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昊昕闭了闭凤眸,咬着牙,极为缓慢艰难地将腿往两边分得更开些,甚至有意识地把腿内侧的嫩r往外暴露。
啪──
龙头鞭梢j准地抽到右边的腹沟处,光滑的浅蜜色肌肤上顿时现出一条鲜豔的红痕。一股火烧火燎的剧痛刹那间蔓延开去,他低低闷哼一声,被反吊的身体忍不住轻微地颤动出清浅的铃声。
“我的昕儿奴隶,疼吗?销魂吗?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呻吟。”花恋蝶又是一鞭下去,抽在了左边的腹沟处。她邪肆而暧昧地轻笑着,“是奴隶就必须听从主人的话。若不慎把下唇咬破了,我会惩罚得更凶喔。”
越昊昕半眯着凤眸,晃开遮挡了视线的几缕乌黑碎发,冲她微翘唇角,缓缓摇了摇头。双腿挪动着分得更开,喉间闷声呜咽,牙齿却将下唇咬得更紧更牢。为了能稍微弥补他犯下的大错,永远抓牢他的卿卿,他应诺卿卿今晚成为她的奴隶,承受她的凌虐,她的余愤。但是,他毕竟是个至高至尊的帝王,最后一丝残余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在这种鞭抽下的扭曲剧痛快感中放肆呻吟。他所能给予的,只有更加顺从的身体和喉间无法抑制的闷哼。
“昕儿奴隶真是倔强,作为奴隶来说,这行为有些违规了呢。”面对他的坚持,花恋蝶噘噘嘴,似是不满地指出。却在越昊昕面露惊惶时,又突然不甚在意地笑开,眸里的兴趣更高更浓,“不过话说回来,太过听话的奴隶反倒会让主人失了调教的兴致。昕儿奴隶想咬就咬吧,只是千万要记得别把嘴唇咬破了。”心底深处还欲保留着帝王最后的尊严麽?那她非把那层尊严拔下来狠狠践踏不可!让这个少年帝王彻底为爱低头,被爱蹂躏。
啪──
话音未落,细细的黑影一闪,乌鳞抽在了右大腿接近会y的里侧嫩r,引来越昊昕的一阵抽搐和一声长长的闷哼。
她不是专业的调教师,但作为一个在倌馆里待了许久的医生,一个能熟练c控各类兵器的武者,凭着与娈栖娃娃这个变态厮溷两个月的实践c作,她对疼痛度把握得极准,敏感点也找得极准。一g乌鳞鞭变化多端,挥舞自如,那女王鞭笞技术已是丝毫不逊色现代的专业调教师了。
一鞭子下去便是火辣辣的剧痛,然而除了鲜豔的红痕之外,皮r不会有半分受伤,更别说伤筋动骨了。人最深的潜意识中都有一种受虐倾向,只要好好诱导,就能使受虐者在剧烈的痛苦中体会到别样的蚀骨快慰,进而无法抗拒地沉溺。
啪──啪──啪──
乌鳞接二连三地抽击上越昊昕的两条大腿,极富节奏感和韵律感。颀长的身体不停地颤动,清脆的铃声叮铃铃地欢快响着,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时而响亮,时而清浅,应和着鞭子的抽打声和他喉间痛苦中蕴满愉悦的低闷声,合奏出一支怡人的小曲。
偶尔,乌鳞会突然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从他背后落下,鞭梢便亲密地吻上挺翘结实的后臀。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臀r,腰胯下意识地往前y荡挺摆。每当此时,那g几乎翘贴到腹部的深红龙柱就会连续颤抖着吐出点点黏滑的莹y。
“痛麽?快乐麽?快点叫出来给你的卿卿听听。”花恋蝶一边兴奋地挥鞭,一边以邪恶轻柔的声音引诱着。
随着红痕的不断累积,越昊昕的牙齿终于陷进了下唇皮r中。一缕刺目的殷红从唇齿间泌出,沿着完美光洁的下巴流淌,煞是妖美。
花恋蝶眸光一闪,手腕一转,鞭梢蛇一般地灵活扭舞,竟抽中他双腿间的会y。紧接着又是一个压挑,鞭梢不轻不重地扫过两个囊袋,从龙柱g部极快地提熘抽起。
“啊──”
越昊昕张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同时勐地高仰脖子,汗湿的鬓发在颊边划出两道完美的弧线,身体往后紧紧绷成了一张弧线优美的弓,大量的汗水如同小溪般渗出流下。俄尔,高翘的龙柱颤抖着往空中喷s出一股炙烫白浊,紧绷的身体如同断掉了弓弦,突然松弛软化,剧烈地哆嗦起来。
她笑眯眯地看着那股白浊喷s完毕后,丢开手中的乌鳞,凑上去贴住他哆嗦的身体。双手捧起他的面庞,舌尖往他下巴上的血迹舔去,逐渐上移,一点点将所有的殷红舔舐入口。
“昕儿奴隶,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咬破嘴唇麽?”她轻舔着朱唇上的伤口,雅致磁音温柔缠绵,充满了怜惜的爱意,“太过违背主人的奴隶,会受到很凶的惩罚的。”
“卿卿······嗯······卿卿······”越昊昕仰头颤声轻唤。
“乖,告诉我,想不想再受一次鞭笞?”她吻含住他的耳朵,轻低缓慢地诱惑道。
“不······不······”墨黑英气的龙眉一直痛苦地皱起,半阖的凤眸氤氲了朦胧深重的情欲雾气。火辣辣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慰余潮一bō_bō地冲击着他坚韧的神经,脑子里久久都是一片空白。
“不想再受鞭笞就乖乖听话。”她回吻到他的唇边,在唇角挑逗地啄吻。双手从他的颊边往下滑移,摩挲着抚过修长的脖颈,x感的肩骨,顺着后背丰厚滑顺的乌发慢慢游动,“跟我说,听──话──”拉长的雅致磁音最后一字一顿,纯美得好似来自梦幻仙境,魅惑着少年帝王残余的清明神智。冰凉的双手在极富弹x的结实臀r上y靡地轻轻画圈,用力捏揉。下身隔着衣料紧贴着他的下身,光滑的锦布贴着半软的龙g不住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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