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在上面。
扈朱镜拧紧身下的被褥,倒吸一口气。
胡丽卿没想到女人的身体可以是这种美妙滋味,不禁着了迷,或舔或吸,欢快地很。
神智模糊,但是由下身传来的感觉还是清晰的,扈朱镜从排斥到软化,到最后咬牙呻吟。
胡丽卿收回发酸的舌头,满口都是属于扈朱镜的气息。
“你不需要做这些事情!”扈朱镜恢复了大半的清醒,醒来便是这样一句话。
她知道胡丽卿帮她吸出了体内的火气,胡丽卿也担着风险,救她的同时把自己陷入危险中,如若胡丽卿一个不小心承受不了这些火气,她自己也有可能被吞噬。
胡丽卿起身,对她笑道:“我救了你,不是吗?”
“是。”扈朱镜叹息,救人一命,是否应该涌泉相报?
胡丽卿身体倾斜几下,而后软软倒在扈朱镜的身上。
她以脸颊磨蹭着扈朱镜的脸,舔着她的耳垂,吐着热息,道:“现在该你回报我了,我现在好想要你,你帮我纾解。”
“这……怎么……怎么做?”扈朱镜不清楚该做什么,是不是应该学胡丽卿的样子……
胡丽卿迷离地眼神带出笑意,说:“傻啊你,还要我教你,你是存心想让我害羞?”
事实上胡丽卿一点都不懂得羞涩,她握着扈朱镜的手,将她领到自己腿间。
“我把你体内的火气吸了过来,我也许会死,如果我死了一定是你的罪孽,所以你现在要救我。”胡丽卿严肃地说,在此刻不乘机所要报酬那就是暴殄天物。
扈朱镜触碰到灼热湿润的部位,吓了一跳。
胡丽卿按住她的手:“你可以逃,然后看着我因为你而死?”
“我……这……这是破戒……”扈朱镜感觉自己将要窒息,喉咙里堵了一块石头,没有办法吞咽下去。
胡丽卿说:“色戒是禁的男欢女爱,我们没有关系,快点,难道你想我死。”
“你救我一次,我记在心里。”扈朱镜尽管心中任由顾虑,但是在此刻她都抛到脑后。
她生涩地抚慰着胡丽卿湿润的花朵,纾解她的欲/火,胡丽卿半眯着迷蒙的眼睛,全神贯注盯着扈朱镜的表情。
当胡丽卿皱眉低呼的时候,扈朱镜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忙有退开,却被胡丽卿抓着更深入其中,胡丽卿说:“别顾及着我,我不是疼,是因为还不够。”
她不够,那她就给更多,扈朱镜抓到了诀窍,慢慢熟练起来。
胡丽卿的玉体舒展紧绷,翻滚在素色的被褥上,化作了一朵绽放的莲花,而莲花是一尘不染的,而她是凡尘的寻欢的女子。
胡丽卿的脑中闪过空白,坠入深渊中,她攀折扈朱镜的肩膀,发出颤抖的呻吟。
扈朱镜问她怎么了,她嘴角绽开一朵微笑。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暧昧的味道,扈朱镜不可能闻不到,胡丽卿却喜欢她的味道与自己的混在一起。
扈朱镜说:“够了吗?”
“不够!”胡丽卿一把把她拉过来,说:“我还要你。”
三天后,那扇门才打开,胡丽卿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裳,梳理着良家妇女的发鬓,却面含春意,眼有粉色,连带着嘴角边都绽放着一朵桃花。
她施施然从跨出房门,走到外面,神清气爽,吃得饱饱的。
回头看一眼里面,帐子里的人还沉睡着,胡丽卿掩唇轻笑,带着轻松的快意走开。
到走廊边,发现蜘蛛网已经结得更大,而赤红躺在网下的走廊扶手上晒着阳光。
胡丽卿放软了脚步靠近,还没接近赤红就抬起头,说:“你吃饱了?”
“很饱很饱。”胡丽卿的笑容像极了一只偷了鸡的狐狸,不,是一只吃了大老虎的狐狸精。
赤红说:“你不怕?”
胡丽卿说:“你是怕她自此以后对我着了迷,痴恋不忘吗?那也好啊,我就要破了她的清规戒律,毁了她的千年道行,与我在人间寻欢作乐,总好过她去天上过苦日子。想想这个主意也不错,我现在就去破了她的身。”
赤红看见胡丽卿身后的人因为这句话而神情僵硬,低头,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何苦呢。
胡丽卿没有瞧见身后的人,她亦是乐不思蜀忘记了察觉身边的变化,只顾着道:“她也有热情的一面,只是没发现而已,我相信任何一个人只要尝过了□的滋味,就再也回不去了。”
说着,她撑起自己的下巴,看外面阳光明媚,正是大好时节,想去外面踏青走走,看看风景。
如果现在是春天,她就带着扈朱镜到原野上,两人在花丛中翻滚也是一件美事。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扈朱镜也一定会改变了吧,至少会对她好些,会留恋她多一些。
身后传来脚步声,胡丽卿从遐想中醒来,慌忙转身眼角瞥见一抹白色身影。
那人青丝披散在白衣之上,背影如同一阵风,胡丽卿却没来由地慌了,莫名的心跳加速,感觉她在生气。
胡丽卿快步追逐她而去,凌乱的脚步说明了她的紧张。
赤红看着两人的身影前后离开,抬起头,对蜘蛛说:“我妹妹真是傻,也够笨,明知道老虎最在乎的就是她的修行,却说那些话,摆明了就是让她误会去的……”
蜘蛛爬到网的最那边去躲一下,赤红说:“过来,我还没说完呢!”
蜘蛛犹豫片刻,动着八条腿慢吞吞爬过来,能拖一点时间就是一点时间。
赤红又说:“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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