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更简单的方式:
你既然要杀我,那我可以先杀了你。拔枪,然后开一枪。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
当然,楚风也可以选择往后退,躲过这人的刀,以他的反应速度是完全没问题的。
但上面这几种应对方式楚风都没有选,他之所以戴个面具跑出来,不是为了来打架的,而是为了收服人的。
他想尝试一下看能不能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士收服,用作将来寻找五仙碧的人手。这些人或许不会太厉害,但用作打探消息,还是勉强够的。
老头子的刀依着弧线而来,行迹有些飘渺,似要刺要楚风的胸膛,又像是要割向他的咽喉。
两人距离不远,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刀就到了楚风的身前,眼看着带着血槽的刀就要刺或者割在楚风的身上,楚风动了。
楚风的手闪电般伸出,伸向那柄刀。
下一刻,那女酒保骇然站起,再保持不住先前的沉冷。
那男酒保的眼眸也变得凝重无比,紧握着柜台里的水果刀,随时准备着将刀激甩出去。他此时没有甩,是因为他不敢也不能甩。
一把面上刻铸着血槽的刀架在了老头子的脖子上,这把刀正是刚才他的刀。只不过此时这把手已不再握紧在他自己的手里,而是握在了他人的手里,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事情发生得太快,快到哪怕他留有三分余地也反应不过来,他的转机已不复存在,脖子都已伸在了人家的刀下,哪还有转机?死机还差不多!
老头子感觉自己的脖颈有些冷,同时冷的还有他的后背,凉飕飕的。
此时只要人家用力一拉,他的脖子立马就会开出一道硕大的口子,他自己的这把刀他可以了解的很,它除了够硬外,还够锋利,锋利得可以削铁。
急剧地脚步声自前门和后厅响起。先前他‘呼叫’的援手来了。
酒吧自然不可能只有一道门,所以一部分人是从前门进来的,更多的则是由后面进来的。
其中的一半多人的眼角还保留着睡意,显然他们都是匆匆从床上爬起来的,有的连衣服都还未穿整齐。
他们气势倒是汹汹,还未走近,杀气就已腾来。
拖着砍刀的有之,提着菜刀的有之,握着铁棍的有之,还有几个家伙端着个长柄锤子。
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这些已不再是街头上的小混混,而是有组织的在黑暗中讨生活的‘好汉’,放在古代,这些人就是所谓的打家劫舍的绿林好汉。
难怪那个女酒保,也就是他们的老大先前能一直保持着沉冷,因为她有着足够的底气。
只不过……
当这群‘好汉’杀进来后,很快就一个接一个地愣住了。
因为场中的情景有些超过他们的预料。
那把刀是不是架反了?
那把刀不是已经架在别人的脖子上么,怎么架在‘清洁叔’自己的脖子上?
楚风保持着平稳地笑,扫了众‘好汉’一眼,这些‘好汉’没什么特别的,真要说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的话,就是他们的品位太差了。
穿得乱七八糟,发型也乱七八糟一个个,连吃饭的家伙都乱七八糟的,没点点规范性和专业度,身上也乱七八糟的,这里纹点纹身、那里纹点纹身,乱七八糟的鬼画符一样。
不过楚风也发现了他们纹身中的一个共同点,在他们心口上方都纹着一只蝴蝶。
那个女酒保先前自称蝶舞,难道他们就是以蝴蝶作为统一的标志?
楚风的目光投向了女酒保,盯着她的胸口看着,想看清她的蝴蝶所在。可惜,她穿着的不是低胸装,而是酒保衬衫,自然看不到她胸口的情况。
场内的气氛有些沉重,二十多号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显得有些粗重。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向了中处,那里正是楚风所在。此时他们尴尬着,他们本带着澎湃的杀气和热情而来,却没想到一入内就碰到了冷场,这种滋味对他们来说绝不好受。
此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清洁叔’可不是一般人,而是他们的二号老大,由不得他们不顾忌。
女酒保的脸色已很难看,此时连她都有些不知该做何处了,‘清洁叔’可是她的右臂,她承担不起失去这右臂的损失。
正在气氛愈显沉重的时候,楚风做了一个出乎众人意料的动作。
他收了刀,然后倒转刀把递到了老头子面前。
老头子的眼眸猛地缩了缩,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刀柄。这人是何等自信才敢做这种事?
此时两人相隔不过半米,也就是手臂一抬的距离,换句话说,他完全可以在接过刀时再立马出刀,这么短的距离,人能躲过的可能近乎为零。
但他的信心马上又动摇了,记起先前那一幕,他明白到眼前这个人远不是普通人能比,他的出手速度太快了,快到他……看不懂!
老头子的神情急剧变化着,好一会儿才长吁一口气,接过刀退后两步,客气着道:“朋友,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是说,我们蝶下?”
楚风笑而不语,只摇了摇头。
看着楚风的神情动作,老头子疑惑不已,遂沉声问道:“那不知朋友为何要来我们这里?我想朋友不是来找乐子的吧?”
楚风笑道:“我当然不是来找乐子的,而是来……找你们谈交易的。”
闻言,场中的人齐齐莫名。
谈交易?半夜三更一个人跑过来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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