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不见,郝丫精神了不少,双目炯炯有神,身体挺的笔直,一身休闲福寿袍,看起来像个富家老太太。
我差点脱口而出,“郝丫你怎么来了?”想了想,又不想节外生枝,搞出不必要的麻烦,这里的事情结束,我再抽空回总坛看看好了。
“有事吗?”我装作疑惑道。
郝丫看了看我,也面露疑惑,往我身后看了看,才问道:“阁下贵姓?”
我指着门牌道:“上面写着。”
“明教?许子旭?打扰了。”郝丫嘀咕着,转身往回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道:“你认识我家教主吗?”
我道:“你家教主叫什么?”
郝丫道:“陈承宗,小名拐子!”
“哦!”我故作恍然大悟,道:“认识,一个多月前,和他喝过酒,后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郝丫失望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去了不远处的房间,里面的郑玉儿把她迎了进去,看了我一眼,脸冷的吓人。
我故意调戏她,送了一个飞吻,郑玉儿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脸色非常不自然,狠狠挖了一眼,砰的一下关了房门。
来的竟然是郝丫,有点儿意思,我对这老太太印象不错,起码在总坛时事事亲为,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
……
躺在床上琢磨可能对我下盅的人,想了半天毫无头绪,在做了每天的行气功课后,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天光大亮后,小土狗钻出被窝不停的翻来翻去,跟逮虱子似的,一下子把我吵醒了,气的一脚给它踢飞出去,骂道:“老子有起床气,别惹我。”
小土狗栽了几个跟头,爬起来无比委屈道:“睡了七八个小时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我快饿死了,昨晚那两串花菜一串韭菜不是狗吃的好吧。”
“太阳晒屁股、饿了、花菜韭菜这是三件事。”我怒道:“你要求也太高了,做狗要有做狗的觉悟。”
小土狗嗷呜一声,趴在床上,委屈的模样,看的人心酸。
“好吧,吃早餐去。”我心软了,起床刷牙洗脸。
“是吃中饭。”小土狗强调。
“我知道了,废话真多。”
咚咚咚……
这时门被敲响了,我觉得奇怪,又是谁?一边刷着牙,一面拉开房门,然后懵了。
这个人绝对是我这辈子最怕看见的几个人之一——楚王寨头人何阿近的孙女,阿青。
阿青穿着身红色苗服,皮肤还是那么黑,五官依旧精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一圈,用古怪的苗家普通话道:“姐姐你好漂亮啊,比灵儿姐姐还漂亮,天啊!你是怎么生的,跟画上的人一样,那一年……”
我差点一口老血外加牙膏泡沫喷出去,连忙跑进卫生间擦洗干净,这才恶狠狠道:“打住!你干嘛来了?”
阿青茫然的眨眨眼道:“我刚才说到哪了?”
我下意识道:“说到那一年你做的一个梦。”
“对!”阿青自顾自的进屋关上房门,然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道:“那一年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可漂亮可漂亮的仙女儿,然后找到一个满腹经纶、风度翩翩的汉家阿哥做男朋友,那位阿哥浓眉大眼,非常爱笑,也很喜欢我,但是我爷爷就是不同意,我就很生气很生气,就去找汉家阿哥……”
我实在不知道她夸我长的好看,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了她做的梦和梦中的汉家阿哥身上,和小土狗并排坐在床上听她唠叨,脑子都有点迷糊。
一个小女孩莫名其妙的跑进你房间,然后天南海北的胡扯,这似乎、好像不太对吧?而且我确定一件事,她不光在外面能说,回到巫苗寨照样会侃。
十分钟后,阿青咳嗽一声指着旁边道:“倒水。”
“哦……好的。”我硬着头皮给她倒了杯水,继续听她唠叨。
又是十分钟后,阿青的神侃终于告一段落,我立马跳起来,大喊:“打住!”
阿青愣了一下,眨眨眼道:“怎么了?”
我道:“你做梦找男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就有点后悔。
果然!阿青一拍手道:“我们生了个孩子啊,就跟你长的差不多,可漂亮可漂亮了,我还给她起了个名字,叫何美丽,名字好听吧?我们这里的人起名字很有讲究的,听我给你说说哈,首先……”
“我不听!”我立马喊停,好家伙,这妹子占我便宜来着,而且你一个女人,生了孩子凭什么跟你姓?当然这话我不敢问,否则还要有的聊,干脆了当道:“你有什么事?说了赶紧走,不然我喊人了!”
阿青再次愣了一下,一拍脑门:“哎呀!差点忘了,灵儿姐姐让我来找你,快快快,跟我走。”
说着就拉住我往外跑,我晕乎乎的跟她出了门。
灵儿姐姐?圣女?茯苓?
挤出拥堵的街道,拐过几道弯,前面出现一栋晶玉打造的房子,美轮美奂,巧夺天工。
房子内一尘不染,到处一片晶莹剔透,而且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古怪的花香也直往鼻子钻,让人一时间有种身在水晶宫中的错觉。
在两排穿着花红苗服的侍女注视下,到了二楼,在一间明亮、豪华的房间中终于见到了“灵儿姐姐”,灵儿姐姐的确就是茯苓。
她此时穿着一件水绿色的长袍,发髻高挽,慵懒的斜卧在一张铺着梅花鹿皮的床榻上,身材苗条,皮肤细嫩,姿态雍容,微微一笑,一双酒窝若隐若现,高贵中带着一丝妩媚,不得不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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