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纪血仇和面前人喝酒交谈。
眯起眼睛,那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欧阳村,看来这俘虏的待遇还真是好,能喝酒能吃肉的,显而易见,不过是叛徒一个!
挠挠耳朵,再打了几个哈欠,桑诺曦终于听不下去这两人的对话了,太无趣味,缓缓戴上面纱,纵身而跃。
“话说好歹也是堂堂明教教主,以为你们会谈些什么有用的事,结果每句话都围着女人转,真是无聊死了。”她语气轻佻不屑,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一袭粉装,纱质的柔软如同她人一样,轻飘飘的美艳。
“你是什么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使纪血仇眉心一紧,起身怒视着粉衣女子,醉意全无。
“我是谁这不重要,今天我就是跑个腿来把他带走。”桑诺曦单手托着脸颊,慵懒的神态,伸出食指指了指欧阳村。
猖狂又目中无人的举动,惹得纪血仇雷霆震怒,还没有谁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况且还是一区区女流之辈!
“来人!都怎么看门的?!全死了!”看这女人是针对自己来的,又不像什么等闲之辈,欧阳村惊慌失措大喊起来。
“别喊了,这洞里的弟兄,都睡觉呢,一会儿才能醒。”桑诺曦习惯性地打了个哈欠,起身,目光落在欧阳村身上“在这有酒有肉过的还真是潇洒,老家都不想回了吗?”一改轻浮的模样,目光正色起来,带着咄咄逼人的寒冷与令人生畏的杀气。
“你...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欧阳村向后退步,暗暗握紧剑柄。
“少跟她废话,敢闯我纪血仇的府邸,今天我就让她有去无回!”纪血仇拔出身旁的天虹宝剑,刀光剑影,一时晃得人失神,带着乘风破浪的架势,直刺向桑诺曦喉咙。
而她轻轻一跃,脚尖垫在剑刃上,一脚直击纪血仇胸口,形势逼人,纪血仇急忙收剑,迅速转身躲过这一击。而桑诺曦根本不打算给他喘息的余地,转身又是一掌劈下去,两人霎时打得不可开交。
欧阳村躲在一旁,不知是该帮忙还是不帮,不过看那女子武功了得,能跟纪血仇打得不相上下,没搞清楚身份前,他还是静观其变,小心为妙。
“就这三脚猫的功夫,本小姐不陪你玩了。”桑诺曦扬手,从袖口处丢出几枚银针,根根布满剧毒,纪血仇急忙运气用剑去挡。
“跟我走吧。”趁纪血仇分神的功夫,桑诺曦快步飘到欧阳村身前,伸手将他提在怀里。
欧阳村顿时大惊失色的不敢挣扎,眼前状况,容不得他轻举妄动。
见她要跑,纪血仇将剑扔出,在空中踏出几步去追。
但无奈已为实过晚。
追去洞外,早就不见人影,只剩在被惊起的鸟群,在深谷里鸣叫盘旋,久久不散。
接近酉时,崆峒派的大庭院内突然炸开了锅,弟子们都兴奋无比,因为他们的师伯回来了。
弟子蜂拥而上,询问师父近日如何。
欧阳村只是面露难色,微笑着默不作声,敷衍几句后,扬扬手吩咐弟子们都去习武,他想独自歇息片刻。
师伯能回来就已是好事,明知这几日师伯肯定受苦疲惫,所以弟子们便恭敬的散去。
安洛旸正在书房读书,黄昏的光线扫在诗经上时,是柳少凉推开门告诉她欧阳师伯回来了。
她低头,脸上看不出任何思绪,而后点头轻声道“知道了。”
放下书,思量了片刻后,还是决定先探望一下欧阳师伯。
从她记事以来,欧阳村一直就如同父亲一般照顾着她,与安北平的严厉正色不同,欧阳村多半是给她纵容与关爱,母亲去世以后,她大部分的童年里每天都重复着枯燥而严苛的训练,遇到欧阳村后才重新感受到了孩子应享受的温暖。
是师伯教她弹琴画画,陪她跳皮筋,跟她一起看落日,丰富了那本来慢慢遗忘的童年,让她能成长的更好。
欧阳村对于她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存在。
“欧阳师伯。”安洛旸站在门前,等待答复。
“洛旸吗,进来吧。”
得到应允后,安洛旸才迈步跨进了欧阳村的居室。
欧阳村此时正在书桌前写着毛笔字,一笔一划有力而洒脱,最后一笔落下后,他抬头冲安洛旸笑了笑。
“几日不见,我们的小洛阳好像又长漂亮了不少。”
“师伯说笑了。”安洛旸露出了难得温顺地微笑“在纪血仇那里,他们有没有伤害您?”
闻言,欧阳村似乎很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般沉下面色“既然我已经回来,就不必担心了。”回答的也是寥寥几句话。
安洛旸是细心之人,也就没再多问。
“天色不早,那师伯就早些休息吧,明日洛旸再来看您。”
“好,你也早些歇息,等下我与你父亲还有事要谈。”欧阳村慈祥的笑着,心里却阴冷的刮起狂风,他要霸占崆峒,一定要早些让安北平那老家伙退位,而在这之前一定要谨慎,不能出任何差错。
“是,那洛旸先告退了。”
退出欧阳村的居室后,安洛旸独自一人漫步在庭院内,有飞虫偶尔飞来飞去,弟子们都已去大殿上晚课,寂静的很。
从欧阳村的形色可以看出,这几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是他不方便说得。
而到底又发生了些什么呢?看样子师伯也不像是受过伤,气色稳定,明教并没有为难他,那纪血仇掳走师伯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呢?难不成真是已诗会友?谈天说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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