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任泽的手:“以前我还很讨厌和男性有任何形式上的身体接触,后来像是自暴自弃了,给了王奕熹进我家的机会,但他从来没有吻过我,我也从来没有那种感觉……内心总有一层隔膜,有时候我在想要么就忍受一下突破了算了,但我每次都会难以忍受,这样我就变成了和我妈一样的人。”
“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心理,但是对她的憎恶,让我连带着憎恶了这件事情,我无法平衡这种情感。”
有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任泽的裤子里。
“不说了,”感觉到她情绪的激动,任泽蒙住她的眼睛,她眼里潮湿的热气蒸发到手心里,灼热滚烫,“我都明白的。”
“也对,像你说的,深究过去没有意义。”尤溪没有拨开他的手。
“我不知道你是否会需要我的帮助,但我能承诺一件事,就是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他吻在她的额头上,“所以没关系,选择了爱你,我就做好了所有准备。这件事情,和你刚刚说的你的心理障碍,没有任何的关系。”
“嗯,”尤溪点头,“我会学着去相信你,控制自己的脾气。”
“这才好。”任泽点点她的鼻子,“一切都会好的。”
“不知道还需要多久。”尤溪把玩着他结了一层茧的手指头。
“该有的都会来。”任泽盯着她的手指,“现在想去喝粥吗?我抱你下去。”
“好啊。”
……
自从两人有了在27楼的交流之后,关系以董艺看得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和谐。任泽也没再联系陈敏之,比起所谓事情的真相,尤溪的心理故事显得更加有意义。
尤溪两天的假期结束,工作了一周之后,终于踏上了去西藏的路。
她要去西藏取材,试试看能不能在那种背景下写出一首新歌来。如果不能写歌,放松一下心情感受天与大地也不错。
“你信佛吗?”飞机上,任泽看见好多相同目的地的乘客,手里都捻着一串佛珠。
尤溪摇摇头:“附庸风雅罢了。”
她年轻又繁忙的生活里,从来不曾真正停下来过,就连来这里,也只是带着相机和双眼,想要带点什么回到城市。
其实到这里来的很多人也同她一样不虔诚,真正虔诚伏地的人,目光都和常人不一样。
飞机落地之后,尤溪所设想的那种自由自在的场景却完全不存在。
不知道游客中是谁眼尖发现了他俩,还是媒体提前掌握了她们的航班信息,总之,现在人群都有些躁动,而被发现的尤溪也只能戴上口罩,在任泽的掩护下迅速走出机场,取了托运的包子,钻进提前约好的车内。
一上车,尤溪就神色不郁地抱着脑袋,看着窗外不停对着自己拍的人们,贡嘎机场这边的天空都蓝得没有那么纯粹。
“几年前没有出名的时候来过,”尤溪颇为无奈,“现在知名度大了一点,连来这里出行都那么不方便。”
“师傅,麻烦您尽快开走,谢谢。”任泽拍拍司机的椅背。
被灰尘扑满的车加大马力,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送他们去了一家民宿。
一路上有很多行人,穿着藏袍牵着牦牛的有,也有穿着冲锋衣戴个墨镜,胸前还挂着相机的,都在姜黄的土地上行走着,映在明晃晃的蓝色背景里。
光看着辽阔的土地,和澄澈天空尽头批满银光的雪山山顶,都能够让人放松心情。
但是尤溪想要的并不是这个,比起被人看尽了的风景,她更想要贴近西藏最本真的生活。
再加上她身体虚弱,刚刚到这里,高原反应有点严重,只能吸着氧坐在车上休息,到了民宿之后也还没有好,喝了些当地藏红花熬制的水,又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
只有兴奋的包子跟来到了天堂一样,到处乱窜,完全野了。
等到她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下床走动的时候,夕阳似血。
任泽正坐在外面抽烟,安静得如同镌刻在这里的雕像,只有一个逆光处黑色的剪影,呼出的青烟袅娜。
这给她一下午的坏心情短暂地喘了一口气,她顺势抓起房内的单反拍了他一个抽烟的视频。
这家民宿的主人是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脸上黝黑,带着高原的印记,也总是穿着藏袍,汉语也说不上几句,和她交流大多也依靠着打手势。
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热情好客。
来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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