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结的冰块般,寒透了。
但她却无法怪段宴若,因为她晓得段宴若准备眼前这一切,仅仅单纯的想激发她的忌妒心罢了,并不晓得苏琴琴却怀着另外的想法,怨不了。
只能说自己的不珍惜,导致他人有趁隙而入的机会。
接收到段宴若暗示的林嬷嬷,先瞄了丽娜灰败的脸一眼,接着敲边鼓道:「也是也是,跟我们家的人都熟,而且做事又周到细心,的确是个好姑娘。」话落,头一转,便问向丽娜,「丽娜你觉得呢?」
「我……」她呐呐地回了声,便无法接下去了。
因为忌妒与惶恐如桶放在大火上大滚中的浓醋般,正在她胃里心里翻搅着,让她疼痛欲吐。
错了!太高估自己了,她还是无法大度的看待纳妾这件事,即使明知这只是场戏,明知苏琴琴不一定会是个威胁,但她还是抵挡不住那不断冒出的怒火。
不行!她不能再留了,她感觉自己正在崩解,逐渐无法冷静。
紧拧着裙布,压抑下不断从喉头冒出的忌妒,微颤着声,逼迫自己忽视被酸楚包裹住的心,稳住声应道:「一切娘由做主就好,到义阳温习功课的时间,媳妇先退下了。」
丽娜对林嬷嬷一个蹲身,不等她回应,如逃般地离开大厅,与苏琴琴擦肩而过时,忍不住瞄了她一眼,却得到了让她惊心的瞪视。
让她知道,苏琴琴是绝不让步的,即使这只是场戏,她也会让它成真的。
苏琴琴毫不保留的宣战让她浑身发冷,脑里一片混乱,她是怎麽出大厅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只知道当她回神时,周启森已站在她面前了,正担忧地看着她。
「怎麽一脸白?是不是病了?」
突被通知今日值休的周启森,一回来便看到丽娜这景象,让他既惊又慌,伸手才想抚上她的额,发现这动作太过亲昵,担心丽娜会反感,便将快到额前的手给收回。
丽娜见状,一股重重的失落挤压着她,让因苏琴琴带来的不安而更加加重,却不知道怎麽开口,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过去她怕自己日後会放不开手,这些年来始终不愿让周启森太过接近,如今她希望他接近时,却反而让他不敢接近了。
容许他纳妾也是自己的决定,将他推开也是自己的决定,一定都是自己的决定,她有何话可说。
想到此,她顿时浑身发软,呼吸急促了起来,眼前一阵白一阵黑,只感觉自己快被股强大的压力给压垮。
周启森知道她的心病犯了,伸手便将摇摇欲坠的她打横抱起,往两人的卧房而去。
他一将她放上床,丽娜便控制不住的颤抖,宛如快要冷死的人般,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成球,怎麽样也松不开。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她第一次发作是在七年前,那时他正随着左砚衡四处收集前左辅的罪证,结果却引来他的爪牙的追杀,当时他为了保护她与还在襁褓中的小义阳不被劫杀,反而使自己被砍成重伤,幸而剑家的护卫即使赶至,免於丽娜与小义阳丧命。
由於当时追杀他的人,剑上皆带着倒钩,将他的肌肉、筋甚至血管撕裂严重,每个大夫都摇头说无救,丽娜闻言後,当场软瘫在地,如今日这般猛冒冷汗的颤抖,甚至无法呼吸。
从那之後,只要遇到让她惊慌害怕或是担忧的事,便会如此。
看了许多大夫都说不出个正确的病因来,直到一次再访灵灵谷,询问过灵灵谷的副谷主才知这是种心病,这种病会在病患无法消化眼前的压力时发作。
今日是发生什麽事?让她的病又发作了?毕竟这病控制了数年未再发作,怎麽今日却突然发作了?
皱起担忧的眉,先从柜中拿出他每半年为防万一,便会请灵灵谷配制的镇神药,倒出数颗溶入水中让丽娜喝下。
半刻後,本颤抖着的丽娜放松了肌肉,慢慢恢复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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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年前会有时间写稿
没想到越想写越忙~这稿子是前几天赶出来的
写好後来不及检查~如果有缺字漏字或是看不懂的地方请见谅
也请告诉我~3q~~~~~~~
番外二 心中结(丽娜与周启森)-04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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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心中结(丽娜与周启森)-04
「发生什麽事了?」周启森担忧的问。
丽娜数度想讲,但这些年来早习惯将所有的恐惧委屈吞入腹中,让她又一次将滚到舌尖的话又咽了下去,摇头选择掩饰这件事。
周启森本想追问,但他也习惯了丽娜的隐而不答,毕竟他多的是办法找到让她失控的原因。
只是他痛恨她总是什麽都不讲,什麽事都往肚里吞,将他视为外人般,把他推得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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