王爷这连还计,只是……
「王爷这一卸职,皇上不就失去了可以监视佐辅的眼线?」
「你当我皇叔真的会让我父亲就这样卸职吗?他少了个眼线,再抓一个来填补不就好了。」他点了下她的鼻头回道。
段宴若瞠大双眼看着他,「你是说……」
「那个填补的眼线就是我,表面上看来,我为了个ㄚ鬟,被断绝关系,从世子身分跌入市井成了替人打杂的小采办,可事实上,我是领了皇差的,接替了我父亲的位置,不同的是,我父亲在朝,而我则选择在外,毕竟我父亲已将在朝的工作递补给他信得过的手下,我便领下了在外的工作。
「目前我到处暗查佐辅在南襄国所隐藏的产业与势力,并寻找他的弱点,准备一点一点剪去他的羽翼。」
还以为他真的跟王爷闹翻了,父子情已然不在,没想到只是场戏,那她就安心了,不然她这罪恶感可就扛大了。
「可就我这阵子走南闯北所知,佐辅他的根基从先皇便已然紮根至深,想要彻底拔除他是十分困难的,若不想造成过多牺牲,唯有慢慢断其次根,让主根无法再行吸收养分,待他虚弱乏力时,再一口气全面拔除,简单来说,就是从他身旁亲近之人下手,最好是他的左膀右臂。」
段宴若明确的判断换来左砚衡一记激赏的扬眉,打算洗耳恭听她的见解。
所以他一声轻嗯後,要她继续。
段宴若挪了挪个舒服的位置,抓来一束左砚衡刚硬的发,在手中边绕边说。
「像他们这种用利益挂勾在一起的人,关系最为脆弱了,只要利益断了,或是其中一人背叛,嫌隙便会产生,关系便会如春天湖面上的冰那般,消融薄弱,一不小心踩上便会破裂,接着落入那冻得叫人封喉的冰水中,即使捞起,那沁入骨血中的冷,将会记忆着,想回到从前的和谐,恐怕再难。
「加上对付佐辅这样的大奸臣,用正常的招式是扳不掉他的,不然以他能霸横朝野十数载,便可窥知他心思的细腻与谨慎了,所以他奸,我们便要比他更奸,他脏,我们便要比他更脏,简单来说,对付他这种人,正常管道是没有效的,我们要横着来。」
本沉溺於段宴若玩发动作中的左砚衡,在听完她精辟入里的言论後,忍不柱瞠大眼睛,惊讶不已地盯着她,因为这样令人惊叹的论点近来他才从他皇婶――皇后娘娘那里听到。
一个怀疑在他心中冒起。
难道……她与皇婶是来自同一个世界?不然为何她许多想法、做法都与他皇婶不谋而合?
要问?还是先试?或是当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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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拖这麽久才给
其实昨晚就写完这篇了
只是写完已经半夜2点了
因为没检查过~所以便不敢贴
趁刚刚休息时一次检查完
希望大家会喜欢^^
第一百回~呵护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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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回~呵护
他迟疑了会儿,还是决定不问,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告诉自己的。
况且她若真的与皇婶同来自一个世界,越多人知道她的身份,便对她越不利。
当初他会知道皇婶身份,也是因为他小时被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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