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优秀漂亮又活泼开朗,跟“差”字不沾半点边,但也被卷进了校园暴力的漩涡。
“那时候,这种冷暴力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每天往我身上割一块肉。”
“起初我还想着解释,但发现别人都避开我远远的。”
她嗤笑一声,“以前不是还老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吗。”
我捧起她的脸,看见她眼眶干涩,表情更是平静。
邹云端目光温柔,凑上来亲了亲我的脸,然后又趴在我的肩头。
我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我说:“云端啊……”我忍着自己的哭腔,“你有我呀。”
“嗯。”她应了一声,“所以现在的日子很好啊。”
邹云端说:“以前觉得日子过得太灰暗了,每天都没有什么让我觉得快乐点的事情,想着不去管他们怎么想,但成绩后来又下滑了,又给我了新的打击,觉得越来越糟糕了,感觉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情。”
邹云端还安慰我:“你别伤心,这些过往虽然提起来还是会让我不可避免的有点难过,但已经过去了啊。”
我点点头,把她搂的紧了一些。
邹云端拉过我的手,翻了个身躺着,然后抓着我的手掌,掀开她的衣服。
“有感受到什么吗?”邹云端看着我。
我已经坐起来了,指腹触到的是两条硬硬的凸起。
是两道疤。
我看着她腹部上的伤口,跟她周围的光滑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触目惊心。
“呐,他们不是认为我很放/荡吗?找我开房我当然不可能去。”邹云端拉下我的手,“然后,在高二下学期的一天,好像是四月吧,把我关在了一座废旧的教室里。”
我眼前模糊一片,我说:“云端啊,不要说了。”
如果让你感到痛苦的话,请不要再继续了。
如果又让你想起这些会加剧你的难受的话,请不要再继续了。
如果又让你觉得天空灰暗一片的话,请不要再继续了。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我的云端经历过的会是这样的呢?我宁愿……宁愿是我乱想的那样,因为跟别人恋爱而感到受伤休学。
到底能不能重来呢?能不能呢?
邹云端也坐起来,她手抚上我的脖子,“没关系的,学姐。”她说,“因为这些也不是不能提,而且已经过去了啊,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况且我不想瞒着你,你有权利知道我所有的过去。”
这算什么瞒呢?我伸出手抱紧了她,闻着她的发香。
我知道每个人的面具揭下来以后,都不会相同。
比如吕晴,她曾经的失败的恋情让她飞速变化。
比如秦安,他曾经遭受的痛楚是我感到同情不已的。
那邹云端呢?让我的心都被揪起来了。
我抓住她的手,低下头看着我们相交的手指,眼泪慢慢的又坠下来了。
“还要听吗?”邹云端柔声问我,却又不等我回答地继续道,“关我的不是我的同班同学,而是其他班的一个男生,那时候因为我常年练体育,咦,有跟你讲过的,我以前喜欢很多体育项目,所以劲力也不小,最后那个男生逼我同意但我死活不同意,他也没办法,而我曾经班上有个同学终于良心发现,把这事儿告诉了教导主任,我才得救。”
她叹口气,“是因为知道自己要受处分了,所以才想着干脆更狠一些吗?那个男生最后在我腹部扎了两刀,然后才跑掉。”她说的语气带点调皮的味道,让我听在耳里更不是滋味了。
她说的轻松,轻描淡写的模样就像被扎了两刀都不算什么大事一样。
我问:“疼吗?”
我问的都是废话。怎么可能不疼呢?我想起她那两道疤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而且当时情况……我简直不敢想象了。
孤立无援,光是想想都会让我感到窒息了。
“有点。”邹云端试图说的更轻松一些,“后来就进医院了,躺了很久才出院,再后来直接休学了,最后过了一年,等到高三下学期了才重新回学校复习,然后高考。”
所以这就是她当初摔伤后宁可痛着也不进医院的原因吧,她没说在医院里待了多久,但肯定不会只是几天那么简单。
“学姐。”邹云端看着我,“这些真的已经过去了,我也早就有了新的生活,所以我不怕的。”她挑了挑眉,“只是我们班那些同学,那些…帮凶,在那件事后有的心里有愧。”
“只是好晚啊。”
“如果当初他们没有恶意传播关于我的这些谣言的话……”
邹云端扯了扯嘴角,没了下文。
我身体微微前倾,抱住了她。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嘛。”邹云端回抱着我,“我那些空闲时间里,就沉迷摄影去了,哦对了,上次让你帮忙选的那张照片获奖了,还有,那段时间就一直看笑话,所幸的是没白看,后来居然用上了,欸学姐,这些都是注定的吧,你说呢?”
我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脖子,听见她咯咯笑了两下,“痒。”
我想了想,我说:“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犯了错以为说个对不起就好,或者付出行动就好,对方不接受没关系,自己倒是会把自己感动到一塌糊涂。”
“如果一个忏悔就能解决的话,那些恩恩怨怨也应该都不会存在了。”我看着她身后台灯,它正照着整个房间,“最怕的还是恶而不自知,我曾经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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