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是因为觉得不可思议,所以才讲给哥哥听,哥哥听完后马上就说:“妹妹要哥哥给你解释一下吗?”他说你觉得不能理解吗?其实只要把男人的纳粹身份和女人的犹太身份去掉就好理解了,无非说的就是一个女人在r体上怎么样臣服于一个男人,只要去掉这层政治的色彩一切都很简单,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呢?人们往往认为阶级敌人或敌对的种族之间非但不能有爱情,甚至都不会产生x欲,如果一定有x发生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qiáng_jiān。”
在很多事情上他比别人看的好象更透,有一种出人意料的犀利,我承认当时我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后来他就走到我身边了,我看到了他的脸的时候很奇怪我就突然不紧张了,应该说他长了一张很正人君子的面孔,甚至可以说比较英俊就象我看上去很端庄,很良家妇女一样,而且他脸上的表情很柔和,我的心情就很奇怪的放松了。
接着他就陪着我往回走,不时飞快的打量我一眼,很高兴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对我很有兴趣。当时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好象是他问我为什么这样晚还在外面,我当然不能说我刚和一个男人做爱到现在,我说去看个朋友。然后我好象和他还胡扯到了《东京爱情故事》什么的——我还是有点紧张所以没话找话,他并不感兴趣但表现出很认真的样子在听着。
我记得他曾很夸张的看了我一眼说:“呵呵,终于见到本人了,你长的确实挺小啊。”
我想得赶紧回家了,因为太晚了,但他没有一点告别的意思。我就说:“别往前送了,就送到前面路口好了。”结果到了前面路口他还没有走的意思,就又送到下一个路口,他还是依依不舍的样子,就只好再送一段,就这样直到把我送到院门口。其实我好象也有点愿意和他多呆会的意思,所以没有太拒绝,本来很长的路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短的感觉。
最后在院门口我说:“我真的要进去了,就到这吧。”他突然说:“这是哪啊,我不认识了,你把我送回去好不好啊?”
我知道他是在装象的,有点又好气又好笑,就说:“我真的走了啊。”他似乎还有点吃惊这样快就说再见了,而且眼神中分明有一种很明显的失落。我也不能再留下去了,就走了。最后回头看他一眼,他站在那里,一种很茫然若失的感觉。
在我到自己的家楼下还没上楼的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还以为是家里催我回去,可一看竟然是他,我接起来。
“你回去了吗?”
“没有我还站在门口呢,就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还有事啊?”
“我想知道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啊。”
“那你怎么走的那么快啊,我还以为你讨厌我。“
我真的着急回去了就说:“就这样吧,等我到家给你打电话再说好了。”他说:“那等我回去打给你吧。”我说“行。”同时心里有点奇怪为什么他还要回去后再打来。
到家已经快12点了,我洗洗就躺下了,很困,但他说要给我电话的所以我又没睡。果然半个小时后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他的声音传出来:“我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床上呢,你呢宝贝,上床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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