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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再次迷路而耽搁时间,温柔跑出小巷后,遇见人就问了路,辨清方向才往知味斋赶去,及至进了酒楼大门,殷勤的跑堂就立刻迎了上来,想将她往空桌上带。
“我找人,你不用招呼我。”温柔说话的同时,目光已在店堂内扫了一圈,正犯愁不知道小环会不会躲到楼上雅间去,就看到角落的一张桌子上,趴着一个人,看那侧影,像是小环,可是身上穿的却是男人的衣裳,她心里不禁犯起了踌躇。
“小娘子,你找的人可是他?”跑堂见温柔的目光一直游移在那张桌上,不由陪着笑道:“他是你兄弟?小小年纪酒量倒不小,天未亮时进的门,开口就要三壶酒,我瞧见他一气全灌了下去,连菜都不吃,这下可好,没多会就醉倒了。”
温柔听跑堂的说这人是天未亮时进的门,心里不由一动,恰好此时趴着的那人换了个姿势,将脸歪过这边来,她一看,不是小环却又是谁?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担心。这孩子真是够胡闹的,幸好她喝醉了乖乖在桌上趴着,要不然万一撒起酒疯,说起胡话来,那可了不得!于是赶紧上前推了推她道:“醒醒,咱们回家了。”
“唔?”小环迷迷糊糊睁开眼来,看见温柔,微微笑着唤了一声,“姐姐。”
温柔吁出一口气,庆幸小环年纪不大,扮男孩方便,否则说话声音就早露了馅,可是她怎么喝这么多呢?估计是想借酒消愁吧!这样也好,醉了就不会胡思乱想,感觉上时间也能过得快些,不然自己来迟的这三个时辰里,还不知她会等得如何焦急呢。
“快跟我回去,一家子人都在寻你,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大气性?娘说你两句有什么了不得?偏要偷了钱赌气跑出来喝酒!你才多大的人啊?就喝酒,要是染上酒瘾怎么办?”温柔见那跑堂的一直立在她身边旁观,不得不演上这么一出戏,否则半大的孩子,大清早跑来酒楼喝酒,实在是一件太奇怪的事了。
“唔?我娘呢?”小环酒还没全醒,但听温柔说起娘,立刻转着头四下里找她娘。
“在到处找你啊!差点没急死!”温柔一手掺起小环,就想往外走。 跑堂的在酒楼做事,什么样人没见过?别人的家事他也不想理会,但见温柔要走,却不得不拦住她道:“你弟弟喝酒还没给钱呢!”
“多少?”温柔暗自叹口气。
“一百八十文钱!”跑堂说话的时候,睃了两眼温柔和小环身上的衣裳,有些后悔自己早上没睡醒,稀里糊涂就给小环拿了酒,若是换成眼下清醒时,他会让小环先付钱的。
三壶酒就这么贵!温柔微讶过后也就了然了,毕竟她很清楚酒是拿粮食酿的,而古代粮食产量不高,很多人连饭都吃不饱呢,酒自然就贵了。于是探手从怀里摸出块大约一两重的银子,抛在桌上。
跑堂眼都直了,这才叫人不可貌相!本来还担心这姐弟俩万一给不出酒钱,他该让他们拿什么来充抵酒钱,没想到温柔伸手摸出的就是银子!他当然不是没见过银子,只是银子从穿着略显寒酸的温柔身上取出来,挺教人吃惊。
能做跑堂的都是机灵人物,他脸上讶色一闪而过,立刻从桌上拾起银子,殷勤地陪了几个笑,就跑到掌柜那里去找钱了。
温柔等着他回来,将找回来的铜钱收起,又数出二十文赏了他,这才掺着小环继续向外走。不是她花钱大手大脚喜欢给小费,而是知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道理。酒楼一向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若是到时有人来追捕小环,就希望这两个钱,能让那跑堂的把嘴管严些。
不过怕什么就偏来什么,这简直已是条颠簸不破的真理了。温柔刚走到酒楼门前,就看到两名官差拿着张画像一路问过来。她心跳立刻加快,手脚发凉,直觉的认定这两名官差要找的人就是小环,很想找个地方先躲躲再说,只是这时她们已经走到了门口,再要退回酒楼里去,更显得奇怪,不得已,她只得掺紧小环,硬着头皮快步往外走。
“站住!”
温柔压根没走出几步,身后的官差就喝住了她。
镇定!事情还没有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个时候不能慌,一定要镇定!温柔深深吸了一口气,侧转了身子,将小环掩在一边,脸上堆起略显惊惶的笑容道:“两位官爷叫住民女可有什么事?”
其中一位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官差,看见温柔的脸时,眼里露出了点色眯眯的笑容,只是碍于大街上不能调戏良家妇女,不得不强作威严地举着手中的画像问她道:“见过画像里这名女子没有?”
温柔迎着日光微微眯起眼,假装很仔细的看了看画像,然后摇摇头道:“没见过。”
“那你走吧。”另一名瘦小官差挥了挥手,就想去问旁人,谁知那络腮胡子却不肯轻易放过温柔,指着她掺扶的小环道:“这个人是谁?把脸抬起来我瞧瞧!”
“这是我弟弟,早上同家里人吵了几句嘴,就偷了钱出来买酒喝。”温柔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掺住身子在微微发抖的小环,试图将自己的镇定传递给她。
小环虽然喝醉了,但是古代酒的度数本来就不高,又隔了三个时辰,差不多也醒了,只是双腿还有些发软,趔趄着站不稳,心里却是明白的,这时早就吓出一身冷汗,满心里都是恐慌,生怕被抓回赵府去,会被生生打死,若不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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