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且事已至此,总想着也没意义,还尴尬。她偷偷瞄了瞄牧冰,发现他挺英俊,剑眉朗目、高大英武,间接接个吻,她也不吃亏。
霎时间,她又想到那一晚,摸了牧冰的脸的那一次,那个手感啊,想想真不错。
安浅夜陶醉了一会,才想到自己握着竹筒,忙递了过去,“还给你。”
牧冰接过来,迟疑了一下,就倒了些水在口中,没有碰到竹筒口。毕竟经过安浅夜的口,如若他不喝,看在人眼里就是他嫌弃。
忽然,车外有几声鸟叫,沐羽尘气势一变,脸色肃穆起来,将小指骨节含在口中,吹了一声口哨,和那只鸟儿在共鸣。
紧接着,车外传来鸟儿扑扇翅膀的声音。沐羽尘撩开窗帘,抓住一只白色的鸟,取下它脚上的信纸,摊开一看,又递给牧冰。
见沐羽尘脸色凝重,安浅夜有点好奇,很快回想起剧情。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那个消息。在书中,这是个比较重要的转折点。
牧冰直接念出了消息:“安乐郡主怒伤三皇子,受罚,被禁足在镇南王府。”
安浅夜暗道果然。在书中,沐羽尘这时正在山寨养伤,而黎二丫悉心照顾他,原本两人的关系尚可,正是因为这个消息,沐羽尘不顾伤势就欲下山,要去安慰自己的青梅,黎二丫得知后心生妒意,开始了黑化的路程。
她偷偷地看向沐羽尘,记得在书里,男女主是青梅竹马,她为了表现男主对女主的情,特意让男主连夜带伤赶赴京城。
如此甚好!这样一来,沐羽尘便会先行一步,跑去安慰他的青梅。她和牧冰在后头,到了京城拿了银子就走,不用再见沐羽尘。
但让她傻眼的是,沐羽尘递给牧冰信纸后,便淡定地坐了下来,老神在在,毫不着急。
这剧情不对啊!
安浅夜左瞧瞧,右瞄瞄,发现两个男人都没一点着急。她试探地问:“你们也是京城的贵公子,应该和安乐郡主认识,怎都不为她担忧呢,至少该去探望一下?”
牧冰淡淡回道:“安乐郡主受罚禁足,必是皇帝的口召,我们去探望,公然与皇帝作对?”
“笨,夜探啊!”安浅夜急道。她还指望着牧冰能善解人意,劝沐羽尘尽快奔赴京城呢。
“夜探香闺?我也是饱读诗书的,做不出这种事。”牧冰笑着回道。
“我不是在问你。”安浅夜看向沐羽尘,“你为了拿玉佩,夜探我娘和我的香闺,那也可以夜探镇南王府,去看看安乐郡主。”
她很是脸红,就她和她娘的山贼窝,还真称不上香闺。
“安乐郡主清白女儿家,怎能随意闯入她的闺房?”牧冰摇了摇头,望向沐羽尘,轻声道:“如若想去探望,就只能递拜帖登门造访。要不你去一趟,聊表一下心意?”
安浅夜目光一亮,看牧冰越发顺眼,再次劝沐羽尘:“美人心伤之际,正需要人安慰,你去了,保你抱得美人归。”
沐羽尘闭目养神,懒得去搭理她。夜探香闺?传出去会让人耻笑的,他又非登徒子。上门造访?那更不可能,原本就与他无关。
安浅夜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嘴,也闭着眼睛休息。这些天,她心里不踏实,都没睡过好觉,今天又起得早,现在无聊得直犯困。
迷迷糊糊中,安浅夜感觉有人在交谈,就像蚊子在嗡嗡叫一样。她皱着眉翻了个身,又感觉那些声音立即停止,才安心睡过去。
到底是她塑造的人物,对他们的人品也放心,倒不担心自己受到什么伤害。
“这姑娘真没一点防范心。”沐羽尘压低了声音。再心大的姑娘,也不至于如此。
“是有些奇怪。”牧冰点了点头。
沐羽尘的声音压得更低:“我不明白你为何带上她?以她的性格,不适合京城。”
“京城的人自视甚高,自然看不惯一个小山贼,而以她的性格,也不是个乖乖受气的。”牧冰淡淡地笑了笑,“这对我们有用,正因如此,我才带上她。”
安浅夜一觉睡到午间,是被饿醒的。马车停下来了,因为到了一个小城镇,几人打算休整一下,并让车夫去买一些吃的。
“姑娘,随我去小城镇里的府衙一趟,我想和你签订盟书。”牧冰叫住跳下车的安浅夜,“事后报酬,一万两白银。”
“一万两?”安浅夜一怔,动了心。她总做山贼也没有出路,万一哪天官兵剿匪,失财是小,丧命事大。如果有这一万两白银,她和她娘的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她戒备地问道:“你先说什么事?”
牧冰轻声道:“姑娘也知道,我们被杀手伏击,幕后主使如此明目张胆,是得到了高层的默许。”
安浅夜自然知道,沐羽尘二人被大皇子派人追杀,是得到了皇帝的默许。因为世上只有一个皇帝,却有一群皇子,而皇帝在如日中天时,就怕皇子势大。
“我们没做错事,他们抓不到我们的错,就只能暗杀了。”牧冰忽然看向安浅夜,笑了笑道:“所以,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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