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我喜欢用剑,只是因为感觉这玩意拿着更加的顺手而已。我手中的玉剑不像一把剑,更像是一个条形的棒槌。
如果让我形容一件事物,怎么庸俗怎么搞笑怎么来。
为什么大家喜欢和我在一起,与我并肩作战,并非真的因为我多么强大,强大到真的可以匹敌诸天神灵。而是我这人在越紧张的时刻越显得轻松,让整个阴曹地府里的气氛变得没有那么死气沉沉,而是生动活泼起来。
就好像现在,面对密密麻麻蚂蚁一般的神灵大军,我的内心确实有些胆怯……我们三个人一起冲出去,孟秋娘奔去的方向自然是薛影的身边,而我和梁月则是冲向了左侧【鬼屠】稍微少一些的地方。
“我有点害怕……”我颤巍巍地对身旁的梁月说,梁月转过来像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看着我。
“可是咱有头盔啊!”我用手敲打自己的黑铁面具,梁月不屑地瞪了我一眼,对于我这种临场发挥的蹩脚冷笑话一点不感冒。
走近了才发现,我们要面对的应该是某个低等神灵统领的杂兵,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些杂兵也够受的了。
提着不同一般的玉剑迎了上去,我这才发现我们几乎是在以一比几十的战力比在战斗,这还是我们视野可怜的比例,如果把这种地面的震颤之后的狂风暴雨算上的话,就是杀到我手脚都断了也杀不完啊!
“可真是****奶的二大爷!”我嘴里骂骂咧咧地砍翻了一个穿着黑色盔甲的人,这种人非要把自己搞得好像刀枪不入一样才显得更像一个队伍?我这把玉剑看着就跟玻璃一样,估计有些对方的杂兵看见我也戴着头盔以为我也是和他们一样的杂兵,所以就想用他们手中的精良武器直接敲碎我的玉剑然后杀了我。
“你瞎了啊!”我一脚踩在了那个杂兵的脸上大叫,“我们这边一共才几个人,我就看起来真的像是最好欺负的吗?”
默不作声杀敌的梁月一直在观察也这边,几乎是几个来回他的身边就躺下了一堆尸体。阴曹地府里躺下了尸体,这可真是有意思的事情。
“你在发什么疯!”梁月冲过来一脚把我身后的一个杂兵踹开对我大吼,这种场面我们只能靠吼,对方这些人光靠跺脚就能发出巨大的声响。
“他看不起我!”我愤愤不平地指着地上的尸体说。
“你这样怎么当上【阎罗王】的?!”梁月从一个尸体上拔出了长剑把我侧方的一个人又给击退看着我叫骂,“整个一阎傻子!”
这货居然骂我!
我正要和他理论,从四面八方直接围过来了几十个穿着黑色红色白色盔甲的杂兵,这下这些人无比的谨慎,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围着我们准备直接从长枪穿透我们身体。lt;gt;
“完了!”我吓得赶紧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这种敌我简直不能称作悬殊的兵力让人崩溃,我心想刚才应该直接跑路好了。
“怎么办?!”梁月不管我滑稽的模样背靠着大声问我。
“我怎么知道?!”这时候我才发现远处的黑白二人,薛影和孟秋娘都被围了起来。
“等一下!”我突然伸手示意围着我们的敌军,众人愣了一下果真停下来看着我,我把丢在地上的玉剑小心地捡起来,“我给我俩插个墓碑啊!”
我把手中的玉剑一把插进了面前坚硬的土地之中,整个地府开始震动八大魔王召唤大地狱的方式各有不同,甚至有人可以召唤【阿鼻地狱】和【枉死城】。
最开始的时候在一府统领面前并非我不想召唤大地狱,而是当我将玉笏插进地面之后,我才发现我现在的力量根本支撑不住召唤大地狱。如果非要强硬地召唤出来,在大地狱在地府地面露头的一瞬间,我的灵魂就会崩溃。
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做这种无谓的牺牲。
不过没法召唤大地狱是一方面,召唤另外一些地方还有造造势还是很简单的……
地府的震动仿佛要把连绵不断的【阴山】山脉震塌,甚至很多人都站不稳倒在了地上。而我也发现了围着我们的这些杂兵的注意力终于不在我们身上了,他们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脚下。
裂开的地面里涌上来的是沸腾的岩浆,如果说地面细小的裂缝谁都可以跨过去的话,那么这种正在不断扩大的裂痕中看起来将会喷出的岩浆谁能躲过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音从远处传来,这是第一个人。
然后……
“这是……这是……”刚要跨过去的神灵大军们都发现自己身下的裂痕中的岩浆里居然伸出了一条又一条枯瘦的胳膊。这些胳膊看起来仿佛只有一层皮革包裹,却迅疾非常一把探出抓住了每一个在他上方的大军兵士。lt;gt;
然后……
“你能挣脱他吗?”我绕过了玉剑走到了离我最近的一个身穿红色盔甲的兵士面前,伸手扣住了他的脖子把那张在头盔中挣扎惊恐的脸拉向了我。
嘭!
枯瘦的手臂将一个看起来健壮勇猛的兵士像一根枝条一般一把拉进了岩浆之中,巨大的身体溅出的岩浆洒了我一身。
而我的动作还保持着微微弯腰伸手扣住对方脖子的姿势……
整个【阴山】山脉之前都陷入了这样一片地狱之中,地面上纵横交错的缝隙中全部都是沸腾的岩浆和突然伸出的枯瘦的手臂,火红的烈焰不时从缝隙中喷出照耀着这个一直冰冷无力的世界,没人能够从这其中逃脱,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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