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怪你。”
林菀呆住。
☆、师母
“你……你都知道了?”林菀和白卿的反应简直是天壤之别。陈明明看她惊愕的脸,竟然有点想笑。
“我知道了。师妹也是因为我遭了这么大罪。”陈明明这话是真心的,虽然在别人看来,白莲花被抓去而她为了救白莲花深入魔教做卧底,看起来好像是她比较可怜。但她自己知道,真正受罪的是白莲花。她在魔教……分明就是去谈恋爱了。
只是这话她才不会告诉林菀,于是故意装作大度道:“师母不怨我才好。”
“不怨不怨。”林菀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好孩子,师母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怨你。平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前的事咱们不提了。”她理理陈明明两边的鬓发,泪汪汪的眼里还有几分乞求。
陈明明心里暗自猜测,恐怕是这句话让林菀想起以前偶尔的对她的不好来了?所以才有以前的事不提了这句话。想来今日之后,林菀就能真正的接纳她了。陈明明心里一松,含笑应了。
二人又以林菀的病情为中心唠叨了好久,最后不知道怎么扯到了白莲花的亲事上。
“师母,明明有一事相求。”
林菀拍拍她的手,这个时候别说一件事,一百件事她都应。“你说,不管是什么,师母都答应你。”
“莲花和百里长风的婚事,能不能拖到三年后?”
林菀想不到陈明明是为了这件事求她,疑惑道:“为何?”
“实不相瞒,这一路百里长风都与我们同行,他为人浪荡,实在不是夫君的好人选。但师妹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一心扑在他身上,徒儿只能出此下策,等师妹自己醒悟。”
林菀叹口气:“明明,你不懂。”她也知道百里长风不是良配,但百里山庄逼得紧,他们不得不应啊。即便莲花醒悟了,还是要嫁过去,到那时,不是更痛?
“我知道师母担心什么,您放心,三年后,即便是百里山庄,也不敢随意逼迫我们。”
陈明明一脸云淡风轻说出这句话,却把林菀炸的心绪难平:“明明,你要做什么?”
陈明明想起赤炎书,想起陈厚的死、白莲花被逼婚、她这一路来所受的苦难。顿了顿道:“您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林菀更不放心了。
☆、离开
觉明和白莲花休息了几天,状态大好。白卿心里总算松了口气,清虚门上下渐渐回归原来的样子,只是有一件事一直悬在他心中,令他寝食难安。
这日他正在书房翻书,却见陈明明拎着小包裹快步朝他走来。他眉头突突的跳,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师父,徒儿今日特来向您告别。”
“去哪?”白卿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哆哆嗦嗦。
“徒儿几日前不是已经跟您说好,去西域求药吗?”顺便去找赤炎书,她在心里默默补了句,不敢告诉白卿。
“胡闹,你的提议我还没有答应,你就擅自做主!”
陈明明静静听着白卿数落了她将近半个时辰,等白卿累了才道:“师父保重,徒儿告辞。”
说完便施展轻功跑了出去,丝毫不给白卿反应的机会。
陈明明的第一步打算是先回魔教,诸葛璟的身体不好,她若是要求药,顺便也帮他求一份。当然这是在找不到赤炎书的前提下,若是能找到赤炎书,连师母那份也能省了。
她前脚走了没两天,就听人说魔教教主已经病入膏肓,恐怕不行了,如今魔教上下大乱,各舵舵主都在争夺教主之位。其中莫道峰呼声最高。陈明明想了想,就诸葛璟那弱不禁风的样子,说被人暗杀了她都信,如此一琢磨,她脚程不由更快,不过五天就赶到了魔教。
魔教是江湖上反派组织的头头,不怕人来就怕人走。陈明明不费吹灰之力就上了山,只是还没走进一草堂,身后突然笼罩了一个黑影,接着她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柔软的床上,她身上盖着白色的锦被,一抬头,那人就坐在窗前,面容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但身体瞧着还算康健,哪有大病的模样。陈明明撇了撇嘴,暗骂了句大骗子,嘴角却不可抑制的露出几分笑意。她连日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拉过锦被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动作惊醒了窗边下棋的男人。
“醒了?”
陈明明嗯了一声,掀开被子走下床,坐到诸葛璟对面,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有饭吗?我有点饿了。”
诸葛璟摇头,“我病了,吃不下去饭,一日只进食一餐,现在已经过了饭点。”
陈明明:……
“行了啊,你还来劲了是吧。”人就坐她对面,哪有一丝病态,真的是演戏演的走火入魔了。
诸葛璟笑了,严肃道:“我没骗你,我真的病了。”
陈明明伸手去探他额头,想看他是不是发烧了,怎么一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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