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扶着她的肩膀分开一些,炙热的目光直视进她眼底的,声线磁性的问:“你说什么?”
为蔚抿唇:“不说,说了多少次了?!”她答应过他多少次了,哼~
“这次不一样。”
“你前女友来了就不一样?”
“……”孔律肖轻叹,“宝贝儿,你这种时候说答应我,你不知道,我多感动。”
他怕她误会,她简单粗暴的拿这个来说没误会,他初听时,心口像被浇了一层温水,里面的东西都当即融化了,“为为……”
为蔚愣住了。
他喊了两句她才回神,然后抬起头凑上去亲了亲,“唔,你想听什么,我说。”
孔律肖近在咫尺的看了她半晌,回神后把人按进胸膛里,力量之大,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一样。
为蔚被他这种力量震撼到,心里从头到尾仅有的一缕因为这封邮件而带来的不舒服,顿时烟消云散。
出去与朋友见面的为庾亭夫妇俩到了傍晚终于得空,打电话到家里来,问他们俩有没有在家。
佣人接的电话,当时两个大名人正冲击力很强的歪在对面沙发腻歪,她还没回电话里的人说有呢,在,两人抱在一起玩了半天了,电话里的人就听到一道欢快好听的女声在喊孔律肖三个字,就开口说让他们下去一起吃饭。
为蔚听到地址后,懒洋洋的瞥了眼电话,再瞥男朋友。
孔律肖勾唇,给她整理好衣领,把扔在旁边的围巾给她系上,抄起车钥匙,牵起她,“走了。”
为蔚慢吞吞的起身,跟着他踩上漂亮的昏黄出门。
两人一走,佣人又打电话过去,说已经出门了。
那边接电话的为庾亭估摸了下他们的路程,起身和友人又说了两句,就告辞了。
走出金色的包房中,金雕玉琢的走廊上,焦钥问为庾亭:“他们来了?”
“嗯,还挺利索。”他微微一笑。
焦钥也摇摇头:“也就跟着她男朋友了,不然想喊她出来,没那么容易。”
为庾亭转而失笑,颔首赞成,末了有些吃味的说:“是真的很听话。”孔律肖一在身边,老虎马上变成小猫了,乖得不行。
焦钥戏谑的看了丈夫一眼:“吃醋了?”
为庾亭哼笑,不否认也不承认。
两人说着话走进电梯,到了停车场,开出去后往一家吃饭的高级会所转了去。
市区雪要小很多,路面只有些许痕迹,昏黄的余晖照进玻璃,颇为美妙。
走了一会儿,焦钥说:“可我看你,好像对他真挺满意的。”
“有什么可挑剔的吗?孔律肖。”
焦钥一笑,摇头:“没有,他很好,只是,岳父大人看女婿,多少还是不满意吧。”
为庾亭又一声哼笑:“我才不会闲着没事找事呢,她比任何人都聪明,知道没有问题的情况下我给她使绊子,回头不要我离家出走了。”
焦钥低头失笑,无力反驳,不过,“她一年到头在家几次呀?你应该担心她嫁了人更不着家才对。”
“别说了。”
“……”焦钥偏过头去,掩唇也忍不住笑意流转。
到的时候,不早不晚,看似那两人刚落座他们就到了。
焦钥故意看着女儿戏谑一句:“挺快的。”
为蔚嘴角一抽,看了男朋友一眼。
而孔律肖,不到两秒就从她并不怎么热衷吃饭的习惯里意会出来了,估计没有他,她不会出来。
再加上她与她父母的相处习惯,常常惹得他未来岳父岳母一边噎住一边无奈失笑,想要让她这时候出来吃饭,确实不太容易。
难怪刚刚听到佣人说完,并没有马上点头,而是慢悠悠的看向他,估计知道他不可能由着她不来,也就最终没有说什么,跟着慢吞吞起身了。
孔律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舒服惬意到不行,几不可察的看了女友一眼又收回眼神,怎么那么可爱。
还那么听他的话。
从始至终,第一次去找他到现在,在他身边都是一如既往的不一样,优雅乖巧。
阔大的会所包房内灯火通明,为蔚在他们点菜的时候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朴蕃得知她回览市了,有些意外:“舍得丢下你的王子?”
为蔚轻飘飘的笑哼了一声。
朴蕃默了默:“一起回去?”
为蔚勾唇,没说话。
朴蕃了然,啧啧两声摇头感叹:“我看我是真得召集大家开个内部会议了,嫁妆什么的,该商量商量了。”
为蔚终于抿唇一笑:“可以啊,我在等你的呢。”
朴蕃乐了一声,凉凉道:“不是不请我?”
为蔚:“回头仔细一想,媒人哪能不请啊。”
朴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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