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蝶淒凉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够熬下去。
入牢已经七天了,这七天里,天天为那两个全无人x的牢妇以酷刑逼供,真是吃尽苦头。
头一天的笋炒r,打得红蝶的屁股红肿一片,好像猴子屁股似的,就算完全不动,也是刀割一样,痛不可耐,尽管现在没有那么痛楚,但是还有点儿红肿,使她无法仰卧。
笋炒r之后,便是梏十指,那是用细木棍贯穿绳子,套在十指之上,再用力收紧,可痛得人死去活来。
还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有几次红蝶以为自己会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两个恶妇还用上了夹棍,两g楠木长棍夹着涨卜卜的r房,使劲地夹下去,夹得红蝶头晕眼花,金星乱冒,结果是痛得晕死过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红蝶没有受辱。
除了初进牢房那天,钱彬便没有再出现,然而从两个牢妇片言半语中,红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难免受辱的。
红蝶至今还是咬牙苦忍,没有招供,因为再苦也可以留下x命,除非不要命,否则还要熬下去的。
熬刑还熬刑,红蝶愈来愈没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别是每一次以心声传语发出求救,毫无例外地彷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回音时,更是心灰意冷。
红蝶不是没有想过向美姬发话,但是李向东没有传授与美姬谈话的咒语,g本无从入手。
现在看来只剩下一个希望了,就是李向东主动发话,或是使用那叫人难以置信的移形换影,要是他能看见自己陷身狱中,当会设法查探,那便有机会逃出生天了。
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红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时间了。
『说不说?』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凶残的牢妇。
『...不!』红蝶几经挣扎,才艰难地吐出这一个叫人心惊r跳的简单字儿,因为这个字总是代表苦难的开始。
『不识死活!』牢妇怒骂一声,扯着蓬松的秀髲,把红蝶从地上拉起来,另一个牢妇却捏开樱桃小嘴,把手里的物事强行塞进了嘴巴。
那是塞口木蛋!也许是方便的关系,近日她们净是使用这东西。
塞口木蛋其实是一块有点儿髒,也有点儿臭的烂木头,形状像蛋,但是大的多,红蝶的樱桃小嘴可容不下这枚木蛋,塞进嘴巴里,压着舌头,两颚也痛得难受,自然不能做声了。
木蛋也如衔枚和舌夹,印着许多牙印,其中当然有红蝶的,原因是吃苦不过时,只能没命狂咬,念到这些东西不知给多少囚徒咬过时,便是噁心。
三种噤声的器具中,以舌夹最残忍,那是一个古怪的木夹子,用作夹着舌g,附着夹子的木条同时撑开口腔,使用时,还要给牢妇抽出舌头,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松开后,舌头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着嘴巴后,两个牢妇便如常地把红蝶架进刑房,就像昨天那样,用绳索把一双玉手缚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脚尖支撑着身体。
『啊...啊...!』看见刑房一角架着烧得炽热的火盘,上边还有两g烙铁,红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识货!』一个牢妇捡起一g烙铁,走到红蝶身前,狞笑道:『这些东西全是新的,本来是前阵子预备用来侍候那个杀夫y妇,可是还没有制成,她已经乖乖的说话,可以让你尝鲜了。』
『那一g是贱,这一g是y,用那一g呀?』另外一个牢妇拿起剩下的烙铁说。
『这个浪货又y又贱,自然一边是y,一边是贱了。』牢妇残忍地说。
看见身前牢妇手里的烙铁末端,倒铸着一个『贱』字,红蝶不难猜得到另外一g烙铁,铸着『y』字了,更是害怕地叫个不停。
『她的脸蛋白白嫩嫩,烙上这两个字后,可变得一塌糊涂了。』另外一个牢妇也举步上前,握着烙铁在红蝶眼前比画着说。
『脸蛋不好。』手握『贱』字的牢妇摇头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们干过甚么了。』
『那么n子吧,这双n子又圆又大,多烙几个字也成的。』另外一个牢妇扯开了红蝶散落的衣襟说。
『啊...!』红蝶没命地摇着头,喉头哀声不绝,好像要说甚么似的。
『是你自己犯贱,怨不得我们的。』牢妇握着红蝶那沉甸甸的r房,举起烙铁道。
『慢着!』不见了许久的钱彬突然出现,喝止道:『烙铁会使她皮开r烂,那可不好看的。』
『头儿,这个贱人十分口硬,死活也不说话,我们不是躲懒,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则我们也不会用这两g东西了。』牢妇解释道。
『你真的不说话吗?』钱彬挖出塞口木球,问道。
『...我...我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为甚么还要说!』红蝶哭叫道。
『她们不一定会杀你的,要是说了,最少不用受罪嘛。』钱彬目灼灼地看着红蝶光裸的x脯道。
『要是她们保证让我活着离开,我...。』红蝶情急地说,只要能够脱身,也顾不得泄漏修罗魔教的秘密,然而想到了李向东说过的元命心灯,不禁忐忑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你犯的是瀰天大罪,怎能说放便放,听说她们商量过了,要是你说话,便继续囚禁在这里,待掌门人回来后,再作决定。』钱彬摇头道。
『不,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罪!』红蝶急叫道,暗念倘若尽吐所知后,还要命悬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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