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
孔律肖一笑,松开他的为蔚,端起杯子和他们碰了一下。
朴蕃酒兴上头,说起去年年尾,为蔚在他办公室翻到一份泰晤士报,上面就印了孔律肖巡演的消息,她刚好年尾已经没事了,就蠢蠢欲动要去听。
“她以前就不怎么看这种演出,我估计她就是被上面的照片迷住了,看人去的。这一看还看上瘾了,时不时跑去,要不是后面太忙,她能追到巡演结束。”
众人大笑。
朴蕃看为蔚:“是吧,我说得没错吧?”
为蔚:“没有。”
众人:“……”
回过神来,又一阵摇头和笑声蔓延。
乐完了有高层就困惑了:“那断章了是怎么续上的?”
为蔚云淡风轻的:“只要我想,想怎么续怎么续。”
对方:“……”
孔律肖在众人又一阵哄笑声中,莞尔看身边的人,揉了揉她的头发。
朴蕃啧啧两声:“你厉害了,要是那时候就把人骗到手,我们这会儿喜酒是不是都喝完了。”
为蔚看着孔律肖,随口回他:“嗯,所以到时候也不请你,后面是你不让我去的。”
众人拍桌大笑,又拍朴蕃肩膀表示安慰。
朴蕃气到七窍生烟,端着酒的手都抖着,“没心没肺的东西,你跑几次国外就积压了两个月的工作,要不是老子后面压着,你这会儿有时间谈恋爱?”
为蔚冷哼。
孔律肖又一笑,搂着她端起杯子和朴蕃碰了一个,“我的错。”
一众常年被他们天后碾压的东禾老板均在这位王子尊敬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重新做人的乐趣,个个摇头感叹。
其中有人敲了敲烟灰啧啧两声说:“哎,我真是忧喜参半啊,终于有人治得了这小祖宗,可要真嫁出去,还真舍不得。”
朴蕃嗤了声,恨铁不成钢!“有什么舍不得的,你是没被她摧残过。”
一片大笑声中,为蔚斜睨了朴蕃一眼,“真的假的?”
朴蕃嘴边要甩出去的话,临了了看她那两道波光粼粼中似乎透着些许认真的目光,一时噎住,竟然也不舍得把话说出来了。
他冷哼一声,撇开脸,喝酒。
朴蕃舍不得,是真舍不得,那个人几乎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看着她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厉害。
蓦然要被娶走,有种心慌慌的感觉。
他是知道他们才在一起不久的,但看那样子,是真的好像已经在一起多久了一样,他也没办法劝她说,结婚,是不是太冲动了些。
孔律肖这个人,以前没接触过,但他在外名声很好,他们谈恋爱后,他渐渐的也见过几面了,为人和传说中的分毫没差。
对她的话,区区几次他就感受出浓烈的情感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她去追巡演的时候,已经被他惦记上了,更兼他那样完美的大众王子,对女朋友,自然更是好到难找出第二个。
所以两者结合下来,那人对她已经是一副放不开的模样了。
所以和他眼神交谈间,他不是没拜托他帮忙照顾人。
上次出事,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孔律肖可能会疯,见到人的时候,他一瞬间也愧疚得不行,没照顾好他的人。
现在人活泼乱跳的在对方视线里灌一屋子人的酒,他一句让她三思的话也说不出,喉咙口上下滚动着许多言语,最后竟也只剩一句适合到时候婚宴上说的。
为蔚从孔律肖怀里挣脱开后,拿着酒灌刚刚逗她的那些人,她的海量整个娱乐圈都知道,孔律肖看着也无可奈何,就由着她去了。
聚会有为蔚在,显然热闹多了,玩到散场已经是半夜。
孔律肖没喝多少,回去后侍候不听劝喝得挺疯的人。
为蔚再海量,多少还是起了些醉意,孔律肖给她解衣服的时候她不配合极了,就搂着他不放。
他失笑,叹了口气,低头逗她:“小醉猫。”
为蔚咬了一口他摩挲她唇瓣的手指,声音轻细得一道丝线一样,好听极了:“谁醉了。”
孔律肖看着她酒劲上来后染上绯红的脸,蜜一样泛着莹润光泽的唇,喉结滚动,把被她要咬了的手抽出来,划入她短裙中,怀里的人当即咬了咬唇,小脸埋入他脖颈里。
在她裙子里搅弄了一番后,他凑到她耳边低哑的问:“要不要?”
为蔚紧咬着唇静静的呼吸着,缓了缓,松开唇瓣,开口:“要。”
他一笑,揉了揉她的小脸:“还说没醉。”
为蔚搂得更紧,声音在他手指灵活的捻动中轻颤:“你先惹我的,手……唔,拿出来。”
孔律肖闻言手下进出动作更大了,还拿出来。
须臾后,她快哭出来了,出声求他,他把人抱起来去浴室。
隔天已经是初三,为蔚睡到中午,醒来孔律肖抱着她正看手机,她估摸着今天应该自己过了,他不可能整个新年都没事,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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