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却笑了,自己向前,让赵崇的剑锋顶住身体。说道:“你怕了,那,现在就杀了我吧!从这里下手,好吗?”却是自己用手拉过赵崇的剑锋,让剑尖直直顶著自己左乳的rǔ_tóu。说:“来吧,在这里刺进去。刺进去,我就死了!”赵崇呆呆的望著他诱人的shuāng_rǔ,左边粉色rǔ_tóu被剑锋顶的陷进rǔ_fáng中,说不出话来了。皇後一笑,侧著身子,故意让shuāng_rǔ沿著剑身一寸寸擦过,最後一路来到赵崇执剑的手。赵崇的手背触到他shuāng_rǔ,感觉到两团软肉先後擦过。身体一抖,失手掉了剑,皇後却已经钻进他怀里。赵崇刚想有动作,皇後伏在他怀里,轻轻的说:“我把这个身子给你,你帮我保守秘密好不好?”
赵崇终於绷断了最後一根理智之弦。一把抱起皇後的身体,转身扔到床上,自己快速的剥光身上的衣物,扑上了他身体。如同野兽般在他身上啃咬,在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刻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掌腹积满厚茧的大手粗暴的揉捏他每一处,更是在他shuāng_rǔ上又揪又掐。痛得他连连哀叫求饶,却只觉得一阵阵快意。最後干脆张嘴咬住他rǔ_tóu吮吸,果然,一股香甜的乳汁直涌入喉。赵崇大赞,觉得这乳汁比任何琼浆玉酿都要可口美味。喝完之後,顿觉神清气爽,他直起身来,拉开皇後双腿,露出他臀间媚穴,就要提枪顶入。突然,身後传来一声呼唤:“王爷!”他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却是他正妻徐氏,他大惊失色,喊了一句:“你怎麽来了?”,然後,就醒了!!
呆呆望著床头站著的徐氏,听著她担心的问道:“王爷,你觉得怎麽样?头还疼吗?”赵崇才终於反应过来。原来刚刚一幕,不过是一场荒唐春梦。赵崇自觉好笑,正要掀被起身,突然发现自己下身居然已经勃起了,隔著薄被,都能看见一个小帐篷。他脸一红,扭头看见徐氏也是一副羞涩的模样。心一动,伸臂拉过徐氏压倒身下……
情事过後,徐氏倚在他怀里羞涩不语,他却意兴阑珊。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自己的妻子的身体是这样平板乏味。她的皮肤还算白皙,却不甚细滑。她的shuāng_rǔ也太小,握在掌中的感觉不好。她的腰不能疯狂的扭动迎合自己,也不敢因为自己的进入而高声làng_jiào。臀部更是不够丰翘。不只是她,细数自己从前经验过的一系列床伴,包括以前去试的那个什麽京城花魁,居然都有著这样那样的扫兴之处。跟皇後在交媾中的风情万种比起来,简直就是槁木死灰!!如果此刻,躺在他身边的是皇後……
等等,赵崇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住了。正好徐氏依靠过来喊了声“王爷”!他马山调整心情,微笑的望著这个以往还颇为锺爱的正妻:“累著了吗?再休息一回吧。”徐氏羞涩的摇摇头,说不了。赵崇想著今天还有事,便和徐氏起了身。
那天之後,赵崇竭力想要忘记自己看到的一切。面对皇後时,也尽力克制自己的目光不要追随著他身影。更不想和他稍微靠得近点,连听他说话都会心烦意乱。就这样别别扭扭的又过了几天。这一日,徐氏去陪皇後游湖回来,他陡然发现,徐氏身上穿的一条长裙,竟然就是皇後那日的水红色牡丹裙。他大惊,一把拉过徐氏问道:“这是怎麽回事?你自己的裙子呢?”徐氏吓了一跳,断断续续的解释道:原来她陪皇後游湖时,不小心失手打翻了酒盏,裙子被弄污了。皇後便命身边侍女拿出自己的裙子,带她去换衣,後干脆就将这条裙子给了她。徐氏说完,又笑道:“其实这条裙子被臣妾穿上还费了一番功夫,胸口部位太松,还是被两个宫女临时拿针锁了一下边才穿上的呢。”说完,偷偷瞧瞧赵崇脸色,问道:“王爷,是否有什麽不妥?要不,臣妾就把这条裙子退回?”赵崇听完,松了口气。说:“既然是皇後娘娘赏的,那你就收好吧!本王也不是为别的,就是奇怪你怎麽突然换上一件逾制的裙子。”按後宫律令,牡丹图案是皇後的专属。徐氏松了口气,点头答是。却见赵崇盯著裙摆上的大幅牡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番外:赵豫的一天
卯时整:悠悠醒转,瞧瞧帐外,朦胧间天已破晓。低头瞧瞧怀里的宝贝,还香梦正酣。雪靥透著薄粉,春云般长发堆在纱枕上,剩下几缕黑蛇样蜿蜒於脖颈,偶尔咂咂嘴巴,脸蛋无意识的在他怀里蹭蹭。玉浓宝贝睡著的样子像个纯真无辜的婴儿,让他越看越爱,忍不住轻轻凑过在他桃花腮上吻几下,正想在继续做点什麽的时候,帐外清月已经说:“陛下该起了。”。泄气,依依不舍放开怀里赤裸的宝贝,小心掀开被子,再细细掩好被沿。虽然是四月天,还是要注意。宝贝被他弄得习惯裸睡,可不能让被窝里灌风进去。轻手轻脚下床,打手势示意围上来的内侍们轻声。一群人围上来,快速的替他洗漱更衣。穿戴整齐後,转身又走到床边,正要俯身给还在床上的宝贝一吻,他睫毛微颤,已经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意识不甚清晰的看了自己一眼。对之温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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