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心也是烫的,摸不出来。”
他说完凑过来把额头亮给她,沈蓉勉为其难地伸手探了探,自语道:“好像还是有点烫。”
柔滑温软的纤手搭在额上分外舒服,连身上的热烫都驱散不少,燕绥享受地闭了闭眼,就听外间饭堂有人操.着蜀地的口音大声道:“有人没?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脑补一下如果阿笑有三妻四妾,那么锤锤是贤妻呢还是美妾呢_(:з」∠)_
第18章
沈蓉听到有生意上门,忙收回手叮嘱燕绥好好歇着才准备去前面做饭,前厅里站着两个身形中等的青年男子,其中一个把另一个撞了一下,另一个自知失言,忙从乡音改成了官话,两人挑了张不起眼的桌子坐下,随意点了几道菜。
这两人穿着相貌均是寻常,沈蓉也没多看就进到厨房做菜去了,当中一个穿蓝布衫子先左右看了看,声音不着痕迹地放低:“你确定盯紧施既明就能找着咱们王爷?”
另一个穿青色长衣的皱眉叹了声:“我当然不敢确定,不过又有什么法子呢?咱们的兄弟死伤大半,只剩下几十人,如今官道被堵,蜀地那边也没法子派人来,根本施展不开,这起子锦衣卫过来必是为了王爷的事,咱们也只能借助他们来找王爷,不过动作一定要快,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一定要赶在他们前头!”
他顿了下又道:“从今天起,咱们就把他盯死了。”
蓝布衫子重重点头,环视沈家饭馆一圈:“也不知道施既明到这家小饭馆来坐了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青色长衣道:“先留心瞧着吧。”
蓝布衫子叹了又叹,面色发紧:“也不知道王爷究竟如何了?若是无事,为何还不来联络咱们,难道真的...”
青色长衣脸一沉:“休得胡言!”这话题太过沉重,两人都不敢深想,他说完又宽慰道:“王爷说不准是受了伤,行走不便,所以找了个隐秘地方疗伤。”
蓝布衫子低声道:“就算咱们找着了王爷,官道还是封着,朝廷的鹰犬还是在此地搜查,咱们该如何回去?”
他说完又淡淡道:“王爷失踪之前已经布置好了调虎离山的计策,咱们现在只用先找着王爷跟他回蜀地。”
两人谈论此话题的时候完全没想到,他们家王爷此时就在后院,一脸蠢萌地研究着一块搓衣板。
蓝布衫子便不再说话了,四下打量了一遭,见饭馆角落处有个通向后院的小门,他正想装作找解手的地方往后院走,没想到帘子才撩起来一半,沈幕就端着才炒好的几盘菜走出来:“客官,那是我们家中后院,你们有何事?”
蓝布衫子掩饰般的笑了笑:“我想找解手的地方,还以为在这里。”
沈幕把帘子放下,笑了笑道:“出门左拐就是了。”
青色长衣和蓝布衫子吃完饭就起了身,又往那后院瞧了眼,决定找个机会走进去再探。
沈蓉炒完菜店里又清闲下来,她伸了个懒腰准备再歇一会,就见燕绥没有回去歇着,反而皱着眉对木盆搓衣板和一盒子皂角皱眉苦思,她对燕绥的阳奉阴违已经彻底没脾气了,叹口气道:“做什么呢?”
燕绥把身上的衣裳亮给她看:“这衣裳都穿了好几天了。”
他原本的衣裳被大虫扯破了,沈蓉去屋里翻了翻,翻出一件沈幕的旧衣给他:“先穿这个凑合凑合,把换下来的旧衣裳给我吧。”
燕绥眼睛一亮:“你要帮我洗?”
沈蓉挑眉问道:“我长了一张会伺候人的脸吗?”她摆摆手:“等会儿雇个婆子来洗吧,顺便把咱们家的衣裳都洗了。”
反正才入账三百两银子,偶尔奢侈一把也无妨。
燕绥得寸进尺:“既然都要请人,不如帮我把床单被褥也换了吧?”
沈蓉看着他活动仍不太方便的手臂,无力地摆摆手:“成成成,把你的床单换下来吧。”
燕绥笑了笑:“我就知道阿笑待我最好了。”
沈蓉已经学会不接话茬,转而问道:“你想吃什么?”
燕绥想到施既明吃的那盘四喜丸子:“四喜丸子。”
沈蓉:“...”她深深地怀疑他在没事找事!
他回屋去收拾床单被褥了,她犹豫片刻,还是没做死洗完了,不敢给他做口味太重的,只打了两个鸡蛋,取来干贝和虾子,去贝壳去皮,把内里的嫩肉挑出来,又加了秋油和香油,只做了一小碗河鲜蒸鸡蛋羹端去给他。
燕绥瞧了眼:“不是四喜丸子吗?难道只有你未婚夫才配得上吃?”
沈蓉受不了他这个阴阳怪气的调调:“真个烦人的,你再故意找事,连鸡蛋羹都没得吃了!”
燕绥这才放过她,笑了笑,用白瓷勺舀了勺鲜美四溢的鸡蛋羹,先递到她嘴边:“你先尝尝?”
沈蓉觉着这画面真有点母慈子孝的即视感...摆摆手道:“你自己吃吧,我方才在厨下吃过了。”
燕绥便低头吃了,他吃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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