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人的电话铃声还在脑中回响,去还是不去,是个问题!
姒非颇为头痛,“小姒,又要去楼上喝茶?没事,去吧,哥挺你!”旁边的杨昆打趣他道。这家伙家里面颇有点钱财,却有一古怪癖好——烟袋,就是开国元勋贺胡子手里的那种,整天弄个烟袋云山雾绕的,大家都叫他老杨头。不过他那一两烟叶够买一条中华的,姒非曾经试过,虽然他不抽烟,但也能感觉出比平常烟卷更加清新。
“靠,杨哥,还打击我,这人要是倒霉啊喝凉水都塞牙,我哪知道他是主任,我要是知道,我还多什么嘴啊,就多说了一句,至于吗?哪说理去我?”姒非十分抱怨,“你小子还好意思说,幸亏现在就我们俩,小李,小景他们都不在,不然都要被笑死,出去以后别说我认识你。”
早上来的时候姒非把昨天的情况向他一说,差点把他笑翻,靠,这小子实在是猛男了点,来了都快两年了,竟然不认识自己的领导,亏他还是混外交部的,也不知道他平时都干啥去了,在这个一切向钱看的年代,不与领导打好关系,不是和自己钱途过不去吗?
而这个物品收发中心共十个部,分别负责全球各个地区的驻外机构的后勤保障。他们这个二部因着有涉及美国这个“世界警察”的缘故,所以在整个物品中心都占据举足轻重的作用,光员工就有一百多人。但是自从行政部门改革,外交部服务中心实行企业式管理以来,二部实际有公务员身份的编制只有二十多人,其余全部都是实习生和合同制员工,也就是所谓的临时工。
从前年开始,毕业生分配也开始进行改革,逐渐取消了分配制度,向这种重要的行政部门,几乎所有实习生都希望自己在实习结束能够留下来,成为一名正式的国家公务员,竞争极为激烈。可以这么说,这里每一个实习生的背景都不简单。
姒非知道自己担心什么,在进来的时候是没人知道他有肖敬生这种背景的,否则也不会被安排到物品收发中心二部这种看似重要,实则只是后勤保障的外交部偏远部门。而且他的燕园身份也不占优势,这里的实习生几乎都是燕园、华清、民众等顶尖大学。
“不用担心,不会把你怎样的,顶多训你几句。”老杨安慰道,确实也是,又不是什么大事,要知道刘盛非在物品收发中心的话语权也是很大的。除非刘大喇叭自己来干活。大量招聘合同及实习人员的后果就是“编外人员干活,编内人员拿钱”的局面。
姒非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特别是有天才蓝大美人的辅导,“蠢笨”的他业务知识也是十分熟练,虽然现在已经相当“老油条”了,但是骨子里的内敛本性,使得他的工作方式如“老牛”一般,任劳任怨。
像这种水平高,拿钱少的员工,哪个领导不喜欢,这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姒非也是无所谓,“说的轻巧,不过别惹我,我可是直接和主任叫板的人!”说完牛叉的甩甩头向楼上走去,给杨昆留下个嚣张的背影。
刘盛非办公室,此时姒非正像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地坐那儿接受训导。“小姒那,你让我怎么说你,还是小孩吗,不懂规矩?”大喇叭的声音依然那样震耳欲聋,“你这是原则问题,破坏上下级关系,破坏集体团结,影响是十分恶劣的,主任很生气,当然了,不是因为这买文竹的问题,平常,主任对你很是器重,可是你看你,让主任,让我很失望啊,我们中心三令五申强调原则性,强调时刻注意原则问题,你的表现就忽略了原则性。当然了你在工作上还是可圈可点的,好了,今天就说这些,你先回去,写一篇思想汇报,认识要深刻,要深挖自己的思想死角。”
“刘主任,我保证以后一定会注意这些的。”姒非点头哈腰的像小学生一样做着保证,然后迫不及待的离开,手碰到门把手时,又听见刘大喇叭的声音追了上来:“小姒啊,还有件事,你上次的入党申请书在思想上还不深刻,需要继续改造,所以呢要等到下一批再考虑你的入党问题。”
姒非一个踉跄差点栽倒,你太阳的,转眼眼药就上来了,答了句知道了赶紧开溜,再待会儿还不知道能从他那喇叭嘴里喷出什么倒霉事呢,今天听他喷了半天,满脸唾沫,都没听懂他说了啥玩意,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他姒非倒霉了!
回到办公室他也没有心情工作了,脑袋空荡荡的,其他人这时也都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怀着各种心情的都要,用流行的话说就是“办公室政治”,姒非一一看在眼里,心中更加苦笑,脑中回荡着“人,社会,关系,”之类的字眼!
礼拜一就在他这浑浑噩噩的状况中度过了,下班后饭也没吃倒头就睡,临睡时似乎有个念头:“院子中那盆文竹好似又长大了!”他不知道的是水龙头没关,而那盆巨型文竹恰好仍在了水池边。
由于睡得着,第二天姒非早早的起了床,更确切的说是被饿醒的,当他晃晃悠悠的来到院子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小院子像洪灾过境般水光粼粼,院子里铺满了文竹,所有的枝叶竟然交织连绵,呈网状布列,哪还有一点文竹的样子,,倒似瓜农的西瓜地般绿意连连。水池边花盆里的泥土已经被水冲的所剩无几,拇指般粗细的根茎裸露在空气中,越看越有西瓜地的粗犷。
靠了,咋回事,这不是植物版的异型吗?姒非的嘴巴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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