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冷冷地看着两人:“这位紫月姑娘是我家公子邀来一起喝酒的,就算她是百‘’楼的人,要想出这道‘门’,除非是这位姑娘自愿,否则谁也不能勉强!”
萩棠此时横了心,一咬牙道:“人是我百‘’楼的人,我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尊驾远道而来,若是识趣的,就是我百‘’楼的上宾,若是不识趣的……”
“若是不识趣的,便要怎地?”玄靖淡淡地问道?
萩棠转身看着玄靖道:“轩公子,不论您手下的有多少高手,在这芜城,终究是我们的地盘,希望轩公子好好喝您的酒,其它的事情,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玄靖哈哈一笑,转头看着娄斌道:“娄知州,这芜城,什么时候变成一个青楼**的地盘了?”
娄斌此时也动了怒,喝道:“萩棠!本官在此,你还要造次不成,快把那姑娘放开,本官要问她有何冤屈?”
萩棠眼睛一转,柔声说道:“娄大人,帝畿的何大人,您可认识?”
娄斌心中一动,问道:“哪个何大人?”
“工部‘侍’郎,何永悬大人!”萩棠一双妙目看着娄斌。。: 。
娄斌一震,这何永悬正是娄斌的恩师,这些年以娄斌的脾气秉‘性’,在宦海中还没被人‘弄’死,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仰仗了何永悬的面子,眼前这个萩棠要是和自己的恩师有什么瓜葛,那这冤情还真是不好办了。
萩棠看见娄斌这等神‘色’,就知道自己已经说到对方心中了,忙接着说道:“何大人和我们‘’家的一位长老,当年可是关系很好的旧识,‘’家的这位长老,还曾经救过何大人的‘性’命,这件事情,娄大人相比也知道吧!”
娄斌猛的想起,恩师曾经提起过,在少年时何永悬进京赶考,路遇强盗,正是被一位姓‘’的大侠所救,后来何永悬金榜题名,还曾和万里找寻这位当年的恩公,只是后来才得知,这位姓‘’的恩公住在掖泉。
十多年前晋国遣使同掖泉商谈国事的时候,何永悬正是使团一员,在掖泉终于再次见到自己当年的恩公,一谢当年救命之恩。
莫非,这百‘’楼的‘’家长老,正是自己老师当年的‘’恩公不成?娄斌心中也开始打鼓。
萩棠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对着几个手下说道:“把这个贱人给我带下去!”
“何永悬吗?”玄靖说道:“我记得他早几年还上‘门’教过我些文字,算起来也有点师徒之情了。”
玄靖此言一出,旁人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娄斌却心头大震,什么叫上‘门’教过你些文字,何永悬堂堂工部‘侍’郎,朝廷二品大员,居然上‘门’教一个稚子,简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这个轩公子吹牛,那么就是……那么就是……
娄斌想到此处,却不敢往下继续想了,官场上有句话,叫到了帝畿,才知道自己官小。
如果何永悬真的曾经上‘门’给眼前这个轩公子讲过课,那么这位轩公子就算不是王公贵族,只怕身份也差不了多少。
只是眼前两方所说,都不能确认是否属实,天下姓‘’的多了,谁知道老师的恩公是不是百‘’堂的人,而这位轩公子虽然气度华贵,谁又能考证其身份呢?
娄斌看了看两边,觉得自己还是两不相帮最好,看看局势的发展,再做出决定。
其实娄斌在宦海沉浮多年,早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了,这些年就算‘胸’中有再多的志气,也消磨得所剩不多了。
眼下的情况是,娄斌准备谁也不得罪,石庭霸则是一脸懵‘逼’,不知道玄靖这个小魔王今天又要‘弄’什么把戏,萩棠心中隐隐觉得这位轩公子可不是简简单单来喝场‘’酒这么简单。
而一旁的顾庭虚现在心中已经对玄靖有点五体投地了,这孩子在芜城才一个月,经过一段时间的蛰伏,他将芜城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而开始出手的时候,则芜城现有的所有势力,都在他的明确算计之下。
玄靖的眼神在众人脸上缓缓滑过,最后停在萩棠的脸上说道:“紫月姑娘今天是我的客人,无论是谁,打了她的脸,就是打了我的脸,我的客人在这里无论说什么,都将受到我的保护!”
玄靖此言刚落,白烈就已经动了,架着紫月的两名壮汉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脸倒在地上,白烈扶着紫月缓缓地走到桌旁,让紫月坐在玄靖身边。
萩棠见状,两条柳叶眉顿时立了起来,说道:“轩公子,你想在这百‘’楼撒野不成!”
萩棠的话刚说完,脖子就被一只大手掐住,整个人被拎了起来,大手的主人,自然是白烈。
玄靖懒散的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杯酒,小口地喝着,“我说了,打了我的客人,就是打我的脸,白长老,你说对于打我脸的人,应该怎么办?”
白烈没有回答,因为他直接用行动回答了玄靖的问题,白烈一手掐着萩棠的脖子,将她娇小的身躯拎了起来,一手抡起蒲扇般的手掌,一巴掌又一巴掌地落在萩棠的脸上!
萩棠虽然也会些粗浅的功夫,但是怎么能和白烈这等一流高手相比,此时被掐住了脖子,更是叫也叫不出来。
萩棠的几个手下看见这帮客人如此强横,也是不敢上前,忙跑了出去通报真正的大掌柜——芜城百‘’堂真正的堂主,‘’亭匀。
白烈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落在萩棠的脸上,此时萩棠那张美丽而富有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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