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我”干笑道:“呵呵,我也想起来了,没错!是黑的,一排都是黑的,你应该对黑色有种特别的衷爱。”
秦环环脸色却一变,冷笑道:“你真是我师傅吗?先生!”
另一个“我”奇怪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说的吗?”
秦环环板着脸道:“我喜欢纯白色的,这种颜色的凶兆很少见,师傅当时说,你这丫头爱好真特别,简直亮瞎了我的钛合金老眼。”
百尺几人一听,顿时阴测测的看过去,另一个“我”大咧咧笑道:“我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事,想必你们也知道,我哪里会记着这些小事情,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李存孝嗡声道:“那么,请问我是谁?”
另一个“我”道:“你不是李存孝吗?”
李存孝道:“我们什么时候分开的?”
另一个“我”有些慌乱,道:“前段时间。”
李存孝道:“因为什么原因呢?”
另一个“我”道:“忘了!我昏迷了一段时间,很多事情记不清了。”
李存孝淡淡道:“你不是记不清了,你不是陈拐子,我们分开的原因他不可能忘掉的!”
另一个“我”道:“哦?什么原因?我倒想听听!”
李存孝道:“托塔天王李靖和三坛海会大神哪吒!”
另一个“我”脸色大变,道:“是他们追杀我吗?”
李存孝和智深、百尺二人对视一眼,脸色阴冷下去。
“陈拐子绝对不会是这种反应!”李存孝道:“你想求财,我们可以给你,但是你这人心肠太黑,奢求太大,而且不懂因果之说,冒充陈拐子,这天地间也留不下你了!”
说着重重一拍桌子,道:“咱家和杨戬有过一面之缘,**玄功的气息我还是感受的出的!”
另一个“我”终于脸色巨变,身形一闪就到了门外,然而李存孝度更快,已经在前面等着他了,智深也虎视眈眈的拦住了后路。
另一个“我”摊摊手笑道:“催眠了他十天,问了整整十天,原本以为万无一失,谁成想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是怪物。”
李存孝沉声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不是你这等跳梁小丑随意捣乱的时机,自尽吧!”
轰隆!
阴了一夜的天,突然降下了大雨,很快整座城市都变得白茫茫一片。
另一个“我”站在雨中,摇摇头道:“我不是跳梁小丑,我所求也并不大,我只不是想分得陈家一些东西,这是我应得的!”
李存孝道:“陈家没有任何东西是你应得的,你得不到任何东西。lt;gt;”
另一个“我”怒道:“我能得到,这么多年来我想要的东西都得到了!”
“你说的是武学吧?”
李存孝道:“从你的身格来看,你的确是天纵习武之才,但是所学甚杂,落了下乘,而且更不该学习**玄功,你已经废了!”
“废不废可不是你这鬼东西说的算的!”
另一个“我”说着,捏着奇怪的指印猛然砸向李存孝,李存孝晒然一笑,正要动手,那人身形却一闪,一个倒拔葱快如闪电般袭向智深,这招声东击西太漂亮了,正准备偷袭的智深蒙了,要被击中只怕要吃亏,但这人刚到他面前,身形忽然又奇怪的扭曲,变成一道似虎似豹的怪物,怪吼一声窜向房顶,几个闪烁消失在雨雾中。
“该死!”智深大骂一句,道:“老李,你怎么不追去,你的能耐呢?”
李存孝笑道:“不用了,正主来了!”
我捏着刚刚到手的破布地图,暗叹一声,并没有现身,而是悄悄朝着那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身后传来几道大喊:
“拐子!”
“师傅!”
……
我踩着房顶,驾驭雨水一步步往前追去,心中犹自苦笑,刚刚是我故意让李存孝现的,而且在窗外的那一会功夫,我写下了一封信:这次一别,再见之日遥遥无期,万事皆空,只有一件事放不下,我有几个孩子,若你们念旧情,请帮忙照顾一二,我信得过你们,等……来生,必定重重报答,最后说声珍重,我的朋友们。
……
另一个“我”恢复了原型,在一个小巷子里狂奔,头凌乱,衣服也湿透了,显得十分狼狈。
终于,在跑过三四条巷子后,他在一处僻静的角落停了下来,坐在一块青石板上,看着大雨的天空,沉重的喘息着、呢喃着……
我从巷口慢慢走了进去,将整个身体隐藏在雨水中,等靠的近了,只听这人失魂落魄道:“谈什么一世英雄,说什么桀骜不驯……不过转头一切成空,爷爷,我做不到肆无忌惮,破坏、杀戮不过是丧心病狂之举,可是……暗计筹谋却几次三番被陈氏的老家伙们算计,如今就连他们最年轻的子孙后代,我也斗不过!”
“隐藏佛道六派中十几年、地下洞穴中苦练十几年的人,应该是个心思深沉,能耐得住挫折与寂寞的。”我出声笑道:“如果不练**玄功,以你的隐忍功夫绝对说不出这种幼稚的话吧?李存孝说的没错,你已经被毁了!”
“谁?是谁?”
另一个“我”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蹦而起,紧张的四处张望。lt;gt;
我现出身形,大雨刚要淋在身上又被荡了开去,身周围拢着一道雨圈,道:“是我!”
他看着我,怔了怔,很快苦笑道:“我猜到你会回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你刚才说错了,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我才会露出懦弱的一面,这与修炼**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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