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高雄看到守候那鄙视无比的难看微笑后,顿时让他一个激灵,快速清醒了过来。
高雄知道,守候一定又在鄙视他看似体型庞大,却不敢与其争锋,反而还吓唬一些废物级别的外门弟子,实在是虚有其表,名不副实,白长了一身肥肉,但却没有一丝作用。
这让高雄气急,可他也知道,如果光论斗嘴,十个他高雄也不是一个守候的对手,而且若是他现在去和守候争吵,显然不会占理,人家守候可是什么话都没说,天生嘴笨的高雄怎么会是能言善辩的守候的对手呢?
高雄当然知道这一点,全力压下心中的火气,使劲的把头扭到了前边,尽量不去看守候那叼样,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出手。
守候看着脸红脖子粗的高雄,顿时笑容满面,可以看出此时的守候内心很是开心,低低的嘿嘿了一声。
不过,守候也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对高雄再做讽刺,他显然也不想真去激怒高雄。
高雄本就脾气暴躁,还头脑简单,如果真把其逼急了,彻底翻脸也是很有可能的。虽然他自信不惧高雄,但同在一个屋檐下,关系完全破裂了,那就不好了。
高雄听到守候的阴笑,顿时一阵窝火,怒火中烧。如若守候敢再嘲讽他一句,他就已经准备要和守候翻脸了,大不了直接出手,把其打败,教训那个该死的守候一顿,然后再向白飞道歉。
可显然,守候绝对是把高雄吃的死死的。他太了解高雄了,把话说在了高雄愤怒和动手的临界点上,立刻闭口不言,让高雄不能动手。
此时此刻,高雄心中一阵憋闷,他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
高雄现在已经能够看到,在离他们不到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九十度左右的弯路。高雄知道,只要拐过弯路,就会到达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也就是秦羽的住处了。
只见高雄从左侧转过了头,弯低腰对着白飞轻声细语的道:“白哥,您慢走。我估计那废物听到咱们来到,早就吓的把门给关住了。让小弟先过去,把那废物的门给砸烂,好方便我们教导教导那不成器的废物。”
高雄若无其事的说着这话,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足挂齿。
但那等狠辣的话一出口,顿时让得众多外门弟子一凛,看着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的高雄,外门弟子更是暗暗庆幸刚才自己运气很好,没有被那愤怒的高雄记恨上,要不然,就得迎接高雄那狂风暴雨般的怒火了。
这些外门弟子清楚,高雄现在显然是要把在守候那里受的委屈发泄到秦羽身上,如果换做是他们,面对那没轻没重的高雄,后果很严重啊!
这让得那些喜欢多嘴的外门弟子收敛了不少,怕嘴多引祸端。
不过,没有多长时间,这些嘴多外门弟子就变的有些激动起来,又开始议论纷纷,探讨秦羽今天会以怎样惨烈的方式收场了。
这些外门弟子之所以那么激动,这是因为白飞也看出了高雄的怒火,需要进行释放,便同意了高雄的请求,让其先去去发泄一番。
看着高雄凶神恶煞的向前冲去,拐了一个弯后就消失不见了后。众多外门弟子更是议论之声高涨,猜测着当秦羽知道自己的门被轰碎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你……你怎么能够站在这里?”
但是下一刻,众多外门弟子想象中的破门之身并未传来,反而传来了高雄的惊叫之声,显得颇为刺耳。
那惊讶的惊叫声顿时让这群从高雄消失在拐角处起,就立刻竖起耳朵来的众多外门弟子一阵惊异,而后疑惑之声四起,不明白高雄为何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当白飞和守候听到高雄的惊叫后,也都一阵皱眉,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不少,想要弄清楚高雄到底遇见了什么事。
而那群外门弟子,更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也顾不得什么尊卑观念了,都以极快的速度超过了白飞和守候两人,向前冲去。
很快,这群外门弟子就飞奔到了拐角处,当他们将目光移向了秦羽房间处时,顿时有些目瞪口呆起来,而后,这片天地间就掀起了一片哗然之声。
其中,有一个年岁不大的外门弟子有些奇怪的道:“这不是秦羽吗?他怎么站在这里呢?”
“不知道啊,在白飞进问道群山前,不是刚把这废物打的伤痕累累,受了重伤吗?不是说没有几个月肯定下不来床吗?这才过了十来天吧,怎么就生龙活虎,看不到半点伤痕了?”
当这个年岁不大的外门弟子话音一落,就见另一个长相颇为着急的少年也疑惑异常,显然,他也觉得秦羽可以站在这里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是啊,那次我全程现场看了,那可是惨不忍睹啊,不可能这么快就完好无损了吧。”
这是有又一个少年的疑惑,随着这个少年说出了自己见解,顿时引来众多亲眼所见上次白飞三人欺负秦羽的外门弟子的附和,都非常感同身受。
“没你们说的那么严重吧?还惨不忍睹,濒临死亡,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这废物怎么可能会好好的站在这里呢?难道他还有不死之身吗?开玩笑吧。”
不过,现场这么多的外门弟子,也不是所有的外门弟子都看到了上次白飞三人欺负秦羽的场景。
他们显然对那些看过上次白飞三人欺负秦羽的外门弟子的说法有些不太相信,都觉得那些外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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