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贵妃虽然等同副后,但到地是占一个副字,永远不是正宫。自己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妾而已,那就用得上个嫁呢?嫁是要三媒六聘,正经拜过天地进宗庙的。
萧泽看着她的模样,眉心蹙起。
小娘子总是这般,不愿意提及入宫的事,每次都下意识的躲闪。萧泽想起那时候她说过自己无意进宫,后来更是因为自己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与孟太后提了纳妃一事,她与自己闹了很久的脾气。
“婵衣,你不喜入宫朕也知晓。”萧泽抿唇说:“但你我之间已经如此,不可更改,你何不试着接受?你放心有朕在,朕绝不让你受半点气,如此可好?”
婵衣低头一笑,看了萧泽一眼,“我既是选了陛下,那便自然也要学会适应的,陛下多虑了。”
萧泽皱眉,还想再说什么,婵衣道:“眼下我便有一桩不如意的事,就看陛下能不能解忧了。”
“直言无妨。”萧泽慢慢捏住她细腻微凉的手指,心底像是盛满了喜悦。
“听说太后娘娘又宣召了孟家两位庶出小娘子,眼下正在宣徽殿陪伴太后娘娘?”
“朕回宫便让太后娘娘送走。”萧泽立即道。
“我不喜欢那位宋家小娘子。”婵衣又道。
“那就不见……”萧泽小心看了她一眼,想起半月前的事情,至今仍是心有余悸。“她对朕的救命之恩已还清,于朕而说就是一个普通表妹,你不要想太多。若……”
萧泽眼睛一闪,想起了什么似的,说:“若她惹你不悦了,朕给你撑腰。”
“有陛下这句话足矣。”婵衣拍拍萧泽肩膀,看起来十分开心。
今日的试探看起来,萧泽与宋见樱的关系似乎又不一样。萧泽面色淡淡,似乎宋见樱于自己,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表妹。
呃,和崇文馆里一群堂妹表妹的态度如出一辙。
萧泽应下来,又陪着她在山谷里待了一会儿,夜色中花海微微颤动,一阵微风吹过,整个花海掀起了一层涟漪。
二人等欣赏完毕后,依旧由萧泽驾马,二人往回走。
“陛下这样,好似一个马夫。”回去的路上,婵衣笑的眉眼弯弯。
“呵。”萧泽便也跟着笑,喉咙间发出低低地 ,愉悦的声音。
“要是马夫,也只给你一人做马夫。”
婵衣看着外面宽厚的背影,撇撇嘴道:“越发的油嘴滑腔,我怕可是依旧生陛下的气呢!别想晚上带我来看个花,我就原谅你了。”
“哪里敢?”萧泽一面驾车,马车在路上走的十分颠簸。
“这似乎不是回去的路?”等一刻钟后,马车停到一间农家门前时,婵衣问到。
“天色太晚,明日再回去。”萧泽跳下马车,让她下车,然后去敲了农家的门。
“来了来了!”来人声音粗噶,似乎是个脾气不好的。
婵衣戴上幕笠跟在他身后,有些担忧道:“这……怕是不安全……”
“不要怕。”萧泽将她护在身后,说:“有朕在。”
婵衣便躲在萧泽身后,见他与来人交涉。只见来人是个憨厚的青年,披着衣裳出来开门,一脸警惕防备地看着他们。
这似乎是山中猎户,附近就住着单独的一户人家。
萧泽说明来意,青年又看到他身后的少女,终于放下心中提防,侧身请两人进去。
萧泽对外宣称二人是一对新婚夫妻,因为赶时间来长安,错过了投宿的地方,所以只好半夜投宿。
于是青年便只给俩人分了一间房间,进了屋子,婵衣便和萧泽俩大眼瞪小眼起来。
“你睡床上,朕到椅子上凑合 。”萧泽叹口气。
“不必,一人一半。”婵衣也不扭捏,今夜他才请了自己看昙花,虽然她心里依旧不痛快,但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婵衣说完,萧泽耳根便暗红了起来,婵衣没有看见,直接和衣而睡,睡在床榻里面,背对着萧泽。
萧泽看着她慢条斯理的掀开被子,也躺了上去。
他面上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手脚有些发热,鼻息间都是婵衣头发丝的香气,丝丝缕缕在黑夜里更加明显,甚至掩盖了被子上发霉的味道。
纵然有心思防着他,可是熬到这么晚,婵衣早就睡意连连,不一会儿的工夫便呼呼大睡。
这可苦了萧泽,他躺在那里身体发僵,两眼发直。因着黑夜的掩盖,□□人之物张牙舞爪的精神了起来。
婵衣这一觉醒来,发觉外边天还麻麻亮,她甩了甩昏沉的头,又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声音,呆呆问:“外面下雨了?”
阴暗的屋子里,端坐着一个清贵端方的男子,听到床上动静看了过来,颔首道:“今日一大早便下起了雨,秋雨连绵,也不知何时能停。”
婵衣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前看了一下,冷风灌进来她打了个哆嗦。萧泽立即拿了她的披风,说:“今日天冷,穿上吧。”
婵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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