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墨现在显然是满脑子想着怎么把她给吃了,嘴巴完全是在跟着大脑走——
等反应过来柳惜言问了什么时,他才轻咳一声喝了口红酒敷衍道:“我是说,好酒, 所以好喝。”
柳惜言点点头,“你是不是很喜欢喝红酒?”
几乎每天都看见他喝,楼下客厅还有一整面墙的红酒展示柜。
“嗯,”他应了一声,“专家说, 红酒对身体好。”
他又拉出来专家。
但其实江墨心里想的是,现在这时候红酒是可以——增进夫妻情趣的。
看柳惜言的杯子里红酒已经见底,江墨殷勤的又给她倒了一些, 柳惜言这会儿脸色已经开始泛着粉红色,眼里雾蒙蒙一片,看起来像是一只粉色的小兔子。
意识看着倒是还挺清醒的。
江墨伸出没拿杯子的手,拉她到身前,低头凑到她唇边闻了闻,然后抬头看她泛着水气的眼睛,“醉了吗?”
柳惜言摇摇头,手扶在他胸口,“没有醉,你看起来还是一个。”
江墨满意的勾勾嘴角,“很好。”
然后低头吻住她。
江墨含着她的唇吸·吮,先是上嘴唇然后是下嘴唇,她嘴上有红酒的味道,可是却又比红酒甜很多。
他把手里的酒杯伸长手臂放到旁边的柜子上,又拿过她手里快洒了的酒杯也放上去,抓住她的两只手环在自己腰上,他轻哄着她张开口,然后舌熟练的探进她的口中,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热,是两人这时候唯一的感觉。
柳惜言不禁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沙哑的叹息,这声叹息像是一支星火,点燃了江墨这片早已干枯了多年又无人探寻过的草原。
伴随着她的叹息声,江墨喉间溢出一声低·吼,他收紧抱着她的双臂,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吻异常的激烈,引得柳惜言重重颤了一下,江墨像是有所察觉,缓缓放慢脚步,逼着自己从她的唇上移开。
太快了,他怕吓到她。
他轻吻她精致的下巴,侧脸,然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以舌尖轻舔,又引得她一阵轻颤,他的吻一路沿着她的天鹅颈到锁骨,然后以齿轻咬着把她套在身上的真丝睡袍往外拨,先是左边,然后是右边。
当睡袍整个落下,露出里面的吊带裙时,江墨微眯着眼盯着她被裹在真丝吊带裙下似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
紧绷疼痛的感觉从下方那一处传来,蔓至全身,他埋首在她颈窝深吸口气,压着她的翘臀让她抵在他小腹。
柳惜言心跳骤快,情·欲被江墨完全挑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他身上传来,那感觉太强烈,在她小腹形成一股热流缓缓流下···
流下——
流下?
流···流,流下???
她身体蓦地一僵,像是整个身体突然被冰冻起来。
江墨似有察觉,从她颈间抬首,抵着她唇角声音嘶哑的道:“怎么了?”
眼里,语气里都是满满的情·欲。
“我……我……”柳惜言声音带着哭腔,感觉一整句话她都说不出来。
“别哭。”他轻啄她唇角,身体忍不住在她身上磨蹭了两下,“你说。”
柳惜言揪紧他胸前的睡袍,鼻音浓重的道:“我,我大姨妈好像,好像来了——”
江墨顿了一下,抬眼看她:“谁?”
柳惜言吸吸鼻子:“大姨妈,就是,例,例假。”
江墨石化了!
老天,你一定是想整死我!——这是他唯一想到的!
“柳惜言,”江墨第一次把她的名字叫的如此咬牙切齿,“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
她也是满脸委屈。
她例假一向不准,谁知道就正好赶到今天了……
柳惜言从江墨怀里慢慢退出来,到更衣室拿了另外一套睡衣,又到柜子里拿了「面包」然后有些腿软的快步进了卫生间,留下浑身僵硬,一脸扭曲的江墨。
好半天,他转身双手搭在旁边的柜子上俯下身,·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
柳惜言整理完出来,脸颊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整个人都变成了粉红色,她静静走到江墨身边,看着双手搭在柜子上,弯着腰的江墨。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
“我听说,男人这样很伤身的,”她有点犹豫的开口,“也许我,我可以用……”
她抬手搭上他的背,感觉他身体瞬间僵硬,
她也没有经验,只是以前上大学时,她室友有个性格大大咧咧,特别开放的,还会在寝室里直接看那种片子,耳濡目染的她也就被「熏陶」的了解一些,但因为毕竟太露骨了,她还是有点说不出来,但是,看着江墨的痛苦样,她又觉得好心疼。
“别说了。”
三个字,江墨像是从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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