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完之后,问纪则言喝不喝,纪则言摇头,“累的话爬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或者躺在我身上。”
“不累!”宁可现在还精神着。
他们是半晚坐车,宁可的胆子还比较大,而且旁边还有纪则言。
中途宁可去了两次厕所,到半夜,纪则言让宁可不要喝水,躺在他身上睡一会儿,“现在太晚了,我不方便陪你去卫生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宁可点点头,晚上别人都在睡觉,有的直接坐在地上靠着别人的椅子上睡,她过来过去的也不方便。
突然想起一路上都没见纪则言喝水上厕所,宁可很奇怪,就问了。
纪则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她注意到他们斜前方位置上坐的人没有。
宁可本来打算伸长脖子去看的,被纪则言的大手掌扣住后脑勺,整张脸爬在他胸前了,她呜呜叫着表示不满。
纪则言松了松手,但没放开宁可,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就这样看,不要表现的太明显。”
宁可在他怀里点头,伸着头去看别人确实不太礼貌。
“那个座位上的人换了,本来是一个女生的,现在变成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
宁可望着纪则言,用眼神询问。
“那女生之前去了卫生间,位置空出来了,那位男子就坐下了,并且不打算这么快把位置让出来。”
宁可惊讶了,眼睛睁的老大,还能这样?!没人管管么?!
纪则言像是有读心术,揉揉她的头发说:“这事不好管,闹不好可能车厢里的人会有危险,那女生也还比较聪明,没有硬固执的去理论。”
宁可忧桑了,怎么还能这样!
“这就和公交车上,倚老卖老或者利用道德绑架强迫性的让别人让位置有点像。”
宁可点头,确实,这类事件经常在网上看到,只不过她没遇见而已。
全程宁可没说话,都是纪则言在她旁边小声耳语,旁人也不会多加在意,只会认为是一对出来玩的小情侣在窃窃私语,亲亲我我。
绕了一圈,宁可发现她最开始问的问题,纪则言还是没回答啊!
宁可不满的撅嘴,“这和你不喝水不上厕所有关系?”
纪则言忽地笑了,“我上厕所去了,你万一遇见这种情况了怎么办?”
宁可默了默,好像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很有可能纪则言的位置被他人占了,她还得忍受和一个素质不好的陌生人坐在一起,想想宁可都觉得难受。
宁可又被感动到了,亲了亲纪则言的下巴,“你最好了!”
然后有些担忧,又很羞涩的埋在纪则言胸前问:“但是憋着对身体不好吧?”
纪则言拍拍她的头,“我没喝水。”
宁可抬起头,笑嘻嘻的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啦!”
纪则言捏捏她的鼻子,配合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宁可睡着也不安稳,越来越觉得难熬。
趴着,手痛;躺着,腰痛;靠在椅背上,脖子痛。
手和脚都酸胀酸胀的,有些发软,她又不敢和纪则言说,毕竟是她自己作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纪则言提前将东西都拿好,宁可就背着自己,跟着纪则言走。
纪则言先是牵着宁可的手,捏了捏,手感不太对,正要拿起来看,宁可立马把手缩回去了。
纪则言也不做声,就看着宁可,宁可被看的心虚,低了头。
纪则言的视线扫到了宁可的腿上,宁可穿的是九分裤,露脚踝,纪则言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了。
“手拿出来。”纪则言声音很淡,但是能听出语气里面的不悦。
宁可知道藏不住了,把手伸出来,果然两只手的手指都肿了。
纪则言眸中骤冷,反而将原本的心疼给压下去了,“为什么这次一定要坐火车?”
“我不是说了么?情侣……”
宁可小声开口,还没说完就被纪则言打断了,“宁宁,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谎的时候手喜欢绞衣服?”
宁可一愣,下意识的看自己的手,果然捏着衣角在拧。
又瞒不住了?
宁可看着纪则言脸色有些冷,心里纠结要不要说实话,纪则言也不出声催促,就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在比谁更有耐心。
最后宁可熬不住,声音很小,其中带点委屈,“我不想你因为我加重了你的负担。”
纪则言先是一愣,后来反应过来了,“你怎么知道你就是负担呢?”
宁可本来想说她和他在一起之后,让他多花了很多钱,又怕直接这么说会伤纪则言的自尊心,呐呐的张了张口,没有出声。
“你怎么知道你是负担而不是希望呢?”纪则言看了一会儿她,说完之后就朝着出口的方向走。
宁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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