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皋月,眼看要立夏了,天气渐渐闷热起来,宫室里添了冰鼎才稍微降下些燥热,最让冉鸢郁猝的便是季晟了,近来国事无忧,他开始多的是时间缠着她欢爱。
雕凤的漆金大榻纱幔轻晃,缠绵在内的两道身影精裸,ròu_tǐ的激情撞击混合着女人压抑的媚呼,不禁让人面红耳赤。
忽而一只藕白的雪腕从重重纱帷里伸了出来,无助的在空中乱挥着,很快便被另一只大掌擒住了细腕,强势的拽了回去。
“啊啊~不要了!别插那……呜!”
冉鸢已是苦不堪言,被季晟撞的娇躯乱颤,微张着泛肿的丹唇,美眸一片迷离,稍稍仰起的细长雪颈间,热汗侵染了道道暧昧的痕迹。
粗巨的阳物蛮狠的侵占着幽深的花径,将里面胀的满满,轻抽重插间,直将先前射入花心的精水捣的往穴儿口溢出。
“别插哪儿?这儿吗?”
握着横躺榻间的娇细蛮腰,莹白的纤柔曲线很大程度的激发了男人的shòu_yù,冉鸢一边躲着尖呼不要,季晟却偏要往她的敏感处上操。
“啊!”
靠近宫口的媚肉娇软水滑,每捣一下,便是刺骨的酸痒腾起,四肢八骸都被那股诡异的快感牵动着,清晰的淫腻水声大作,触动的内壁幽幽绞紧,吸的季晟呼吸一促。
只看慢了速度进出花壶的阳物硬的可怕,拽着莹润的嫩肉外抽时,狰狞的棒身上丝丝白灼已被透明的水液洗的差不多了。
“瞧,阿鸢明明很喜欢插那里,啧啧。”
被断续磨碾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幽穴,已经到了饱和的极致,雪嫩的花口殷红,含着yáng_jù的蚌肉肿的可怜,过度滋润花径的黏滑蜜汁,争先恐后的从大ròu_bàng鼓起的缝隙中溢出。
整个yīn_hù玉门都是湿亮一片,便连那疏浅的yīn_máo也被弄的湿成一撮。更多的温热蜜水,则是顺着被yīn_náng不断拍打的会阴,淌向了雪股间。
季晟享受着尽根深入的销魂,看着同样挣扎在情欲中的冉鸢,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舒服么?全部都插进来了,阿鸢里面的肉儿真嫩,又热又紧,本王爱极了。”
他俊美的额间亦是热汗淋漓,高度激烈的欢爱如升九天般,稍稍俯身,含住她胸前晃动的yù_rǔ嘬吸,大颗大颗的汗珠直直落在了她的锁骨间,说不出的狂野和邪佞,让人无端沉沦。
“唔啊~轻点~”
被精水射过的花蕊出离敏感,那一刻炸开的高潮到这会儿还未平复,抵上来的肉头生猛一击,撞的她娇喘连连,直觉颤栗的花心酥麻加剧。
抿着大片乳肉辗转的薄唇坏极了,在雪白的嫩软上涂满了晶莹的口涎,被牙齿缓缓咬过的地方顷刻桃红姣姣,惹的季晟更加躁动起来。
抬身抽出再狠狠冲入,抱着身下被他弄哭的女人,已是舒爽到极致,倒是那环绕在腰间的一双秀美yù_tuǐ,似乎颤的愈发厉害了。
淫糜的花道蜜水泛滥,可怕的重击带着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冉鸢已无力哭泣,细弱的娇媚呻吟着,在那翻天覆地的操弄中,软绵的藕臂环住了季晟的脖颈,认命的期盼着新一轮的高潮爆发。
“阿鸢阿鸢~”
如花绽放在男人身下的玉体剧烈颤栗着,他总是喜欢在精水喷涌的那一刻,在她的耳间温声唤着她的名字,足以蛊惑人心的低沉嗓音飘忽穿透致命的层层快感,入了她的耳,刻在了她的心上。
堵塞着水润花壶的巨龙缓缓的往外抽出,痉挛的敏感穴肉出离紧致,连冉鸢都感受到那股紧密的吸附,娇促的喘息着尝试放松,让那深深嵌入体内的异物方便退出。
只听异常湿润“啵”的一声,两相交接的火热性器终于分开了,闭合不上的小蜜洞花肉外翻颤缩,一大波的银丝白灼混合泄出,冉鸢娇臀下的华美锦被,顷刻又是一片湿濡。
餍足的季晟直接躺在了冉鸢的身侧,将她抱入怀中,粗沉的呼吸平复着方才的激情,握着冉鸢娇软的玉指把玩,望着头顶的宝盖华帐,忽而说到。
“母氏有意让我立郑伯叔姬为后。”
清越的声音还透着一丝慵懒的磁性,冉鸢堪堪将绯色的脸颊贴在他炙热伟岸的胸前,正好听着强有力搏动的心跳声,懒洋洋的莞尔一笑:“听闻郑叔姬乃是绝有的佳人,又是郑伯君夫人所出的嫡女,大王可纳之。”
当年周室初立,以公侯伯爵子分封诸侯,如郑君便是伯位,故而称郑伯,而燕国本是候位,到了老燕王之父康公时,周天子已式微不堪,燕国直接效仿楚晋齐自立为王。起初还遭到不少奉行周礼的姬姓小国晦骂,沿至今时,强大的燕国已是无人敢敌,诸国谈及时,均要称一声燕王,而非燕候。
季晟俊逸的剑眉一皱,捏着冉鸢娇嫩五指的大掌忽而发紧,抬着她的下颚,探究的看着那双足以让男人疯狂的明亮美眸,澄澈的潋滟清波,几乎能将他映照其中。
可惜,唯独不见他想看的哀伤失落之色。
作者菌ps:放心吧,大王不会有妃子哒,王后的位置是属于小鸢的,我只是恶趣味想看他伤心炸毛的样子~
小知识:皋月=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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