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得?”
夏青霜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你自己去看看吧。”
李柏杨进来后,见玩累了的红包,露着个肚皮睡在他的床上。
夏青霜心虚地看他:“怎么办?”
李柏杨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没办法,今晚只能睡沙发了。”
他们的房子不大,标准的三室一厅,卧室和客房外只有还有一个书房。
夏青霜没想到他会睡客厅,小心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要不,你睡卧室吧。”
李柏杨心里开花了一样乐意,但面上还是那副睡哪都成的样子:“没关系,还是睡客厅吧。”
夏青霜一肚子的小心思,气鼓鼓地丢下一句话:“随便你。”
李柏杨镇定自若地去煮晚饭了,留下夏青霜在客房,捏着红包软软的小肚子发愁。
自言自语:“你说你爹,真不会憋出毛病来吧?”
红包哼哧了两声,睡得无忧无虑。
晚上吃完饭,夏青霜进去洗澡,洗完之后才想起来忘记拿浴巾。
她伸出头叫他:“李柏杨?”
李柏杨把浴巾递给她时,并没有更进来一步。
夏青霜悄悄开了一点门缝问,湿漉漉的头发,还有水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你要不要进来一起洗?”
李柏杨眼神暗了暗,到底把持住了:“不了,我还有事。”
夏青霜略有失望,把门缝开的更大,隐隐地露出曲线:“现在呢?”
李柏杨眼神不动,稳如泰山:“真有事。”
等她洗完澡,李柏杨在沙发上铺床。
夏青霜磨蹭到他面前,终于忍不住了:“你真的不跟我睡么?”
李柏杨的语气里流露出一股坚定:“已经忍了四个月了,不多这一晚。”
夏青霜穿着吊带的睡衣,一头黑发披在肩上,侧脸朝他,撩了一下头发,做了一个诱惑的姿势。心想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不扑过来,还有没有人性了!
李柏杨见她眼睛不停地眨巴,胸口隐在淡薄的布料里若隐若现。哑着声音开口:“是不是冷了。”
说完将手里的毯子给她披上。
夏青霜气:“李柏杨你兽、性呢!”
见她挑衅的表情,李柏杨很不屑:“你不是见识过么?”
确实见识过,所以夏青霜很怂地裹了裹毯子:“当我没说。”
夏青霜心里打着算盘,大不了再让红包顶次锅。
李柏杨眼神一眯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警告她:“红包已经被我关在笼子里,你少打我被子的注意。”
夏青霜眼神飘忽:“谁稀罕跟你睡似的!”
李柏杨从浴室出来,客厅外面只亮了一盏昏黄的灯,卧室的门关上了。
他以为夏青霜已经睡了,往客厅的沙发边走。
沙发的前面亮着灯,李柏杨在灯前站了一会儿,看到沙发上蜷缩着的被子时,失笑。
将被子一掀开,把人从里面掏出来:“你怎么在这儿。”
夏青霜眼睛亮晶晶地看他:“刺激不?”
她半撑着身体,睡衣的肩带从她肩上垂下来,乌黑的长发一半垂在胸前,胸口若隐若现。
连忍了几个月的李柏杨,淡定地瞥开眼:“还行。”
夏青霜见他这都能忍,彻底不淡定了。
从被子里下来,坐到他的面前:“李柏杨,我们必须好好地,认真的谈一谈。”
李柏杨特绅士,这时候了,还不忘伸手把夏青霜的肩带撩上去。
“谈什么?”
夏青霜红着脸,嗫嚅了半天:“你是不是不行了?”
李柏杨靠在沙发上,一声的热气:“从哪看出来的?”
夏青霜掰着白净的手指头数给他看:“我们已经四个多月没那个了。”
李柏杨深吸一口气:“我能忍四个多月,你能忍吗?”他至今不敢跟她太亲密,完全是害怕她没有回复彻底,宁愿憋着自己。
夏青霜上下瞄了一眼李柏杨,身材那么好,脱口而出:“忍不了了。”
说完,往他身上挂。
李柏杨把像树懒一样的她扒下来,没敢太用劲儿,握着她的手腕,粗着声音说:“我觉得,我还能忍。”
夏青霜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钻,特没脸地说:“李柏杨,来亲亲吧。”
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老婆趴在自己怀里,再忍就真不行了。
理智尚存的李柏杨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待会儿你要是受不了怎么办?”
自认为恢复的特别好的夏青霜,抬起脸看他,特真诚的建议:“要不你把我绑起来?”
李柏杨脸色变了变,但怕她察觉出什么:“你要是觉得不行,我停下来就好,不会绑你的。”
结果夏青霜特别没节操的来了一句:“其实,你把我绑起来我也不反对,有点带感呀。”
李柏杨见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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