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玫瑰,刺激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洁白如玉的娇躯显得那样完美无瑕,双
手双脚上捆缚的鲜艳绳却又显得那样凄迷。
「你这是什么意思」谭雷冷酷的眼神里有着一丝兴奋的光芒闪过,虽然
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老辣的赵炎捕捉到。
「我看,就算了吧。小凌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也实属不易,这桌上的女警
一直都是我们警局的冰山美人,拿她赔罪应该再适不过了」,大腹便便的赵
炎还在打着圆场。
「是啊,谭兄。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我听说那个阿龙手脚也不是那么干
净,仗着有您做靠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他这种人死一次都不足惜,只是
败坏了谭兄您的名誉,似乎不是那么妥当」,曹厅长说话软中带硬。
「呵呵。」谭雷干笑一声,并不答话,而是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然后
豪气冲天的一饮而尽。一旁的曹厅长和赵炎似乎有些焦急,到底是化干戈为玉
帛还是撕破脸皮,全在于谭雷的态度了。
「如此至高无上的女体盛宴,若是执意为难,岂不显得谭某不近人情。」
转瞬间,权衡过利弊的谭雷选择了顺势而行,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就在顷刻间
化干戈为玉帛,表面上双方暂时达成了和解。谭雷笑了,曹厅长笑了,赵炎笑
了,凌昭也笑了,一时间皆大欢喜。而唯独妈妈没有笑,虽然她才是改变这种
局面的人。
此刻妈妈内心深处涌起了绝望的冰凉,权利和政治交易是肮脏无比的,而
自己却成为了制衡的工具。悲惨的命运就像一张大,牢牢的罩住妈妈,不知
不觉,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短短数十天,自己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不会经历
的屈辱历程。
不知为何,妈妈想到了慧姐,那个似乎随时都探窥到自己内心yù_wàng的女流
氓,想到她变态凌厉,花样出的调教方式,妈妈又爱又怕。每次被调教的醉
仙欲死,体无完肤之后,自己总是对下次调教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
同样是被调教玩弄的命运,无疑凌昭的手段让妈妈更加心寒,绝望
此时此刻,省市里这些说一不二的大人物自然不知妈妈心底泛起的波澜。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人此刻已化敌为友,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妈妈曼妙的胴体。
「久闻江队长威名,是警界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
响。」谭雷久经宦海,说出此番话自然容易不过,然而此番赞美恭维的话在此
情此景,无疑像一把尖刀一样,直插妈妈的心灵深处,在本就受伤的娇躯上无
情的撒盐。
「今日之局,谭兄可还满意」,赵炎站起身,给谭雷斟满酒。
谭雷并不急于答,微微的抿一口杯中酒,幽幽的叹道:
「今日之局,有三妙」
「洗耳恭听。」
「妙之一,难得与众位好友相聚,把酒言欢;妙之二,美食在前,口感纯
正,精致美观;然而最绝妙之处则是我们警界的冰山美人以身作陪。如此三妙,
岂有不欢欣之理。」谭雷一席话说得众人心悦诚服,美食美色当前,没有人会
拒绝。
日料之美在于精细,需要细细品味方能体会其中的美妙,女人的身体也同
样如此。谭雷缓缓站起身,取一包芥末酱,仔细的观察着洁白如玉的胴体。当
他和妈妈四目相对时,谭雷眼神里充满了火焰般炽热的yù_wàng,而妈妈则是充满
了绝望与悲凉。
观察了些许,谭雷会心一笑:
「就涂在这里吧,奶香生鱼片」,说完动作轻柔的把芥末酱均匀的涂在妈
妈深邃洁白的乳沟里。淡绿色的调料映衬着雪白的rǔ_fáng,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谭雷从平坦洁白的小腹上取出一片薄薄的三文鱼,沾染些许酱料,放在口
中细细品尝。
「味道不错,可惜酱料少了些」,说完竟趴在妈妈胸口上,用舌尖去舔舐,
妈妈浑然没有想到这样一位人物也会如此把持不住,想要挣扎,绝望的踢蹬着
被牢牢捆缚的双脚,精美的日料在洁白如玉的胴体上微微起伏。
谭雷满意的看着砧上的美人,轻轻取下xiǎo_xué上方盛开的玫瑰,露出修剪
整齐的萋萋芳草,加之刚刚沐浴的缘故,一股诱人的芳香扑鼻而来,谭雷手指
若有若无的略过妈妈的小屄,仿佛一阵电流从娇躯上流过。
此刻,曹厅长,赵炎和凌昭三人也按耐不住,纷纷起身,从不同的角度开
始品尝这美艳绝伦的盛宴:四人轮流品尝着妈妈的娇艳欲滴的rǔ_tóu,平坦洁白
的小腹,光滑嫩洁的大腿,线条明快的小腿,玲珑曼妙的玉脚。
不多时,精美的日本料理只剩下些许残羹,谭雷小心翼翼的拿起筷子,饶
有兴致的挑逗着妈妈粉嫩的蓓蕾。
不知为何,妈妈居然在他们的挑逗舔弄下渐渐有了反应,伴随着筷尖撩拨
yīn_dì,舌头舔舐rǔ_tóu。妈妈本就发达的性神经被全盘激活,敏感的ròu_tǐ愈发骚
荡,ròu_yù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喷发只在顷刻之间。
「不要啊,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的窘迫状况。」妈妈的瘙痒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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