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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石:“……”
☆、凶残的孔雀
短尾在草丛中找了许久,终于看到一颗有着细长叶子,锯齿状的草,这草名叫锯齿草,咀嚼碎敷在伤口上可以很快止血,也不会化脓发臭,是芭蕉林内能够找到的唯一一种草药。
这种草单独生长,覆盖面积小,寻找起来特别费劲,短尾从太阳正中找到太阳微斜才找到两颗。
小心翼翼的将草连根拔下来,锋利的锯齿划破了手心,短尾的手心已经伤痕累累,都是这种草叶子划伤的,对于毛发不旺盛的类人崽子来说,这种草相当危险。
短尾舔舔手心,这些草应该够缺毛用了,她甩着短粗胖的尾巴,开心的往回走。
路上,迎面走过来一群猴崽子,短尾缩着肩膀躲到一旁,那帮崽子嘻嘻哈哈笑着走过来,看到短尾一愣,眼尖的猴子一眼看到短尾手中露出来的锯齿草叶子。
“吱吱吱,短尾巴,你手里拿的是不是锯齿草。”
“不,不是,我没拿东西。”短尾慌忙背过手。
一只猴崽子上去就拽着她的耳朵,拽的短毛惨叫一声。
“还说没有,我都看到了,你是不是给缺毛采草去了?”
另一只猴子掰过她的手,想要抢锯齿草,短尾拼命挣扎,这是她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是给缺毛敷伤口的。
“不给,不给你们,放开我!!”
“你给我老实点,乖乖把草交出来,我们就不揍你。”
“不,打死我也不给!”短尾被揍的噼里啪啦掉眼泪,也死死护着手中的锯齿草。
猴子们抢了半天没抢过来,生气了,一只猴子抓住她屁股后面短小的尾巴,死劲儿一拧。
“啊啊啊~~好痛~!!”短尾痛大发了,张口咬住距离自己嘴巴最近的毛腿。
“啊~死猴子你敢咬我!兄弟们,揍她。”
短尾怒着眼,尖利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巴里的肉,不管对方如何挣扎都不松口,身上的拳脚越来越重,短尾边哭边使劲,身上受到多少痛处,她就用多大的力气咬嘴巴里的肉。
被咬的猴子疼的吱哇乱叫,短尾嘴巴里全是血腥味儿。
突然一声破空声从上方传来,众猴子一惊立刻跳开,纷纷向上面看去,只见透净林子的斑斑阳光中,一条翠绿炫丽的大尾巴垂下芭蕉树,绿色的翎毛随风飘荡,在阳光下闪耀着炫目的光彩。
那是一个孔雀族里的类人崽子,他一手拿着削尖的木棍,从树上直接跳下来,稳稳的落在短毛面前,抬脚采过她的身子,走向猴崽子们。
猴崽子们脸色大变,纷纷退开,警惕的看着他,这只孔雀的凶名无猴不知,明明是最弱小的类人崽子,却能够与成年雄性一起出去打猎,根本不是他们这种级别的小猴子们敢招惹的存在。
只见雄孔雀走到他们身后,拔起刚才撇过来的木棍,上头插着一条毒蛇,木棍尖锐的一面直接插爆毒蛇的头,身子紧紧缠绕着木棍挣扎。
孔雀拔下毒蛇,徒手揪掉脑袋,将断口塞进嘴巴里,咔嚓咔嚓生嚼起来。
蛇血顺着嘴角流下,被他吸溜回去,吞入肚中,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往盯着自己的猴子们身上一瓢,声音低沉:“你们想吃?”
说罢,举起木棍做出攻击姿态。
猴崽子们炸了毛,吱哇吼着往家跑,被短尾咬着腿的猴崽子拼命挣脱出来,一瘸一拐的哭喊着逃跑了。
短尾肿着眼眶,抽着鼻子,嘴巴里全是血,浑身上下都是泥巴,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抬头看着晃到眼前的大尾巴,刚想说谢谢,话还没出口,就被对方一脚踢翻,大脚丫子踩在她握着锯齿草的手腕上,一用力,短毛控制不住的松开了手。
她惊骇的看着对方弯下腰,将其中一颗被握烂的锯齿草拿起来,冰冷的黑眸子盯着她说:“这是报酬。”
然后甩着大尾巴就走了。
短尾憋着嘴,忍,忍,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呜呜呜~~都欺负她qaq。
…… ……
……
“母啊,母啊,我好疼啊,吱吱吱。”
柳石满脸阴云密布,异常烦躁的瞪向隔壁死猴子,喉咙都让她咬破了居然还这么能嚎。
凶牙抱着笼子外的母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委屈的不得了。
昨天,莫名其妙被缺毛打晕了丢了面子,今天本来以为能挣回面子,结果丢的更彻底,差点没死了。
凶牙委屈啊,凶牙气恼啊,凶牙更恨柳石了。
母猴心疼的摸毛,查看凶牙脖子上的伤口,眼泪汪汪的:“你也太没用了,居然被一个弱崽子咬成这样,不哭不哭,以后咱再打回去。”
打回去也没有用了,打回去他也不是孩子王了,哇呜呜呜qaq。凶牙更伤心了。
柳石听得烦躁,拿起石头撇过去,那对母子立刻消声,母猴子还对她龇牙,然后抱着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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