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又想笑,一通电话聊了半个多小时,才依依不舍的挂了。
到了出租屋时发现门开着,我刚一进门就被人套上了麻袋,接着旁边传来熟悉的嘻嘻哈哈喊打声,不用说肯定是磊子和荷花、小琼来了,我赶紧举手投降:“大王饶命,我给钱。”
三人扯掉麻袋,嬉皮笑脸的齐齐伸手:“拿来。”
我掏出钱,一人给了一千,欠荷花和小琼的另算。三人见我真给钱,硬是不愿意要,最后好说歹说才终于拿了。
一段时间没见,荷花和小琼变漂亮了,皮肤也白了,还化了妆。两人嘻嘻呵呵夸我和磊子也变帅了,说特别是磊子,除了有点猥琐之外,简直是男神级别的,搞的我心里酸溜溜的。
有钱了底气自然硬了,四人啃了会苹果,我大手一挥,走咱们逛街买衣服去,完事一块过年。
四个身在异乡的年轻人聚在一起,享受年节的喜悦,一上午算是玩疯了,每个人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磊子这货还买了一个卤猪头说是晚上回去看春晚吃。
中午我请客,咱们去了一家大排档点了一桌子菜,又买了红酒,完事还是感觉不过瘾,档次太低。下午接着玩,晚上去了一家大酒店,这下子彻底满足了虚荣心,服务员被使唤的晕头转向,不过这一顿有点狠,吃了我足足近两千块,去威尼斯摆小船的愿望似乎落空了。
饭后又去了歌舞厅唱歌跳舞,每个人都累出一身汗,把小琼和荷花送回去时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了。回来的路上磊子喝的有点高,提着卤猪头摇摇晃晃嘿嘿傻笑,说春晚没看着可以回放,但这种生活不能天天过,要是有钱人就好了。
我喝的不算多,只是有点小晕,指着他的鼻子臭骂,你大爷的,偶尔玩一次还好,哪能老惦记着这种生活啊,你这是有******的倾向,撬社会主义墙脚的臭虫,受死吧,我代表党和人民灭了你。
说完解开裤子尿他,磊子不甘示弱,大吼一声“我是社会主义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你不能污蔑我”,解开裤子回尿。
两人在马路上大呼小叫的对冲,惊的一旁路人目瞪口呆。
磊子的师傅回了老家,店里的工人也都走了,磊子要睡在小吃店里看店,所以我扶着他把他送了过去。
回来时除了远近不时响起的烟花鞭炮声,行人几乎看不见了,而且大街上的店面齐刷刷的关了门,扫大街的环卫工人好像也歇了,风一吹,满地烟花碎屑和塑料袋子滴溜溜打转,竟让我感到一种冷清之感。
这时拐过一道弯,我吹了凉风,直犯恶心,就扣嗓子趴在胡同口的墙脚边上呕吐,就在这时身旁突然传来一道嘻笑声,抬头一看,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穿着身红色羽绒袄,长发披肩五官精致,笑起来还有一对酒窝。
我说:“美女干啥呢,乐成这样子,想搞对象啊。”
女孩子歪头甜甜一笑:“搞对象?可以啊,我一个人好孤单,要不你陪我一块走走,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呢……今晚随你怎样啊。”
艾玛!我胸口一阵狂跳,还能遇上这种好事?
我当时不知怎么想的,可能是饱暖思淫/欲,酒后胡来,总之是猥琐的点点头和女孩子手拉手就往黑漆漆的胡同里走,走着走着那女孩就把脑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那个激动刺激劲就别提了。
没过多久前方隐约传来一阵吵闹声,一个女人的声音道:“范小伟,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一个男人无奈的声音道:“欣欣,你听我说,我当时真的只是喝多了,糊涂了,但是这能代表什么呢?我心里只有你!”
“糊涂了?糊涂了就要和人家上床吗?混蛋!你这个王八蛋!”
男的也怒了:“你闹够了没有?你、你简直连她一半都不如?就你这脾气,看上你是我瞎了眼了!你身体也不干净,还有脸说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女人声音中带着不敢相信的愤怒,哽咽着道:“我不如她?我身体不干净?我是为了谁?你撞破李主任的事情,被学校找理由劝退,是我,是我陪李主任上床,才换来你现在的学业,你妈那次病重,你没钱难过的时候,谁管过你?是我!是我牺牲色相找张总换来一万块钱给你,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了?我哪里对不起你?啊!你告诉我!”
“你这种做法太极端了,难道就不能用别的方式?我、我忍受不了,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蛋!”
我听的莫名其妙,咋还遇到情侣吵架了,大过年的何必呢?
这时身旁的女孩子古怪的冷冷道:“我们过去看看吧。”
我说好,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过去,转过一道弯,发现前面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男一女,奇怪的是那男人看不清长相,好像脸上被打了马赛克似的,而女人……握草!
我揉揉眼睛再看,没错,那女人和我身边的女孩子长得简直一模一样,我回头看了一眼,女孩子就贴在我身后,古怪的笑着。
我拍拍脑袋接着看过去,这时那女人大喊一声:“为了你我抛弃了一个女人的尊严和最重要的节操,最终换来了什么?换来你嫌弃我吗?范小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女孩一头撞在了墙上,顿时血花四溅,红的白的一起流了出来。
这场景、这场景……我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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