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里是我上班的地方。」蒋柏颤抖着说:「我、我们……」白袍下的敏感身体轻而易举地就记起了那晚霍以翔对他做过的事情,那些能让人快乐得暴走的事情。
「再买我一次好吗?」喃喃的令人酥麻的声音,一半恳求着,一半诱惑着。「我们再恋爱一次。」
霍以翔用犀利明亮的眼睛注视这个在街区私人诊所工作的小小牙医。这么容易害羞的可爱的他看起来绝不是那种拿名贵腕表、拍卖行的名画甚至更奢侈的爱才能取悦到的男人,g本只是个对他说几句情话,施几下爱抚,他就哆嗦得不行的情爱生手。
几秒后,霍以翔的手快速伸进了男人雪白的医生制服下摆,用困惑的声音对他撒娇:「没有你,好寂寞。都不知道一个人要怎么走下去。」
「呜。你……」蒋柏紧张地揪住那只手,不准它对自己做过分的事情,并且抬眼看见坐在几米外的护士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了。
「蒋医生,有什么需要吗?」女护士觉得这个温柔的牙医被人x骚扰了。
「没有……」
「可是……」
「真的没有,这个病人我自己来处理就好,你先下班吧。」蒋柏快速说。
「哦,那蒋医生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喔,最近这一带有很多流氓飞车党喜欢到诊所偷麻药。」
「嗯。」
诊室内留下了他们两个人。「可以做任何事情呢,这一次,买下我之后。」霍以翔笑着告诉男人,漂亮的嘴角完成了轻巧羽毛的形状,那么地美,美得不像真的。
「你不、不要跟我开玩笑啦。」蒋柏低声说:「如果你需要钱,那……那我借给你好了。」听说不走红模特儿们的生活是很穷途末路的,他们习惯住在城市贫民带,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分租房子,一个月内如果不被经纪人发到通告,g本连吃饭都成问题,而且他们这样美的人对于情爱之类的事也都是很乱来的。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从来都是在任x地挥霍青春。
霍以翔这样主动跑来找他,要他再买霍以翔一次,一定是需要钱的关系。智齿发炎主要是因为生活作息不规律的原因,比如过度劳累、还有过度纵欲什么的。蒋柏试图让自己清醒地认识关于霍以翔的一切,然而霍以翔却执意要他晕眩地沉溺在霍以翔的魅力中。
突然,「哈啊!」蒋柏发出了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喘息声。
「难道你不想继续吗?」霍以翔移动了被男人扣住的手,覆盖上了男人的双腿中心摩擦,隔着裤子布料,感到他下体敏感发出的振颤,坏笑道:「继续去探讨同x恋到底是什么样子,身体的哪个部位被男人爱抚会觉得舒服,怎么样被男人c入会高潮,甚至如何自慰,我全都可以教你。」
「我……」蒋柏正在迟疑那刻,裤子拉链就被撤下,藏在内裤里的粉嫩x器被青年掏出。
「这一次,买下我的话,我会舔你的,每个部位都好好的舔,包括这里……」霍以翔扣上唇,用自己的舌头跟手同时予以那g东西的埠跟j杆刺激,不等蒋柏允许,擅自就将其吸入喉咙管道中顶弄,前后摇晃着头,来回吸弄蒋柏毫无准备的分身。
「这、这里是诊所……你……」蒋柏脑中闪过一道剧烈的白光。双腿中心的阳物被这么美的人这样含住,这是他从来没有幻想过的事情。
可是这里是他工作的地方,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情,本来想扭着身体逃走,却感觉到继敏感尖端被舔舐,上面chu壮的部分被霍以翔更进一步地笔直吸入咽喉刺激后,瘫软身体深处开始涌出一股强大热量,灼烫得要融化他的腰肢,令他再也逃不开了。
蒋柏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抱住了陌生青年的头,触m到青年柔软滑亮的头发,绽唇发出了细碎呻吟声:「哈啊……啊……」关键部位被青年含在口中,由唾y润湿着,发出湿漉漉的qíng_sè声音,到了二十七岁都还很没有x爱经验的蒋柏所有理智都沦陷了。
这样被霍以翔爱抚,真的好舒服,不自觉地挺起腰部,身子向前倾去,寻求更舒服的快感,忘情呻吟着:「啊……」
勃起的分身尖端不断地沁出激情的蜜y,很快就被青年的舌头卷走,吐j的凹口被吸得痒胀难耐。
「呜呜……嗯……哈……那里,舒服……」蒋柏从喉头发出妩媚的呻吟声,腰肢越发剧烈地颤动。
这就是男人之间毫不避讳的y乱kǒu_jiāo,其实有的时候,男人真的就只是野兽而已吧,当被色欲控制住后,一切就都不会再去计较了。
在霍以翔要进一步地完全将他的裤子完全扒下之时,外面忽然传来车子引擎的啪啪声音,蒋柏惊慌地跟霍以翔喊停:「有、有人来了……」但霍以翔却仍然在使坏地含住他那g肿涨起来的rg,执意不肯放开,搞得他一慌,将身体内那股乱窜的热流全部在霍以翔的口中释放了出来,霍以翔完全将那些yy喝了下去。
「呜呜……我……对不起,停、停下吧。」蒋柏的脸羞耻到了近乎无地自容的地步,用类似哭泣的恳求声道:「外面有人来了。」
「好……吧。」霍以翔舔唇笑,在这里喝到蒋柏s出来的爱y,觉得也算是欺负过他了,暂时就这么打住好了。
「蒋柏。还没走吗?怎么还亮着灯?我回来拿诊所这个月的医诊报告,卫生所要我明早交过去,下午珍珠是放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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