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那个‘老师’?”
“非常准确,就是那个‘老师’。老师的字很漂亮,文笔也非常好,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老师’也喜欢她!”说着,露娜激动地背了两段她上次给塞隆念的信,用一种深沉的语调,好像真有暗恋这么回事儿似的。
珍也激动地捂住胸口,“和那些油腻的情书一点也不一样!要是我,我也!”
露娜激动地抱住自己的盟友,“师生恋!师生恋!”
萌点是很难改变的,两位少女像是被打开了热情的闸门,一起抱在一起贴面跳了很久才安静下来。
“快快,再讲讲小仙女的故事!”
露娜随即把这些天观察到的事情说出来,一会儿学塞隆对月长叹,一会儿学她傻乐地蹦上床,还把从路斯特家的双胞胎那里听说到的故事说出来了,最后神秘兮兮地说:“寝室管理员是唯一见过那个神秘‘老师’的人,我猜,塞隆并不是由父亲或者母亲亲自送来的,管理员说怀疑是家里的秘书送来的。秘书虽然不高,但据说,身形修长笔挺,背影很好看呢!我问塞隆‘老师’是不是英俊又忧郁,她根本没有反对啊!”
年轻英俊的家庭教师!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狂热,没有办法尖叫发泄,就只好继续跳贴面舞。
塞隆讲题的事情俘获了一大批迷妹,两场决斗之后她又有了新的狂热拥趸,她的英姿(别管真假)早就传遍了整个学校。想着漂亮脸蛋小仙女战斗的样子,珍不停拍着胸前,喃喃念叨着“我的天呐”,接着说:“我不行了,我要叛变了,我感觉我迷上了新的偶像。”
露娜很认真地分析说:“主要还是她有配对可以想象,希珀没有吧?嘻嘻……”
“我原来有随便想过她和猎人维吉尔,但……总是缺乏一种热情。”
露娜连忙摆手,“不要不要,维吉尔哪里配得上我们的大法师!”
“嗯嗯,”她的小伙伴附和说:“根本配不上。”
两人满足地相视而笑,露娜忽然说:“喂,有没有想过……”
对方眼中狂热的光仿佛一瞬间被点燃了,好像已经感受到她没有说出口的话,指着露娜,一个词一个词地说:“我们的,荣誉骑士,为了捍卫,老师的,荣誉,为她,决斗!”
两人又忽然抱在一起尖叫起来。
露娜说:“可她们两个根本就没有交集,我有罪恶感。”
珍拍拍自己平平的胸部,说:“她们的交集就在我心里呀!”
露娜壮烈地点点头。
珍忽然小声地说:“你仔细想想,这该是多么好的一个故事?比如说万一结业之后,塞隆真的被深居简出的大法师挑中作为唯一的传人呢?塞隆这么聪明,肯定会有很多法师想要收她为徒的!”
“你怎么能肯定希珀会来星歌堡挑选学徒呢?”
“很简单啊!”珍忍不住搓了搓手,“她为了希珀决斗的事情被好事者传出去,有人告诉了希珀,所以万年不出门的大法师忍不住在结业仪式上来到了学校,打败了一众竞争者,抢到了塞隆做学徒,然后把她带进了沙漠中间的高塔上……”
露娜露出了神往的表情:与世隔绝的高塔,孤高的大法师和对她充满热爱的学徒,这个故事是有搞头的!
珍迫不及待地说:“我要写!我今晚就写!明天中午给你看!我们就在‘书店’见面怎么样?”
“好,好,好,我回去了,我不打扰你写了!你加油!”露娜离开了珍的房间,想着与世隔绝、师生、同性,每一个题材都超禁忌,乐不可支地在走廊上就蹦了起来。
她回到寝室的时候,塞隆正在整理自己的信,信中她当然祝贺了希珀得奖,然而这奖励比她到塔中的时间还要长,她心中感慨丛生,却不知道如何下笔,如果说得太沉郁顿挫,她长期在大法师面前伪装出来的单纯明媚的形象不免有所损坏,而这些都是她埋藏自己心中不可告人秘密的封土,少一点都觉得藏在下面的东西不安全,不免被人看透。
最后她只是简单地怀念了一下为希珀念信的时候,顺便怀念了一下她的学习时光,然而最终,她还是在纸上写下了那行字。
“您总是对的,或许技术细节上会有所偏差,但大方向上却绝不会有错。现在我也可以很笃定地对您说这句话了。”
和她之前积攒的纸一起,她迫不及待地把这封信寄了出去,虽然没有夏莫代尔,只能走不是那么可靠的邮政系统。
露娜在旁边偷偷窥视她,观察塞隆的叹气和沉思,当她不存在一样从她身边经过下楼然后回来,心里有一个又一个的故事编出来。大法师一定会很爱惜她的才华吧?会倾注所有的心血培养她?她们会在共同工作中产生友谊,接着,在孤塔里,这样的友谊逐渐变质,成为另一种更深沉更难定义的情感,每一个眼神交汇的时候都会泄露点滴秘密……这些一定都要跟珍说!
她开心地扑到床上,抱着自己的枕头滚来滚去。
第二天中午,露娜和珍在弗妮卡的书店里碰面了,正是中午吃饭的时间,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空旷的客厅里还是那么冷清,但太阳已经刺眼到弗妮卡都不坐在靠窗的地方了,她坐在中间的长桌上,难得一见地亲自拿着笔写字,她面前的啭鸟贴纸正高高低低地唱着一首哀婉的歌,声音不大,露娜也只刚刚好听见。
露娜去给柜子上的投币筒投了两个十块的银币,弗妮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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