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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认真的读过木子美的东西,在她最声名狼藉的时候也没有,我只在一本时尚杂志上看过一篇关于她的专访。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和那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但我却无端的认为她骨子里其实是个冷淡的女人,那种无端,是张爱玲在《金锁记》里写到的,长安的朋友童世肪第一次看到曹七巧的时候,直觉的感到那是个疯子——无缘无故的就感到毛骨悚然的那种无端。
没错,我觉得这个叫木子美的女人是冷淡也是这样一种无缘无故极其不可理喻的主观直觉,很自我的。我真不觉得她有象男人嘴里说的那样是个的狂热分子,相反,我反倒觉得在她的笔下缺少激情,好象真的只是一种实验,甚至只是一种行为艺术而已;而男人,不过她研究这门科学的道具,我想正她这种没把男人放在眼里甚至把男人物化的态度使男人们分外的愤怒,他们不能容许一个女人在上公然的以主宰自居。
当然我说我觉得她冷淡并没有辱没她的意思,甚至,看了她的专访和她写的一些只言片语,我倒觉得不管男人们怎么诋毁她,她却真的是有自己的见识的,至少她有魄力和把男人也看成玩物的倨傲态度。对她来说似乎就是,她完全可以为了体验而体验,而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是爱情的副产品,也不是用于交友的筹码。但女人什么都不要才更让人生疑,男人因此而愤怒,他们说你tm的总得为点什么和人上床啊?虽然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赞同或者至少默认男人是可以只为而的,但骨子里男人是不能容忍只为而的女人的。男人习惯了女人要么做爱就是为了爱情那玩意,要么就是赤裸裸的交易,两者都不要的女人叫男人无所适从,于是只能蔑视,比对妓女还要蔑视。
虽然没有看过她那臭名昭著的《遗情书》——只因我对以科学和研究的态度写的不感兴趣,我宁可去看《十日谈》或者《茶花女》,那对我来说更有阅读快感。但看她的专访,她说的一句话给我印象颇深,她说就象吃饭一样,总有吃的不好的时候,没有关系,下次吃好点补回来就可以了。我想她甚至连快感都可能不要,因为说了可能会吃不好的嘛。从来只有男人有权利把看得如此世俗和虚无吧?女人哪配呢。男人总说吗,就象吃饭一样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很平常的事情而已,但女人也这样说就会惊世骇俗了。我想男女本质上都是好色的,都想吃的好,只不过女人如果吃不好了会更耿耿于怀。大概从小学开始,我就对一些自己长的还很歪瓜裂枣的男生居然还腆着脸对女生评头品足的现象感觉愤怒,其实男人应该了解,长的难看对男生也是灾难,如果他还没有钱的话几乎很难得到女人自愿和他上床的,也许那就如同木子她曾遇到一个男人,他yáng_jù伟岸,但相貌不堪,所以她很为那条彪汉的男惋惜。是的,除非那男人有钱,否则这样的伟岸男只有长在一个英俊的男人身上才比较容易物尽其用,就是这样。
当然,上面所说的一切都和那个叫爱情的东西无关,爱情,那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了,超越皮囊和表象的世界。
101你到底看了后什么感觉啊?哥哥,你说实话嘛。”
“实话就是我认真的看了,全看完了,哭了。”他说的口气不象开玩笑“你会哭?你还会哭啊,你还有眼泪啊?谁相信啊?”
“那我不说了。”他似乎微微的感到受挫。
不知道为什么我相信他说的,因为他是绝对不会说这样谎言的男人,以前每次告别的时候我要他承诺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但他从来不肯。他总是对我说:“你知道我不会说假话,所以别让我答应我可能无法办到的事情!”所以如果他没哭,他绝对不会撒谎说他哭了,对于我这个他早就到手的女人更是完全没有这样的必要故做什么姿态。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真的有哭过,但是这真的很难想象,我的小铁哥哥,那没有感情的qín_shòu,会对着电脑为一个女人写的东西掉眼泪,我很难想象那样的场面,我觉得这一切有种不可思议的生疏的刺激,简直令人战栗。
虽然我相信,但我故意说我不相信,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
“一般你不肯说就证明你要说的话一定是我不爱听的。”
“是吗?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他叹了一口气,“你不是自称你比别人更懂我吗?”他调侃的语气中却有一种很真实的戏谑。
“那我可以把它发到网上吗?”我要再一次确定。
“可以”他毫不在意的说,“不过妹妹我要给你个建议呢。”
“什么建议?”
“你干吗要写你自己主动啊?你应该写你是完全被动的,甚至是被我欺骗的,你应该把我写的更坏点,你文笔那么好应该不难办到啊?”
我沉默,“哥哥我不想那么做。”
“那你写你主动什么的不怕别人骂你吗?不怕别人说你那个什么吗?”
“什么?想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是啊,你看你还写了那么多,你要真的发到网上可以考虑删掉一些的东西。
“呵呵,”我嘲弄的说:“可是哥哥你除了,还有别的什么可写的东西吗?”
“哈哈,也是啊。”他忍不住笑起来。
随便好了!我恨恨的想,随便他们说什么好了。只因为我既写了又写了我对他的感情就要受到辱骂吗?难道这两者必须要分离吗?如果我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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