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了话尾。「不过,我记得我们以前背宫规的时候也有一条,『就算不是男人,跟女人之间也要谨守本分』,我就有点好奇……」
闵尚宫瞪了一眼连出声也不帮忙的长今,又急着说道:「娘娘您怎么也跟着阿昌瞎起哄?反正我们要在宫里长久的存活,就要像细水一样慢慢的流,什么也不要问不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願望是,當讀者在看大長今時,腦袋中自動構築起大今英……
第65章第九章
正当众人嬉闹时,门唰的一声被人拉开,一名年轻内人慌张跑了进来,还未看清状况便扯开嗓子大喊:「娘娘,我把桂花糕做好了!」
待室内一片静然,年轻内人见最高尚宫的手仍捏着卢尚宫耳朵,连忙背过身去,但这么大幅度转身,又让人更加尴尬了。
最后还是闵尚宫装模作样咳了声,开口训道:「我不是告诉妳多少次了吗?宫女走路要有规矩,举止也要合乎规范,不可逾礼及做出失当之事……」
连生瞥了闵尚宫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也把闵尚宫的底气泄光,最后只好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我知道妳桂花糕做好了,我等下会去御膳厨房看看,没事妳先回去。」
年轻内人点了点头,小心翼翼退了出去,可是不一会儿走廊外就响起硑砰的跑步声,快速的远去。
「真是的,这景风总是这样冒冒失失,没有一刻静得下来!」
长今脑海中搜索出依稀印象,向仍碎念中的闵尚宫问道:「景风是不是以前也常来这里的小宫女?」
「是啊!这孩子的厨艺天份高超,还有点像小时候的妳,顽皮却对任何事情都充满好奇心……」
长今却反常的打断闵尚宫的唠叨──「在她身边,是不是时常跟着个叫崔思莲的孩子?」
「妳说思莲?」闵尚宫眉头皱了皱,颇不情愿的提及。「这孩子是崔家的后人,崔家人都出宫后,就剩下她一个人在御膳厨房,听说教导景风的严尚宫也会照顾一下思莲。说来思莲的手艺也高,可是我老觉得她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因为她是崔家人的缘故吧?」一旁阿昌从中插话。「其实我也是呢!只要一看到思莲,还是会想起那些人以前在御膳厨房的日子。」
原本笑着应和的连生,却见一旁长今忽然郁郁寡欢,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笑容也跟着忧伤起来。
短短一天,长今即见过太后、御膳厨房及内医院众人,返回私宅整理东西后,翌日又随即进宫陪太后前往云岩寺。
太后和长今信步走于园林中,前者脚步舒和,后者却若有所思远远落在了后方。
「世事的缘份果真奇妙。」停下脚步等待长今,太后彷若不经意似的开口道:「多年前在云岩寺,哀家也曾与崔今英崔尚宫同游此地。」
长今再也等不及,往太后面前便是一跪。「娘娘,小的斗胆,不明白崔家的人为何仍出没于宫廷中?还有娘娘上次谈及崔家态度亲腻……」
「妳耿直的个性还是一点儿也没变,都不怕自己说错些什么,一定要将真相查得水落石出才行。」笑着截断谈话,太后的下一句却力重千钧。「崔今英崔尚宫是我的人。」
长今一时怔住,竟无法理解这番话语。
「也是在这云岩寺中,崔尚宫承诺了对我的忠诚,所以我也付出相等的应允。崔家世代商贾,纵然权势看似土崩瓦解,但底下的人脉关系却似残喘的百足之虫,犹有余劲。」
「娘娘的意思是……」
「长今,妳的声音在发颤。」太后仍是笑着。「我在宫中的处境有多危险,妳应该能了解,没有凭借的力量,我不可能安稳的就坐上今日之位。」
「娘娘之前小产,我曾在中宫殿里闻出对孕妇有害的龙涎香;前往朱子轩时,我也闻到相同的味道,难道娘娘和这样的人连手也无所谓?」长今苍白着脸质问太后,庭院碧湖亦如明鉴反照粼粼。
「在云岩寺后,崔尚宫承诺会站在我这边,龙涎香是哀家转赠给她,而献上龙涎香的人,是提调尚宫崔成琴。」湖水摇得月光一并荡漾,太后声音悠缓。「长今妳太正直了,不懂宫中那些曲折斗争。今日的朋友说不定是明日的敌人,为了同一目的敌人也可以成为朋友,但崔尚宫很清楚这点。」
长今不知是如何结束与太后的对谈,只自顾恍惚行走于回廊重重,方才那一番对话却随着脚步越烙印深刻。
她从来不了解今英,不论是那骄傲又孤独的身影,亦或抑郁望向她的眼神,又或者她做出的种种选择。太后和今英的种种作为经历年月重新审视,她竟已分不清孰是孰非,硫磺鸭子一案获得平\反,是否仅代表她刚好站对了边,而崔家正逢失势?又或者宫中一切仅是镜花水月的幻影,就连韩尚宫娘娘念兹在兹的改革,也仅成就了某一方的野心权谋?往昔那些在乎的义理天道只如同行将就木,无声却痛楚的斑斑剥落。
一不留神长今迎面撞上值夜僧侣,待站定后道了声歉,耳际却滑过一阵琅珰之声。寻声望去,才发现偏殿内墙挂满一块块如掌心般大小的木牌。
「这是云岩寺多年传承下来的习俗,施主有想对他人言语的祝福吗?可将对方的名字写于其中,随着风起便会将祝福送至。」
长今正想回头言谢,却被一块木牌吸引了目光。虽被年月磨去些许棱角,但牌上字迹工整线条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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