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联系的。
“秦先生,我们不熟,如果你缺女朋友的话我可以跟你介绍。”
反正林砚出国去了,西溪一个人在w市等了快两年,顺便还能给她找个男人。
诶,算了,还是不要找西溪了,这样太对不起自己闺蜜了,卫风在心里给了自己两巴掌。
什么垃圾潜意识,大概是被自家没原则的妈妈影响的吧。
“不是你说的,我可以要补偿?”
卫风哑口,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他,“给个时限吧,最多一年。”
她不能亏欠别人半分,不然心里会一直有个疙瘩,睡觉都睡不安稳。
一年的时间,她昨晚喝多了但是也想了很多,跳舞是不可能了,她已经没了为之踮起脚尖的对象,再没有原来的感觉。
但是没爹没娘的她,也要生活。
秦安点点头,“嗯。”
***
这事就像是在一条河中扔了一块石子,溅起波澜,但渐渐地,它沉入最底下,再也翻不起什么浪。
卫风忙着自己舞团的事情,靠自己的关系拉人过来,租场地训练,找演出机会……忙得不可开交。
刚开始很艰难,卫风花光了自己所有的家当,也只是填上了一小部分的空缺。她找余二借了点钱,但余二最近和家里关系不好,手上也没多少钱,卫风不好意思再借,只能继续想办法。
偏偏在这个时候,家里又出了事。
自然不是她的家,是她妈的那个家。
孩子今年才多少岁?卫风已经忘记了,也不想记得那个跟她没什么关系的孩子。
可是有些回忆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即使你不想记起,它还是会在你不经意之间进入你的脑子,占领你的思想。
他今年十六岁了。
呵。
多么讽刺。
她今年才二十呢。
这个孩子什么时候有的?是在她所谓的父母还在一起的时候吧。
而更令人恶心的是,她爸爸那边也有一个孩子,如他所愿,是个男孩子,和她一样大呢。
她不懂这两个人的婚姻是什么玩意,可能就是一个笑话,供谁取乐?还不是身边那一群叔叔婶婶们,可是谁又有多干净呢。
今天是他的生日,卫风没钱买礼物,随手拿了余二柜台上一瓶酒。
到了别墅,卫风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老子没穿的多隆重。
黑色卫衣加牛仔裤,眼下有点淡淡的青色,她最近忙着舞团的事情没怎么睡觉,出门前洗脸连洗面奶都没用就出来了。手上抱着一瓶廉价的威士忌,怎么看都像个刚在网吧包夜完回家的不良少年。
家里的阿姨刚好出来倒垃圾,看见她,白眼快要翻到脑袋后边去。
“太太说让你先从后边去楼上,家里客人多。”
卫风扯了扯嘴角,扫了她一眼,把人看的一哆嗦。
“一大把年纪,怎么说话都不知道?垃圾桶满了,去小区外面的倒。”
阿姨动动嘴巴,看着明显没满的垃圾桶,没说话。
等着她进去呢。
卫风挑挑眉,一脚踹翻。
“啧啧,你要是倒下,我得赔多少钱?”
那阿姨脸色很难看,但还是走了。
卫风很少来这边,家里的佣人却都认识,都知道她不学无术什么都不会,还学跳舞,成天在外边酒吧里玩勾搭男人。
这么差的风评,多亏她亲妈在家里的自言自语。
本想就这样从大门进去,但一晚上没睡好,她没什么力气,懒得何人计较,还是从后门进,悄悄上了楼。
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她妈使唤人的声音。
她顺着声响进了一扇门,金碧辉煌,快要闪瞎她的眼。
女人透过镜子看向她,红唇快速开启又合上,语气是明显的嫌弃,“怎么现在才来?衣服也没换,没从前门进吧?今天客人多,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不然就别处去见人。”
卫风无奈,还是依她说的做。
毕竟,她还得从这位祖宗手里套点钱。
边上有化妆师,看着她的脸来了兴趣,主动上来帮忙。
卫风上台多,一张脸蛋很讨化妆师的喜欢,他们团里的小鱼就总喜欢用她的脸来做实验,什么都敢往上画。
“您皮肤真好。”身后的女人说着。
卫风笑笑,看了下旁边正对着镜子带耳环的自家妈妈,冷哼一声,“还不是遗传的好。”
她听见了,扫了她一眼,“要不是我给了你这么张脸,你还能靠这个吃饭?”
卫风没说话。
“每天不知道在外边忙什么,穿成那个鬼样子给男人看,跟酒吧里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家也不会,就知道在外面丢我的脸。”
化妆师脸上也没了笑意,渐渐地话也少了,专心给她涂口红。
卫风安静,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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