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金衣沙弥似乎有自己的独特领地,和琼楼之人、郝丫等人打斗的方圆数十米内空空荡荡,而天官门人一退,数不清的灰衣、白衣、花衣、巨人、银衣和尚便向着我这个唯一的目标涌来。.36z.a;最新最快更新
我回头看了眼郝三婆和天官门人退走的方向,有种自己枉为天官的感觉,掏出“丧魂罗刹剪纸符”、“金甲天兵剪纸符”、“三头六臂蚩尤剪纸符”,咬破舌尖喷涂精血,念咒施展出去。
行气之法大成,再加精血加持,三张剪纸符威力更胜以往,呼啸声中,数不清的鬼和尚惨死,我感觉这样似乎还不太够,别管它们还能不能复活,必须杀到位为止。
于是一心二用,掐着指印,施展五行咒术,土字诀,只见四周的残埂断壁缓缓颤动,接着一些细碎的石子、砂砾缓缓飘起,慢慢的旋转,越转越快,直到最后形成了一片石土旋风,越转越大,所过之处无论是什么种类的鬼和尚,全部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一时间风声呼啸,惨叫连连。
这边动静太大,引得琼楼和远处八道门户中的天官门弟子都吃惊的看过来。
我又加了把劲,全力施展手段,短短十多分钟的功夫,万千鬼和尚便被扫荡一空,我环顾左右,感觉非常轻松,不由暗道,难道这就是修习天官门掌教术法和普通门人的区别吗?说起来,我感觉其他门人的行气法门似乎和我也有很大的区别。.36z.a;最新最快更新
远处八道门户中忽然呼声雷动,数不清劫后余生的门人,情不自禁的欢呼叫好起来。
我摇摇头,收了剪纸符跑向金衣沙弥和琼楼等人的战团旁边观察,发现那些金衣沙弥看起来年龄都很小,和智深的师弟智德相差仿佛,不过身上气息却犹如云泥之别,这些金衣沙弥身上戾气滔天,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令人心惊的煞气,普通人只怕碰着一丝都要病倒半个月。
而琼楼之人也是非常了得,柯思芙和另外两位楼主手执铜镜子、巨大的梳子、布满花纹的铁棒领头,剩下的一群人人手一根血红色的鞭子在两旁夹击,和那些煞戾的金衣沙弥对打,丝毫不落下风,而且每交手一次,那些金衣沙弥身上的气势就弱一分,旁边郝丫和一群弟子一下子成了打酱油的。
我躲在一处院墙后面看着,点上一根烟,默默估算自己以一敌八对上那些金衣沙弥,有多少胜算,还没琢磨出个大概,身后黑暗中冷不丁的有个女人问道:“请问您是陈拐子吗?”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发现昏红的月色下站着一个身材纤细、姿色妖娆的女人,她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套古里古怪的呢绒古装,盘起的乌黑长发上别着一根蛇形簪子,此时笑吟吟的看着我。
这女人绝对不是天官门人!
我左右看看,搞不懂她从哪里来的,点点头道:“我是陈拐子,你是……”
这女人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替你朋友送信的!”
“我朋友?”
我哪里有什么朋友会写信给我?而且还让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在这种环境下送来,疑惑道:“哪位朋友?”
女人从身上掏出一张纸,递了过来道:“看完你就知道了。”
我接过纸条,诧异的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拐子,我中计了,快来糊涂山救我!”
这是智深的字体!年前他写春联我看过,笔画非常糟糕,跟磊子的“泥鳅回娘家”字体有的一拼。
“他在哪?什么情况?”
我下意识的就急着问道,可刚一抬头就发现眼前的女人消失了,前后左右找了一圈都没有。
我拿着纸条发了好一会呆,智深中计了?中了什么计?他一个大山里出来的傻和尚,又没和人结仇结怨,谁会害他?难不成是他师门以前的仇怨,就好比我祖宗做出来的事,我却被赶鸭子上架顶起来一样?可就算这样,为什么会让一个奇怪的女人送来呢?
想到这里不由的着急起来,眼看着外面一群人还在打个不停,一下子失去了耐心,也不想藏拙保存实力的虚伪做法,从皮包里掏出一把小刀割破眉心,然后又割破十根手指,盘膝而坐,十指交叉,行气之法运转,默念:“天官禁术,庚金白虎!天降四相,西方相加持……”
天官门禁术分十小禁术与十大禁术,所谓禁术,就是一般情况下不能使用的道家法术,随意使用轻则头痛脑热几天,重则有身死的危险,而天官门禁术更加离谱,十大禁术无一不以寿命和身体为单价,比如在沙漠中的九霄仙狸大禁术,就是祭献出了几十年的寿命为代价,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年,就要迎来天劫丧命。而十小禁术虽然简单一些,但毕竟是禁术,行气之法大成之前我是在环仙窟里用过一次,一般情况下不敢使用。
边念禁术咒语,边分开食指用鲜血在地面画出一个似是而非的老虎图画,随着咒语加快,那血形老虎慢慢的起了变化,上面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接着呜吼一声,弹跳而起钻进了我的眉心。
接着便觉身上黄光闪烁,力大无穷。
我站了起来,咬咬牙一步步走出去,道:“全给我滚开!”
琼楼的人下意识看过来,神色愕然。
郝丫急忙迎上来道:“天官大人,您这是?”
我道:“一旁站着。”
说着冲出去对着就近的一个金衣沙弥一拳打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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