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说的是情报局的赵小姐与陈先生的话,他们刚才的确来过。”丁铃铛冷淡的回应,对这名竭力讨好自己的欧阳涧,她实在提不起什么好感。
“那他们肯定跟你说了那个什么‘渡鸦’的事情?嗨,都是群危言耸听的货色,不过是想借这个由头,希望我们欧阳家打赏他两根骨头而已,而且就算真的发生什么,凭我‘二星枪械师’的实力,还不把什么狗屁‘渡鸦’打得屁滚尿流?铃铛你就放心吧,等到了南云市,我……”
欧阳涧顺势就想将手搭上丁铃铛的香肩,丁铃铛在他得逞之前站起身来,皱眉道:“我有些累了,先回房间。”
“旅途疲劳,铃铛你是要多注意休息,那你去吧,晚上我们再一起用餐。”欧阳涧尴尬笑了笑,很好的掩饰住了他的怨恨,等到丁铃铛一行人走远,他举起烟灰缸狠狠砸在了地上。
“一个臭婆娘还装什么淑女?早晚有一天你得乖乖爬上老子的大床!”欧阳涧眼神阴狠,在几名保镖的簇拥下,很快离开了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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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个欧阳公子居心叵测,还是防范他一些为好。”丁铃铛一行人穿过宽阔的走廊,老管家紧随在她身后,出声提醒她。
“这个我自然知晓,现在几大家族表面上和和气气,但谁都知道水面下暗流汹涌,尤其是在涉及到‘锇’矿的开采上,简直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传言欧阳家与军方走得很近,一旦他们打破‘规矩’借助军方的力量强行干涉,那全面开战在所难免……”丁铃铛神情复杂,言谈里有些自责的意味。
“老爷支撑这份偌大的家业,真的很不容易。”老管家摇头感慨,即便是以他饱经沧桑的阅历,他也由衷的佩服那个豪迈的男人。
“那边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闹?”丁铃铛转移话题看向前方不远。
只见一名穿着名贵西服的光头大汉揪起一名少年的衣领,厉声呵斥,挥拳欲打,杂乱声中,隐约可以听到“穷酸小子”,“偷东西的贼”的字眼。
“喂喂,怎么回事?飞空艇上怎么会打起来?那两个是什么人?”围观的乘客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那个光头你不知道?他是南唐市那边的王老板,他不仅经营着几家大型酒店,手底下还养着一帮亡命徒!他这趟应该是去南云市那边谈生意的,至于那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子嘛,我就不认识了。”
“哎哟,这都什么年代了,你看那小子,居然还穿的中山装,敢不敢不要这么土?瞧他长得还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居然是个贼,哎,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人们交头接耳,但无人站在那名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边,这无疑助长了光头大汉的气焰,光头大汉举起拳头厉声道:“穷酸小子,你他妈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偷到我王老虎头上?把东西给老子交出来,老子发发善心让你少吃点苦头,要不然,非把你抽筋扒皮不可!”
少年体型瘦削,与光头大汉比起来,简直就是熊和刺猬的区别,但面对光头大汉的责难以及无数双冷漠的目光,他的脸上却没有呈现出半点的慌乱。
他眼神平静的注视着周遭的一切,他的目光时而澄澈,时而深邃,上一刻他还仿佛是独立于这个世界之外的存在,而下一刻,他则轻轻一笑,不是痴傻,不是癫狂,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住手,你在做什么?”刚好路过的丁铃铛出声阻止,围观的乘客纷纷让开道路,让她靠近。
“谁他妈狗拿耗子,敢管我王老虎的闲事?”自称王老虎的光头大汉并没有回头去看丁铃铛一行的阵仗,随口回应了一句,眼前少年的眼神让习惯了居高临下的他非常不舒服,他决定要用他的拳头让这名少年“屈服”。
“王老虎?这绰号可还真是威风!”丁铃铛冷哼一声,不等她下令,两名魁梧的保镖便已迫近,察觉到压迫感的王老虎猛然回头,他怔怔看着丁铃铛一行人,手劲一松,被他拎起的少年跌倒在了地上。
“咳咳。”少年剧烈咳嗽,王老虎的手劲险些让他窒息,他下意识的抬头与丁铃铛四目对视。
“是你?”
丁铃铛发出一声惊呼,她的言语里流露出一丝无法言喻的惊喜!
“小姐,很抱歉,我们见过吗?”少年歉意询问,在他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而他瞳孔中的那张脸则在惊喜之余转化为了震惊,而很快又转为了失落,最后则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孤独。
“这是怎么回事?王老虎阁下。”丁铃铛没有正面回答少年的问题,而是以冰冷又带着些许揶揄的口吻询问光头大汉。
王老虎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饶是他在小城市里称王称霸,但他还是知道哪些人得罪的起,哪些人又得罪不起,尽管眼前年纪轻轻的少女并未表明身份,但她这股凛冽的气势,足以让他大汗淋漓。
“这个……我的钱包被这小子偷了,他不愿交出来……所以……”王老虎支支吾吾的表述,不知道为何,原本理直气壮的他此刻竟变得有些心虚起来。
“那请问阁下是否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偷的?”丁铃铛打断他的话,凌厉的目光审视着王老虎,使得后者不敢与她对视。
这等气场,与之前纤弱的富家小姐完全判若两人!
“这哪还需要什么证据?你看这穷小子穿的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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