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喊停的。
傅先生看以宓难得纠结的样子有点感叹,她如何不知道以宓真正纠结的是什么,刚刚那话不过是哄以宓免得她更觉不适而已。
傅先生从以宓七岁入魏国公府,教以宓五年,对她感情深厚,但她更是自幼服侍先后,先后逝世后明面上是出了宫,实际上却换了身份一直都在燕王穆元祯身边照顾他,直至被燕王送到魏国公府,一面教导以宓一面以以宓教养师傅的身份作掩护帮燕王打理外面的一些事务。
所以在燕王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对以宓到底是什么感情的时候,傅先生就已经发觉了。
她自然希望两人最终能在一起,只不过她从来不会在以宓面前说什么,怕适得其反而已。
且说薛家,太医都对薛芯怡的病症束手无策,一老太医简太医就对薛夫人和薛修啓道:“大姑娘这病症似有中毒之相,且是由内往外发,夫人和大公子可知姑娘是不是误食了什么?”
一旁的薛芯柔听了脸色就有些发白。
薛夫人抓了薛芯怡的贴身丫鬟以及大厨房小厨房的人盘问,可是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什么问题。
薛修啓注意到薛芯怡的大丫鬟红绡面色有些异样,想到了前一日妹妹和以宓依玥两人在净莲寺的接触,以及那青叶蛇之后,便在薛夫人盘问过后,又私下问了红绡。
红绡早心中发虚,她知道若是薛芯怡出了事,夫人和公子都必定不会饶了她们这些随侍丫鬟,此时薛修啓问起,便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说了出来。
净莲寺从天而降攻击以宓和依玥的那毒蛇青叶蛇的确是薛芯怡所放。
因着燕王一直对薛后的试探不置可否,对薛芯怡更是视而不见,京中勋贵圈早就传遍了燕王不喜薛芯怡,却对那夏家女情有独钟之事,要知道燕王的岁数也已不小,这么些年也没传过他对哪个姑娘有意过。
因此薛芯怡恨透了夏以宓。
薛芯柔日日和薛芯怡在一起,自是知道薛芯怡的心思,也不知她是从哪里认识了一养蛇人,便将那养蛇人可操控毒蛇咬人一事透露给了薛芯怡。那青叶蛇和解药便都是薛芯怡从那养蛇人那里得的。
薛芯怡也并不鲁莽,那解药她都是寻了几个下人试验过,证实那解药的确可解青叶蛇之毒且无副作用她这才敢自己亲自服用的。
薛修啓听得脸色铁青,他一面派人将剩余的解药送去了太医院给太医查验,一面就命人去抓那养蛇人。
可去到那养蛇人的住所,那人却早已失去踪迹。
太医院的太医并非谁都不识那青叶蛇解药之毒,第二日简太医就对薛修啓道:“的确是此物之故,但说来古怪,此物常人食用并不会引发毒症,当是一些其他药物刺激,诱发姑娘毒症的。”
薛修啓听言,谢过简太医后便让人唤了薛芯柔,看着面前面色发白努力镇定着自己的薛芯柔,薛修啓冷冷道:“你老实把事情都交代了,否则明日我就送你去明心庵,这辈子你都别想出来了。”
明心庵是京中专收勋贵世家甚至皇室犯了大错的女眷的庵堂,进去了就是等于被家族放弃了,没几个能再出来,里面管制十分严苛,哪怕你出身再高贵,进去也得吃残羹冷炙,动手劳作。
薛芯柔知道薛修啓并非虚言,再也绷不住,面色惨白的跪了下来,哭道:“大哥,我,我不知道,那解药,那解药我也吃了啊,我真的不知道。”
薛修啓道:“少说废话,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薛芯柔打着颤道:“我,我也是在逛花月斎的时候偶然听说了那养蛇人之事,才,才偶然跟姐姐提起的,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薛修啓看着薛芯柔吓得满脸是泪,浑身颤抖的样子,心中十分厌恶,冷道:“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记住了,你起什么心思我都不会管,但莫要为了私心就置家族利益于不顾,你要知道,离了薛家,你就什么也不是。”
薛修啓盘问完毕,薛芯柔回到自己院中,看到候在自己院中等着自己的同母兄长薛修泰,眼泪又刷一下飙出来。
几日后,薛芯怡身上的毒渐清,但面上和身上却留下了难看的黑色毒痕,当她得知这些毒痕再不能根除,直哭得死去活来,她拉着薛修啓就道:“大哥,一定是她,一定是夏以宓那个贱人,听说她自幼跟着傅女官修习药理和毒术,那解药好端端变成毒药肯定是她动的手脚,而且你看她那日杀蛇动作那么利落,说不定就是对蛇性也是非常熟悉的。大哥,你一定要帮我报这个仇。”
薛修啓斥道:“你胡说什么,这事都是你自己胆大妄为挑起,若不是你想着害人,以身犯险,如何会落得今日这般?刚才那些话以后休要再提起,至于你身上的毒痕,我自会帮你寻药祛除。你且就在家好生歇着,莫要再横生是非。”
薛芯怡听言只气得咬碎了银牙,她认为她兄长必定也是被那夏家贱人给迷得失了魂魄,偏了心眼,再不顾及她罢了。
待得她痊愈,蒙了面纱入了宫,又是跟薛后好一顿告状,并道:“姑母,夏家女这般阴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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