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放弃,挣扎开口:“不是,照片我给你看了……”
“那个啊,”叶朝嘴角露出一丝讥诮,“我还想说呢,开的是宝马,怎么p图没找个价格贵点的人呢,这种叠加图层的技术,肉眼就能甄别出来。”
其实并不是照片真做的不好,只是这技术在她这种专业人士面前太露怯了。
陶陶脸色一变,嘴唇哆嗦着,知道自己的计划被彻底戳穿了,又羞又愤的吼了句:“你知道什么!”
“我可以为了他去死,你能么!”
叶朝觉得这话实在太幼稚,连生命有多沉重都不知道,轻易抛弃就觉得是很有价值的了?
“爱一个人的表现从来不是放弃了什么,而且为了对方努力做到了什么,你这种喜欢,一文不值。”
陶陶红着眼睛,喝问:“你就这么相信他?”
与其说她是相信祁臣,更不如说是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过这些就不必对陶陶细说了,叶朝点点头,简单一句:“对啊。”
“凭什么?”
叶朝失笑,“相信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我只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就可以了。”
我自己的坚持,需要对每个人解释么。
就像爱一个人,我知道我爱他就足够了。
至于其他人的想法,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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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奶茶店里出来,回头透过玻璃窗依旧能看到陶陶浑身颤抖的肩膀,心里不免一叹,真是年轻呢,这点打击都经受不住,以后还有的受呢。
回到车里,她点开手机。
陶陶的短信还躺在最上面。
【祁臣最近多了很多钱,你不想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吗。】
她当然想知道,不仅仅是资金的问题,还有之前在就吧里里那个服务生说的金主女人。
心中多少是有怀疑的,从他和她第一次睡的时候那种不在乎的态度,在床笫时越加熟练的技巧,以及陶陶认定她与祁臣有亲密关系等等,这些种种的疑惑都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只是她要问的是本人,从别人那里得来的消息,到底不能作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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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臣半夜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暗的像是浸透了黑墨汁。
有人。
他打开灯,看到叶朝躺在沙发上,光亮令她转醒,悠悠的睁开眼,见到了站在门口的祁臣。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他问。
叶朝没回,脸上带着疏离冷漠,这种神情,祁臣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了,乍然间的陌生令他有点紧张。
她抽出一根细长的烟,打火机咔的一声响,橙红色的橘光乍现,最后凝结成一个小点,同时雪白的烟雾从饱满的嘴唇吐出,一缕缕的向上缭绕。
她的话突如其来,眼睛一睇,语气刺骨的冷:“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你酒吧里的同事了?”
祁臣动作一顿,慢慢低下头,默认了。
他其实并没有对外说,但今天才知道,前几天大毛朝小曹旁敲侧击,小曹说漏了嘴。而且前几天两人还在y上碰过面,也不知道大毛是不是猜到了,并不无这种可能。
他无法给出绝对的否定答案。
一见他这样,叶朝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心道果然。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毕竟祁臣太年轻了,根本不知道对外说出这种事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与麻烦。
“前些日子我去酒吧,有人和我说你在陪有其他的人,这些话是怎么回事?”
祁臣豁然抬头,整颗心都抽痛起来,她是指他出去和人□□的那些传言?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听到叶朝说的这些话依旧感到心头彻骨的冷。
他清凉的嗓音响起:“你相信那些话?”
“我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叶朝又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心情十分沉重,顿了顿又开口,如同质问:“你最近突然多了不少钱,都是从哪儿来的?”
祁臣望着叶朝,目光有点放空,那么清澈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浓烈的黑,再开口,他的嗓音含着浓浓的怒意。
“你怀疑我?”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垃圾是么!”
“你一直瞧不起我对不对,因为我穷,身上有债,就只能靠卖身挣钱了!”
“和你在一起,也是为了钱是不是!”
叶朝心底也起了火,她越是生气,脸上就越沉静。转头再看祁臣时,如同注视一个陌生人。
她的眼神清澈冰冷,浅浅的眸子透出的都是残忍冷酷,曾经的缱绻温存全数不再。
那些甜蜜的相处发生在昨天,可如今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模糊的连个影子都抓不到。
理智终究占领了高地。
“我说过的,我们的关系不能被外人知道,既然你犯了忌讳,就不能继续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冰水里浸过一样,侧了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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